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两会”胜利结束。向天亮以高票当选副县长一职。
人逢喜事精神爽。
对向天亮來说。算得上是双喜“临门”。那边案子顺利了结。这边正式成为副县长。心里那个高兴劲。自然是无法用语言來形容。
不过。高兴劲來得猛。去得也快。
结束了会餐。谢绝了去k歌的邀请。向天亮乘着别人沒注意。一个人从滨海大厦后门溜了出來。
可是。接下來去哪里。让向天亮有点犯难了。
去的地方太多。选择起來就相当费劲。
“家里”有林霞随时恭候。对门还有个“狐狸精”张丽红。南北茶楼里除了戴文华和陈南陈北母女。还有乔乔和晶晶姑侄俩。去医院吧。不光有章含和乔蕊母女。更有外冷内热的贾惠兰。去位于人民广场边的国泰集团公司滨海分公司总部。除了会碰上大博士夏柳。说不定还能碰上朱琴和黄颖姑嫂俩。而去县委领导宿舍区找陈美兰。十有八、九还有杨碧巧。说不定还有她们的两位秘书王思菱和崔书瑶。
这就叫“门路”多了。反而变成了沒“门”沒“路”。选择多了。反而变成了无从选择。
水不流不清。田不耕会荒。花不去采。蜜是会白白浪费的。
向天亮正在马路边踌躇间。一辆轿车缓缓驶來。车门开去。一只手伸出來。陡地把他拉进了车里。
车里娇笑连连。
“不许动。”
“缴枪不杀。”
“咯咯……你被俘虏了。”
“嘻嘻……快举手投降吧。”
向天亮倒在四条大腿之上。
“妈呀。我被绑架喽……”
开车的是王思菱。副驾座上的是崔书瑶。后座上。坐着县委副书记陈美兰和副县长杨碧巧。
俗话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先下手的先吃。后下手的干等着。会餐的时候。陈美兰和杨碧巧早就“盯”上了向天亮。他一离开滨海大厦。她们就“追”了出來逮个正着。
杨碧巧笑着问道:“小向。你怎么怕起我们來了呀。”
坏坏的笑了笑。向天亮将脑袋靠到了杨碧巧的大胸器上。“我啊。不是怕了你们。而是我怕你们吃不消哦。”
“这话怎么讲。”陈美兰轻笑着。玉手纤纤的放到了向天亮的大帐篷上。
“你们呢。早已走过了青涩的季节。步入了秋后的漫漫旅途。感情的世界里需要的是某种润滑。这么说吧。你们现在就好比是一台台旧机器。已经过磨合器。我只要滴几滴润滑油。稍稍的拨弄几下。你们就会欢快的转悠起來……”
向天亮的坏话。立即招來了一顿碎骂。
“呸……”
“真沒良心。”
“大坏蛋。”
“臭嘴。”
笑过之后。陈美兰关切的问。“小向。你办的案子结了沒有。”
向天亮从陈美兰和杨碧巧身上爬起來。在她们中间坐下。把案子简单的说了说。
杨碧巧讶然道:“这样结案。不是便宜了徐宇光和姜建文吗。”
“政治。这就是政治。这就是国情。万变不离其宗。万事不离根本。最后总要讲点政治。”
杨碧巧咯咯的笑着。“小向。你越來越懂政治了。”
“呵呵……我这才叫政治家的范儿。”一边乐着。向天亮一边忙着左搂右抱。
陈美兰轻笑道:“政治家先生。你的政治里有道德吗。”
向天亮振振有词。“怎么会沒有道德呢。政治从來就离不开道德。政治的终极关怀。是建立合理公正的制度。藉此界定我们的权利和义务。公平分配社会资源。并解决各种可能的纷争。从而确保所有人能好好生活在一起。沒有道德的政治。政府将难言有正当性。社会难言有真正的稳定。人与人之间。也难言建立休戚与共彼此信任的合作关系。”
陈的是政治的最高境界。是理想化了的政治。其实。现实的政治世界里。是沒有道德可言的。我们所看到的。难道不就只是**裸的权力争夺和利益算计吗。说道德。要么是伪善。要么是傻瓜。要么是徒劳。伪善也者。是认为道德只是权力的包装。又或虚假的意识形态。专门用來欺骗无知大众。傻瓜也者。是因为人性自利。所有人的行事动机都是为了一己利益。与自利者谈道德。好听是过于理想。不好听是天真无知。徒劳也者。是即使我们想谈道德。也将无从谈起。因为道德一如人的口味。主观相对。沒客观理由可言。注定流于自说自话。这三种态度。问題性质并不一样。但往往混杂在一起。并导致对政治道德的整体不信任。即在关乎所有人根本福祉的公共议題上。道德是根本不可能在场的。”
杨碧巧附和道:“政治道德是不可能。现实政治充满争权夺利、尔虞我诈、腐败暴力。哪有什么道德可言。这是许多人对政治的最直接感受嘛。”
向天亮笑着说道:“臭娘们。你们也太悲观了吧。不要打击我啊。反正我是很有信心的。我始终相信。政治不但是有道德的。同时也是美好的。”
“咯咯……”杨碧巧笑着说道。“小向。从明天开始。你就是正式的副县长了。还是想想具体的工作吧。”
向天亮显得满不在乎。“你们知道狮子和马吗。”
“怎么突然扯到狮子和马上去了呢。”杨碧巧笑问。
“狮子很凶猛、强大。所以它可以整天睡觉。这代表着一种自信。狮子喜欢捕食马。所以这种马类就整天很神经质地站着。但它仍然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