“还说,还说你的笑总是带着坏,一肚子坏水,时刻准备着坏别人,”
向天亮哭笑不得。
“这传说,这传说有点歪曲事实真相了,”
余俏俏娇声笑道:“当然,他们说你比真警察还牛气,经常指挥局长副局长办事,”
“呵呵,这倒是符合实际,主要是他们有点傻,有时候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我呢就学学雷锋,指点他们一下,仅此而已,仅此而已,”
余俏俏又道:“他们还说,罪犯愿意被警察抓,也不愿意碰上你,”
“哦,这我倒不明白了,为什么,”
余俏俏笑着说道:“他们说,警察抓人,还讲究个缴枪不杀,不打不骂,依法办事,你是无法无天,先动手动枪,打完了打死了,再跟人家讲道理讲法制,所以,他们说,宁见警察,不愿天亮,天亮就是指你向天亮,”
向天亮乐呵不已。
“余老师,你说的‘他们’,对我很有偏见嘛,有机会的话,我要和‘他们’讲讲道理讲讲法制,”
“咯咯……他们就是传说,你找传说去了,”
向天亮故作哀声叹气状。
“唉……我的光辉形象,被传说给毁喽,”
林霞拿着一个纸箱出來了。
“你们谈什么呀,”
余俏俏笑道:“林姐,我在审问向天亮哦,”
“呵呵,还真是审问了,我这辈子,最怕被老师审问了,”
“向天亮,我还有再后两个问題,”
“请问,”
“你杀过女人吗,”
林霞坐了下來,和余俏俏一起,都盯着向天亮。
向天亮点着头道:“杀过半个女人,”
“半个女人,”林霞疑惑道。
“对,原工商局长邱子立的老婆方玮,一个大走私犯,我开枪打伤了她,她奄奄一息,被别人补了一枪,”
余俏俏又问道:“那,那你打过女人吗,”
向天亮一楞,立即窘迫地笑了。
“打过,”
“真打,”
“真打,”
“常打,”
“常打,”
“为什么,”
“不听话,就得打,”
“怎么打,”
“打屁股,”
“打屁股,”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说的就是女人,所以,女人的屁股就是专门用來挨打的,”
“歪理,谁说的,”
“我爷爷说的,”
余俏俏还要开口,却被林霞拦住了。
“哎,俏俏,人家第一次來,你给我留点面子吧,”
“哟,这么快就护着了,你们还沒好上吧,咯咯……”
留守女士都是些如饥似渴的女人,说话沒遮沒拦,犹如家常便饭。
林霞更是落落大方。
“俏俏,你也别眼红,有本事找一个呀,”
“咯咯……我要找,就找你这个小男人,你沒意见吧,”
林霞红着脸道:“为人师表,余老师,请注意为人师表哟,”
向天亮乐不可支。
两个女人两团火,一个里外都烧着,一个外冷内热,凑到一块,别有一番风趣。
林霞将纸箱推到向天亮面前。
“小向,这件事只有我和俏俏知道,现在交给你了,”
向天亮沒有打开箱子。
“什么事情,”
余俏俏说道:“这是一年前,我当班主任的时候,我们班一个女生失踪前交给我的,我当时害怕,就告诉了林姐,”
向天亮想了想道:“一年前,我好象在《清河晚报》上看到过,一个十七岁女生,跳入清河江自杀,尸体在一星期后才找到,她母亲见到尸体后,当场气绝身亡……这件事后來好象就沒有下文了,”
林霞点着头说:“小向你说得沒镇,就是报上报道的那件事,”
余俏俏继续说道:“包括你,大家关心的后续和下文,都在这个箱子里,”
向天亮严肃起來,“真是女人误事,为什么不把箱子里的东西交出去,”
“你说得轻巧,忘了女人是弱者这句话了吗,”余俏俏白了向天亮一眼。
林霞看着向天亮问道:
“我们是不敢,因为这是个惊天秘密,你知道害死那对母女的人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