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下可为难杨素了,他苦着脸说:“隋王,您知道属下没文化,那字写的跟柴火棍一样。” “无所谓。”不就是一个侍女的名字吗。 杨素为难的写了华裳两个字,递到李昺面前,李昺双手捧拿,站起。 果真是他日日夜夜记得的名字,一模样一样的!/p
他心底猛然的一阵跳动,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还有机会见到她,她今后会成为他的妻子! 李昺难以言喻的激动了,可他却不敢在杨坚面前流露太多的感情,他抱拳郑重道:“臣领令!” /p
“只是不知隋王何时安排臣与华裳姑姑见面。”他早就翘企盼了。 杨坚想了下,摇摇头:“不急,她这人最痛恨弄虚作假,若是知道是我安排的,只怕会翻脸,待我寻个时机吧。” /p
“是!” 杨坚给李昺安排了一条接近华裳的路,他给了他最光明的前景。 李昺也接受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命运,也或许这条路他走的艰辛和困难,但对于李昺而言,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 /p
一念之间,或许失之东偶,或许收之桑榆,也或许此后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所以后悔不后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一日时间匆匆而过,从朝霞的光辉到晚霞的炫丽,杨坚送走何太守后起身,活动了僵硬的身子,大大的打了哈欠。/p
杨素笑问:“隋王累了吧。”又说:“您稍会儿去哪儿?” “去看看夫人。”他说。 今日一整天还没见过伽罗。 “是!” 杨坚是沿途走过去的,两个殿宇离的很近,待他走到时,伽罗已听到消息站在宫外等他。/p
杨坚心头一暖,连忙走过去,拢住她的腰,让她把身上的压力交付到自己身上,又轻声道:“你身子重,以后不要出来接我了。” “无妨。”伽罗淡淡一笑,低下头。 跟在两人身后的华裳,从他出现开始就冷眼冷色的。/p
杨坚深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能忍。 他拉着她一起进了殿,今日秋日,晚上夜里就显得有些凉,伽罗身上不暖,孙思邈说她的脾脏造的气都被孩子吸走了,建议她晚上可以吃一些鼎炉。 所以他们一进屋就闻到一股扑鼻的鼎食香味。 /p
那烧的滚烫的鼎炉,下面燃着银炭,鼎炉内的食物噼里啪啦的冒着热气在水波中翻滚着。 闻到这香味他才感觉到自己有多饿,连忙拉着伽罗坐下。 伽罗替他倒了酒,杨坚赶忙拦住,自顾自的倒了一杯:“你身子重,不要忙我了。”/p
伽罗一笑,也不勉强捧着小腹坐下,夹了一块香芋头。 隋州鼎食与众不同,独擅麻辣鲜香,入口食物的层次分明,犹如在舌尖爆炸一般。 伽罗连吃了几块,才解去腹中的馋虫。 杨坚看她吃的开怀,心下也很是高兴,却不给她夹素食,用汤勺舀了鲜鲜的鱼肉,蘸了醋和酱料放入她碗中。/p
蘸了聊后的鱼肉越的肥美鲜嫩入口,简直是人间难以言喻的美味。 “好吃吗?”他问。 伽罗顾不得说话,点头,杨坚又笑着给了她夹了几块,剔了鱼刺送到她碗里。 就看着她吃,自己也不吃了,擎着酒杯喝着小酒。 /p
偶尔从她碗里夹了冷掉的鱼肉吃掉,稍后又是给她布了很多的菜。 伽罗爱吃辣,吃的两颊粉红,越细致好看了。 杨坚是有美管饱,乐的榻她,直到又夹了一块鸡肉送到她碗里,她摇头:“吃饱了。”/p
他才划拉划拉开始吃菜。 一下子就把剩下的鼎食都吃的一干二净。 一顿饭很好的照顾到了两个人的情绪,杨坚很豪爽的大声:“赏!”把整个殿内的上上下下赏了个遍。 两人已经换了地方坐在庭院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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