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身材苗条的女记者早就耐不住性子了“哎呀早知道她那么难蹲今天就换一双平底鞋来了”说着揉了揉脚腕。
另一个戴眼镜的男记者调侃道“脚疼啊不行你脱了我帮你揉揉”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众人发笑。
这些记者也是有耐性,足足蹲了乔曼仨小时,见里面依然没有动静,其中一个便忍不住了“算了算了,咱撤了吧”
乔曼醒来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快暗下来了。
“果然是好酒酒劲这么大”头疼的要命,忽然想起围在门外的狗仔,穿上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习惯性的扒了扒猫眼,才发现人已经走了,只剩地上一箱红酒箱。
接下来的几天,乔曼便成了一个快乐的醉仙,每天沉浸在酒水带给自己的快感里,迷迷糊糊的什么烦恼和伤心事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也不见记者前来拜访,也没有手机的轰炸,每天游离在梦境和现实之间,直到一周后的夜晚,她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好像刚刚被打了一顿似得,掀开被子,发现身上穿着的睡衣不见了,羊脂般的肌肤赤裸裸的裸露在外。
乔曼心想难道是撞邪了,一夜之间自己竟然从床上掉到了地摊上,而且被脱得光溜溜的竟全然不知,一眼望去,家里本应该是满地的酒瓶子,却也不见了踪影,像是被彻头彻尾的清理过一般。
“卫天九来过”乔曼痴人说梦般叫了出来,才依稀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有些不安。
梦里,那个熟悉的气味,那个黑影紧紧的抱着她的头,制热的手在她脸上来回抚摸,深邃的眼眸里满是疼爱,宠溺的话语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曼,你这样我会难过的”
乔曼没有一点挣脱的力气,却又享受这种被宠溺的感觉,一个深深的吻落在她饱满的额头上,又在她双唇间来回碰撞着,紧接着那炙热的双手在她双峰间来回游离,挑逗着她不安的身体。
“天九哥,是你么”乔曼好像叫了出来,又好像没有说话,只是被那身影控制住动弹不得
“再也不要喝酒了,我不想看到你难受的样子”又是宠溺一击,乔曼被这突如其来的黑影弄的疼痛不已,想叫却又叫不出来,喉咙里像是被塞了一团棉花。
直到乔曼醒来的时候发现眼前的一切变了样,一个吃惊的问题冒出来“卫天九不是已经死了么”
她是亲眼看着卫天九被子弹击中而亡,又是她和泰山亲眼看着卫天九的棺材被抬入陵园,现在尸首都已经被火化干净,剩下的也只不过是一盆骨灰了。
“是托梦还是春梦”乔曼正问着自己,手机的震动声却像挑好时机一样嗡嗡作响。
是泰山的电话,这一次乔曼没有再喋喋不休,而是想听听泰山会跟她说什么。
泰山早就知道昨夜的黑影并非是托梦而就是卫天九,从他骗乔曼卫天九已经死亡的那一刻起,他们就精心的安排好了这个预谋已久的故事。
昨夜卫天九从报纸上看到了一则新闻,内容就是当红女星乔曼痛丧夫险酗酒丧命,这辛辣的文字冲撞着他原本波澜不惊的神经,这才想到来公寓看看乔曼,果然不出所料,一进门便是一地的红酒瓶子和腐臭的酒精味,还好万辛,乔曼只是喝醉了。
卫天九为自己原本对乔曼的误会感到深深自责,发现她竟对自己用情至深,便在她的睡梦里和她坠入爱河。
“乔曼,你还好么”泰山加重了这个称谓,生怕因为自己的一时口误再被挂了电话。
“有事”乔曼不假思索的说“昨天夜里我撞见卫天九了”
泰山手心里捏了一大把汗,生怕自己嘴笨说错了话。“那那没准是卫教授在给你托梦呢”
其实泰山和卫天九早就商量好了对策,乔曼如若问起便一口咬定是他在给乔曼托梦,为了让她相信,还量身定做了一位据说是可以消灭妖魔鬼怪的驱鬼大师tr娱乐的演员。
为了找到这个合适的演员卫天九和泰山天没亮就跑到了tr娱乐有限公公司,这个公司在b区路北的c茂国际大厦里,电梯到了17层,里面一个身材娇小,带着红框眼睛,抹着大红色口红的女人操着一口流利川普问卫天九“你似不似辣个教授”
“不是”卫天九看了看泰山一副无奈的表情,狭长的双眼瞥了两眼手表,一副时间宝贵的样子,女人见势便没在多问什么“两位老板要啥样的演员”
说着,从桌子上拿出一本蓝色外皮的册子,从演员的排头、出场费统统跟他们讲了一遍,然后扶了扶眼睛,珉了下嘴巴。
“”
卫天九皱了皱眉头,干净利落的说出了两个字“老头”泰山随即又补了一句“长胡子,神叨叨的那种。”
女人有些懵了,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手指指向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浓妆手里玩着大刀的年迈男子。“你看那个他是我们的话剧演员,二位老板觉得咋样”
卫天九和泰山纷纷点头。
回去的路上,泰山便交代这位“驱鬼大师”,并吩咐他决不能让乔曼看出破绽。
泰山一只手摆出了一个胜利的手势,嘴角还挂着无耻的笑,就等着乔曼上钩了,没想到乔曼竟然真的信了。“我觉得也是肯定是鬼压床了”乔曼的脖子还在咯吱咯吱的响,一股脑把昨晚的梦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泰山。
泰山听后依旧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道“这样吧,我给你请个驱鬼大师,让他帮你把卫教授送走”
“哪有什么神啊什么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