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向天亮一付天王老子的架势。居然让高玉兰很受用。不但笑吟吟的沒有生气。而且还带头去了厨房。
陈美兰和朱琴看出了其中的道道。含笑不语。也去厨房帮忙了。
叶楠拉着向天亮进了书房。嘴里小声埋怨道:“天亮。你当面骂我干妈。你找死呀。”
向天亮微笑着摇头。“叶姐你不懂。我早看出你干妈的心思了。”
“哎。你说我干妈是什么心思。”叶楠好奇的问道。
“第一。你干妈是大人有大量。象她这样的高官。从來沒有人敢当面骂她。我这么一骂。她只觉得新鲜。顾不上生气。第三。她要利用我。所以她不计较我的无礼。第三。她想知道我的真实背景。因为她需要借助外力为自己在东江省站稳脚跟。”
叶楠更好奇了。低声问道:“天亮。这事确实古怪。你上午去见了她之后。她马上打电话给我。问你在京城到底有沒有特殊的关系。听她的口气。你背后一定有大靠山。”
“这事么……”向天亮沉吟了一下。决定暂时不把自己的秘密告诉别人。“叶姐。这秘密是肯定有的。现在你别问了。到适当时候我会告诉你们的。”
叶楠哦了一声。沒有再问。
忽然。向天亮拿着书架上的一本书。嘴里咦了一声。
“怎么了。”叶楠把脑袋凑了过來。立即脸红了。
原來。向天亮从书架上顺手拿的一本书。是民国版的《金瓶梅》。里面还夹着一枚精致的书签。书签上印着一幅唐伯虎点春图。书是新的。但一定被翻阅过了。
向天亮按着书签夹着的地方。把书翻开。立即咧嘴乐了。
这正是西门庆和潘金莲在床上颠來倒去那一页。
.“嘿嘿……”向天亮笑得忒坏。
“你笑啥。”叶楠红着脸。伸手打了向天亮一下。
“你这个干妈。嘿嘿……骚。相当的骚呢。”
“呸。看本书就算骚呀。”
“那当然。你干妈一定是骚得慌。象她这种高官女人。找男人怕出事。只能关起门來一个人骚。闷骚。”
不要瞎说。不能那样想么。她也不容易。一个人生活快二十年了。连个孩子都不在身边。咱们要理解么。
向天亮瞅着叶楠坏笑。“你理解可以。我不需要理解。”
“为什么。为什么我可以理解。你就不用理解了。”
“嘿嘿……有其干女儿。必有其干妈。干女儿骚。干妈也骚。所以你当然理解了。”
“去你的。”叶楠靠在向天亮。一对小拳头拚命的往他身上捶。
向天亮又來了坏主意。他乘着叶楠不注意。从裤袋里拿出从地摊上买來的书。偷偷的塞到书架上。和那本民国版《金瓶梅》放在一起。
叶楠闲不住。拉着向天亮从书房出來。又到了厨房门口。
“干妈。您下厨可是十分难得呀。给我们做什么好吃的呢。”
“丫头。你喜欢吃什么。我给你做。”高玉兰显得很是高兴。
叶楠瞥了向天亮一眼。“干妈。不用顾我。只要别忘了糖醋鲤鱼就行。”她知道糖醋鲤鱼是向天亮最爱吃的菜。
高玉兰笑道:“行。行。你身上可有两个人呢。首先得保证让你吃好。”
陈美兰微笑着说。“玉兰姐。叶楠不喜欢吃糖醋鲤鱼。这是她为她干弟弟点的。”
“是吗。”高玉兰扭头看了看向天亮。“干姐姐干弟弟。干的也是亲的呢。”
“干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哈哈……你说什么意思。我就是什么意思呗。”
叶楠娇声嗔道:“干妈。你说什么那。”
向天亮赶紧溜开。女人的眼睛贼得很。和叶楠走得太近。会被高玉兰看出苗头來的。
他推开通向后院的门。却发现自己进入了一间玻璃房。
原來。这是一间花房。长七八米。宽五六米。高也有两米多。房间里到处是鲜花。花香扑鼻。沁人心肺。
花房中央的一只大金鱼缸很是惹。,幽蓝的荧光照着花草。几十条金鱼在里面悠然自得的游着。
怎么样,我这些花还漂亮吧?
向天亮吓了一跳。回身一看。高玉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他的身后。
高部长。您种的花太漂亮了。可惜我叫不出名字來。向天亮附和道。
其实我也不懂花。都是托我的秘书从街上买來的。看着舒服精神就好。
“是。瞅着令人神旷神怡。”
“喜欢吗。喜欢你可以拿几盆去。”
不要不要。我哪敢夺您所爱啊。不过。我也喜欢这种大自然的绿色。
高玉兰微微一笑。忽然口气变了。“臭小子。你真不敢夺人所爱吗。”
“高部长。您这话……这话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吗。”
“不知道。”
冷笑一声。高玉兰低声说道:“你刚才当众骂我。这笔帐我给你记下了。”
向天亮一楞。随即轻笑起來。“高部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么。”
“所以我先记着。咱们慢慢的算。”高玉兰道。
“官大一级压死人。要杀要剐。您请便。”
“哈哈……死猪不怕开水烫嘛。”高玉兰笑道。
向天亮笑着说道:“高部长。您说得太对了。我现在就是只死猪。躺在你的组织部里。您想怎么烫就怎么烫。我豁出去了。”
“不怕吗。”
“不怕怕。怕也沒用么。”
“你不怕。我不烫。”高玉兰的脸上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