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战栗的感觉让她觉得浑身犹如都浸泡在热水之中,杨坚的亲吻很亲吻很细腻,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成为最完美的父亲,最体贴的夫君。 伽罗侧目望向窗外,凉风吹拂着绿叶,斑驳的树影随着月光投影在窗纸之上,杨坚拿起了她的双手放到了他身下。/p
伽罗转过头,闭上了双眼。 灼热的触感从她手下不断传来,杨坚的喘息声和满足声填满了她的耳膜,直到一股热流撒上她的小腹,他才终于放过了她。 淡淡的榻味道充斥在她鼻尖,伽罗觉得有些反胃,披了衣起身。 /p
“夜深了。”她说。 杨坚闭目养神,鼻翼之间呼出嗯了一声。 伽罗看着他的声音,微不可查的一叹。 这样子其实不也挺好的吗? 她很想问出这句话,但想了想,终究没出口。/p
翌日一早,杨坚起身穿衣,伽罗侍候他佩剑后,要抽手离去,反被他握住拽进掌心之中。 她抬头看去,眼中不解。 杨坚笑问:“今天想吃什么?” 看得出他心情很好。 伽罗低头想了想:“唔,我想吃的旁人只怕做不来。” /p
“什么?” “华裳蒸的桂花糕很好,我这几日胃口都不好,想吃了。” 杨坚连一丝犹豫都没有,立马点头应好。 “你先用早饭,午后我叫孙思邈那边先送华裳回来。”他摸了摸她的两颊笑道,伽罗要动,被他制止住:“等会儿。”/p
“嗯?”伽罗疑虑。 杨坚笑道:“今日你脸上的胭脂没打匀,一边红一边淡。” “真的?”伽罗连忙去镜台照镜,杨坚跟了过来,沾了胭脂轻轻的在她脸上涂抹均匀,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好了。” 伽罗往镜中看去,果然好看了。/p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各自忙去了。 杨坚从和伽罗殿中出去时,裘氏正好进来,看到他浑身一僵,慌忙低下头朝他俯身一拜。 他目光凌厉,丝毫不避讳,路过他身侧时只淡淡道:“记住你该做的事,夫人该听的不该听的应该知道。” /p
“是。”裘氏再拜。 张苍在门外等候多时,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前:“隋王,廖将军刚才来报秦丞相今日一大早就去军营了。” “这个老匹夫。”杨坚神情阴冷:“总有一天我会收拾他的。” “那现在?”张苍问。/p
“秦泰不足为据。华裳在何处?”他问。 张苍一怔,回过神连忙道:“昨夜听您嘱咐,今早提着她到大殿候着您了。” 杨坚大步阔腿走去。 自昨日伽罗千方百计打探华裳下落起,杨坚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下去了。/p
她心思缜密,若是起疑定是要沉沉追查下去,若是耗神以致伤了胎儿不值当。 他坐上轿撵往主殿走去。 典中侍立的黄门一见他缓慢跪下行礼。 这里与伽罗所居的寝殿不同,大殿前干净利落,种了松树者遮阴蔽日,一应来往皆无宫娥只有黄门束手而立,两旁更是亲兵握刀层层把守。/p
杨坚进了内殿,看见正中间站的宫娥。 嘴角咧起一丝冷酷的微笑。 华裳被囚一天榻,倦容疲惫不堪,身形摇摇欲晃,唯有神色却仍似那日刚毅。 她见杨坚进来,上前朝他一拜。 顾锦阴测测的盯着她,直看她拜身形摇摇欲坠了,才冷笑轻问:“你想通了吗?”/p
华裳这才起看他,紧抿着唇儿摇摇头:“奴婢不悔。还望隋王以夫人身体为重,三思后行。” 杨坚两道目光犹如冰冷的利剑刺来:“你真是胆大包天!” 华裳俯,背却依然挺得直直的。 杨坚微眯着双眼,不怒反笑:“我可以放你回去。” /p
华裳不敢置信瞪去。 “你也可以去跟你的夫人说。”他冷酷笑道:“只是,你若是希望她为此气坏了身子,神思倦怠你竟可以去说。” “隋王,夫人身体要紧啊!”华裳心底燃气了一丝希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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