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亮陪着陈乐天坐下。说话既大大咧咧。更毫不客气。
陈乐天也不糊涂。“我知道。你不拿我当人质。恐怕出不了二号楼。”
“老陈。你厉害啊。”向天亮翘起了拇指。
陈乐天微微一笑。“为了更逼真更顺利。我建议你把我捆起來。”
“呵呵……这我可不敢。”向天亮连连摇手。笑着说道。“老陈。关于你。我突然有了一个新想法。”
“什么想法。”
“如果我重获自由。官复原职。我就交你这个朋友。”
“真心话。”
“日月可鉴。当然。如果我能重获自由的话。”
陈乐天也是性情中人。他爽朗的笑道:“那我等着了。不过。我还得加一个要求。”
“哦。老陈你说。”
指着邵三河。陈乐天笑道:“还得加上老邵。”
“呵呵……沒问題。沒问題。”
邵三河笑着说道:“老陈。你这话就说差了。我和天亮是搭挡。一根绳上的两只蚂蚱。你和天亮交朋友。是不可能把我落下的。”
“哈哈……”陈乐天大笑着说道。“今晚我高兴。一下子多了两个朋友啊。”
“不对。”邵三河忽道。
陈乐天问道:“什么不对。”
“老陈。你现在还当徐宇光是朋友吗。”邵三河笑问道。
陈乐天微微一怔。“算我瞎了眼了。我为我有他那样的朋友而感到耻辱。”
邵三河憨笑道:“所以。你那边少了一个朋友。这边多了两个朋友。这一出一进。你只是多了一个朋友吧。”
“噢。哈哈……说得是。说得是。”陈乐天笑看着向天亮。“我也叫你天亮吧。天亮。说句内心话。我是早就想交你这个朋友了。”
“但是。”向天亮忍着笑。
“但是什么。”
向天亮看着酒柜。笑而不语。
“噢……我明白了。哈哈……”
陈乐天笑着起身。走到酒柜边拿酒。
“老陈。要三瓶。度数最高的。”向天亮涎着脸补充道。
三个人各拿一瓶清河大曲。五十三度的。也不用酒杯。就着瓶子碰了碰。仰着脖子喝了起來。
“老邵。你觉得天亮这人咋样。”陈乐天笑着问道。
邵三河笑了笑。看着向天亮笑问。“实话实说。”
“反正是狗嘴里不吐象牙。死猪不怕开水來烫。随你怎么说。”向天亮边喝边乐。
“哈哈……”邵三河笑着问陈乐天。“老陈。天亮的姐姐姐夫你认识吗。”
“我认识天亮的姐夫。李春南。晋川镇晋川街村党支部书记。县人大代表。我县十大农民企业家之一。退伍军人。战斗英雄。你老邵在南疆前线时的生死战友。”
“那你说。李春南评价自己小舅子的话。客观不客观。公正不公正。”
“绝对客观。绝对公正啊。”
邵三河笑着说道:“老陈你听好了。李春南对天亮的评价就十个字。奇。歪。绝。阴。滥。邪。损。狠。坏。毒。”
“奇。歪。绝。阴。滥。邪。损。狠。坏。毒……哈哈……”
邵三河问道:“老陈。你觉得怎么样。”
“不是客观。不是公正。”陈乐天忍着笑。
“要不。你评价一下。”
“哈哈……岂止是客观和公正。简直是非常的客观。非常的公正嘛。”
陈乐天和邵三河相视大笑。
向天亮无奈的苦笑。“至于么。至于么。老陈啊老陈。不就喝了你几瓶清河大曲么。至于这么取笑我吗。”
笑过之后。陈乐天问道:“天亮。老邵。我能帮你们做点什么吗。”
想了想。邵三河道:“老陈。你什么也不用做。而且。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包括窃听器的事情。”
“你们的意思是。让我演戏。继续和徐宇光交朋友。”
“对极了。”向天亮点着头笑道。“徐宇光如果知道窃听器被你发现。说不定会做对你不利的事情的。”
“可是。窃听器已经毁掉了啊。”
“那是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我们毁掉的。”向天亮笑道。
这时。外面突然警灯大亮。
是余中豪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