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欲大殿。
九阳道人威严之尊显露无疑,几位峰主和一些德高望重的长老也都全部到齐。
凤凌天站在万钧的身后,其余几位峰主的身后基本都跟着自己最得意的弟子。
殿中,慕槐躺在中央,整个人像是没了魂魄。方才几位丹药房的长老过来轮番诊断,但是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九阳道人更是亲自输入真气,但是犹如大力打在棉花上,如论如何都是难以有点成效的。
大殿内的气氛略有几分的凝重,九阳道人的表情颇有些怪异,看了看站在万钧身后的凤凌天。心中大为的狐疑,自己的大徒弟同他潜入死亡之城,怎么他就好好的,自己的大徒弟成了这幅样子。
万钧察觉到异样,心中一震,莫非这九阳都主疑惑到了凌天的身上?连凤凌天都有些担忧起来,上面的可是九阳道人,当今天下修道界的泰山北斗。被他如此凝视,不慌张是假的。
众人都是一阵不解,搞得万钧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本欲说两句的以解尴尬,不料九阳道人却问向几位长老道:“刚才诊断慕槐的伤势,你们有什么看法?”
一位长老说道:“回禀都主,数百年来,从未诊断过这等症状之人。”
九阳道人道:“你们研究医法多年,真的就没见过这等症状?”
那长老说道:“脉象沉浮不定,脉息深藏不露。脉象沉浮不定,乃是元气亏损,以养精蓄锐的大还丹补上即可。而脉息深藏不露,乃气血耗散,以补血顺气的玉露膏滋养即可。不想,此中却并非这样简单,实乃出乎意料。”
万钧和凤凌天同时一惊,当时见方大师给冰凝诊断似乎也是同样的症状。当时,一个是在妖族,而另一个却是在魔教,两者怎会有如此大的关联?
那日万钧怒气冲冲地去找玉虚子商议要去妖族问罪魔狼的,但是玉虚子却告知现在那妖族已经把全部责任都推卸给了虎妖一族。如此一来,他们倒还置身事外了。况且,两族大动干戈势必引修道界的动荡,到底有些兹事体大,还是要向九阳都主禀告才行。
万钧在心有不甘之下方才极不情愿的回到了武欲,不然以他的脾性早已冲入了妖族,引两族的动荡了。哪知他正在准备向九阳道人禀报诸事,却现他大徒儿也遭遇不测。现在又听闻其大弟子亦是同自己那徒儿一般的症状,当真是大惑不解,连忙开口问道:“此般说来,九阳都主的大弟子的症状岂非和小徒的是一样的了?”
九阳道人疑惑了一下,问道:“万师弟,你哪个弟子成这样了?”
万钧道:“都主有所不知,这此他们七人之行,我那女徒弟被掳到妖族,救出之后也是这般状况。”
九阳道人一诧异道:“被谁掳走的?”
说到这个万钧自然是来气的,那虎妖上次千方百计掳走冰凝,亦不过是现她手上的镯子乃是她虎妖一族的圣物。不想那次魔狼不问根由居然助纣为虐,未来才后悔不跌,便直接了解了虎妖一族,免得被武欲罪责,他暂时可惹不起武欲圣都。
万钧现在是报仇无门,若是那虎妖一族尚在还好,哪知虎妖一族之地早已一片荒芜根本没有活物。现在问题都出现在妖族身上,自然得问罪魔狼了,有些气愤地说道:“妖族之人。”
九阳道人略有所思,看了看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他所喜爱的大弟子道:“几位长老,此般说来可是无药可医了?”
几位长老面面相觑,答道:“都主,也并非就走投无路,只不过得看造化了。这世间灵物极多,那些上古之兽全身都是宝,或许有些能够脱胎换骨也是说不清的。”
九阳道人寻思了一会儿才说道:“我看希望渺茫。”然后转身看了看凤凌天,对着他说道:“凤师侄,你们这十年间在魔教打听到了什么?”
凤凌天一惊,该来的还是会来的。便把当日之事娓娓道来,各种原因和来龙去脉说的一清二楚,让人一听就觉得井然有序。
原来,当年凤凌天和慕槐在西域历练,突然接到消息说死亡之城大有异动。两人便商议着进去一探究竟,但是那时候的死亡之城中鱼龙混杂,况且幽冥蜃魔所部下的幻阵正如日中天。两人这么一进入,倒也不影响大局,便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
但是他们在其中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便是那些魔教妖人四处掳掠寻常百姓,或打家劫舍。抓去之人一律扔到祭刀血池中,也不知是在祭祀何物。
死亡之城后山中的祭刀血池名声颇响,据说现在魔教大部分魔气和邪气冲天的法器都是从祭刀血池中脱颖而出的。连万魔子手中的魔龙鞭都是在血池中锻造的,这也无怪魔教中的法器都怨气极重。
其实两人深入查看之时便被知晓,但是魔教之人不动声色,依旧觉得二人只是在正道中犯下了滔天罪行故而前来避难罢了。二人因此便有些有恃无恐,既然多方打听内幕,这下算是完了。当时,连噬毒老鬼都在死亡之城。祭刀血池的血腥很适合养他捉到的一些毒物,其中给他豢养了多种成形的毒物。
二人的从中打听到了多种秘密,本来准备逃之夭夭之时却被识破了,到底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两人的修为虽然极高,但是其中有幽冥蜃魔和噬毒老鬼,已经那魔机老人坐镇,也是讨不到什么便宜的。
一时之间,那山洞内被两人搅得天翻地覆。以至于至今那汪世德等人谈到二人仍然有些惊恐,那次死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