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同样的,木辞现在表现出来这幅样子,自然不是出自本意。
其实不管木辞愿不愿意,只要在学院除了一点事情,是关于自己的事情,尤其还是在试炼的前一天,只要稍微受到有心人的一点点挑拨,便会横生枝节。
横生出许多枝节的那种。
也许并不会,但是谁能说得清呢,一旦秦锐承受不住那边的压力,不得不给他一个处分,稍微耽搁一点时间,那么这一次的任务,木辞基本上可以说凉凉了。
要知道,木辞这次的行动,可是需要一定的先机的,若是在其他人都大体上熟悉了环境之后,他即便可以通过手段再跟上来,但是为时已晚了。
所以这段时间内,木辞只能先暂时装装孙子,这只是一种战略性的低调,嗯,没错,就是一种低调。
那么问题就来了,现在如果有人偏偏让他低调不起来,还用很恶心人的样貌来恶心他,甚至,若不是刚才自己凝神破阵,还会被那种让人神志不清的气味震撼到。
“那小子,刚才问你话呢,老夫还有点想知道,你刚才到底是用什么手段,破除老夫我的迷幻大阵。”
只见那生的很是丑陋的人走近一些,脸上带着些狰狞的笑意,令人望而生畏。
是的,尽管木辞知道对方是尽量在表达善意,但是看上去,实在是容易让人误会。
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尽管,这人笑起来比哭还难看,但木辞依然展示着作为一个优秀的青阳学院学生应该有的基本素养,那就是谦虚,与人为善。
因此木辞很有礼貌的将身体整个侧了过去,将深沉的背影向着那人。
没错,这是木辞想到的最佳的处理方式,眼不见为净,这样,既不会为难自己,也不会因为憋不住内心的意图而使得对方很尴尬,所以说,有时候视而不见,其实是一种表达善意的方式,只是很多时候不被人理解而已。
“哼!青阳学院的学生就是这样表现彬彬有礼的吗?”
见到木辞这般动作,饶是那人也是尽量克制着自己,这时脸上也有一些愠怒,言语中带着一丝怒气。
木辞依然用背影对着他,只是见得周围的围观群众似乎有聚集的意思,有些想尽早脱身的意思了,万一到时候没有拖到秦锐过来,反而是来了个与自己看不对眼的人,若是想给自己使绊子,那自己还不是血亏?
想到这里,木辞心里忽然也有一些犹豫了。
究竟是赶紧就此打住,还是将之前的目的进行到底呢?
眉头紧锁的想了好一会,木辞狠狠咬了咬牙,“半途而废总归都是不好的,既然决定了,那就咬咬牙坚持下去吧,即便一会过来的是个坑货,我也认了。”
打定主意,木辞有些艰难的转过身,再次面对着那令人不爽的面孔,暗暗压下心中的排斥感,尽量用比较温和的语气说道:
“我想这位兄台应该听说过,在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吧?看兄台你方才的所作所为,实在不像是我能接受的那种人,若是兄台你想要让人对你彬彬有礼,那是否在说话之前,先考虑一下自己的现状,莫非在小树林中随地小便,也是一位正人君子所为?”
“谁随地小便了!”
听到木辞的话,那人显然很是愤怒的跳了起来,指着木辞骂道:“你这娃娃,你们师长就是这么教你们的吗?不尊师重道也就算了,现在还造谣生事,信不信我分分钟告到你们教务主任那儿去,从重的给你一个处分!”
木辞却连眼睛都不眨一下道:“你告到哪里去都一样,总之都是你随地大小便在先,不仅如此还吓坏了周围的围观群众,而且哈打伤了在此巡逻的一众守卫,就在你要采取下一步罪恶的事情之前,是我,木辞,正是在这种危难关头,挺身站了出来,主持了正义,维护了和平,将爱与正义重新带回校园。”
“而你,卑劣的作恶者,你虽然长相猥琐了点,没想到思想也不端正,让人忍不住想出来维护正义,我只不过是顺路路过的时候,稍微教育了一些你,这实在谈不上是什么值得大肆赞扬的地方,我觉得我只不过是做了一件大多数人都会去做的事。”
“没错,你眼睛不用瞪得那么大,等一会教务主任即便真的来了,我也会将我这份说辞讲给他听,如果他还有着正常人的思维模式的话,我相信,没有人会选择先相信你,你这个虚伪的家伙!明明是想带着面具伪装着什么秘密,但偏偏选了这么一副让人恶心的面具,你这到底是低调还是张扬?”
“如果是低调,我希望我这样能够骂醒你;如果不是低调,而是想张扬一些,那我奉劝你,你这般形象,即便飞扬跋扈,也只是人人喊打的对象。”
“所以,我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愿意摘下你的面具是吗?”
原来,对面那人是戴了一副面具,木辞也是刚才说到一半时,忽然发现对方的面容有一些不正常,本来是对自己说的话很是不满的那人,却偏偏脸上只有一部分地方有变动,木辞因此多留了一点心,起初还以为是她独有额一种特殊的能力,可以微妙的调节自己的面部表情,修为已经达到了足够高的程度,正要去查探一下对方的修为用于知己知彼时,却没想到从对方的脸上,感觉到了阵法的气息。
再结合之前的那种气味幻阵,木辞心中顿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实际上也就是说,这人之所以面容看上去有些可怖,其实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