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家的老大叶守家最痛恨别人说他是啃老族,油头肥耳的他登时把脸涨得通红,指着李君茹驳斥道:“你们有李家撑腰,何必与我们叶家争抢家产?做人都要留一线,贪得无厌是要遭报应的!”
叶守家的妻子叶大嫂假装抹眼泪,搂着一旁的二十几岁的儿子叶廖说道:“我们叶廖这么优秀,还是国外大学的优秀毕业生,凭什么不能继承叶家家业?而且你们家叶晨就那学习成绩,考个大学都要复读,还是个连家族都不愿承认的庶子,以后能有什么出息?把叶家家业交给他还不全败光了?”
“大嫂子说老四他家的的孩子我倒是没有什么看法,但是你说你们家儿子有资格我却不敢苟同!谁还不知道你们家儿子几斤几两,一个国外花点钱就能上的野鸡大学,回来一无是处啥也不会,就只能学着你们啃老,就这样的还想着继承叶家的产业?”南津叶家老二的妻子叶二嫂子十分不同意大嫂子的说法,反驳道:“倒是我们家的叶忠,目前就读于燕京大学,是个正经的经济学高材生,以他的能力管理一家企业还不是绰绰有余?”
叶晨目光略带一丝杀气,要不是面前这几位大嫂是他的亲戚,恐怕他会当场将其诛杀,天帝太子夜辰岂容他人随意羞辱。
叶晨的父母和他自己正被这些亲戚不停地嘲讽,叶晨忍无可忍刚要发作之时,叶家家主叶南山此时正巧踏步走来,轻咳一声打断了这一幕,对叶家这一群人训斥道:“你们公开争论遗产的归属,是当做我死掉了吗?你们这群吸血鬼,叶家的寄生虫!”
毕竟叶南山是南津叶家的一家之主,老爷子的威严和地位无人敢挑战,众叶家听闻顿时噤声。
“今天是我大寿之日,你们一个一个的寻事生非,是想把我这个老头子气死,然后继承这诺大的家业,更加光明正大的挥霍!”叶南山被气得重咳几声,他其实一直忧心忡忡叶家的未来,从老大一直到老三就没有一个能挑起叶家大梁的人物。
“老爷子,今天是您的大寿之日,您瞧您何必生这么大的气,气坏了身体该怎么办?我们叶家还需要您来顶着呢!”叶南山的大儿子叶守家油嘴滑舌都是当初做生意的时候练出来的,但这样哪里能交到真心朋友,最后导致生意破产无人可以依靠,之后就在家里混吃混喝很长时间。
叶南山其实最生气的就是这位大儿子,叶守家也是他这些孩子里最不争气的一个,他紧盯着这位油头肥耳的大儿子就是一阵厌恶,正要训斥,却听到外面门口处迎宾的佣人高声喧喝道:“南津市市长成长安前来贺寿!”
叶南山听闻终于放过了面前的叶家众人,冷哼了一声,领着大家一起来到了位于府宅正房的诺大的会客厅,坐在了主桌的位置上。
南津市财政局局长成长安来到叶南山的身边,与其交谈寒暄了几句,最后落坐在了会客厅前排贵宾的座位之上。
紧接而至,南津市的各届高官全部依次到场,叶家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向了平时默不作声的叶守义身上,这位叶家唯一一位从政的高官,时任南津副市长。
没想到这位平常看起来木讷异常的叶守义,竟然拥有整个南津政界人物的人脉,几乎全部南津高官全部前来捧场。
南津叶家的老大叶守家紧紧握住双拳,他原本一直以为争夺家产最大的敌人是叶晨的父亲叶守城一家,却完全忽略了平时一直迟钝木讷的叶守义,如今看来那一切不争不抢的表象都是他装出来的,当真是一位城府极深的人物。
南津叶家家主,老爷子叶南山此时终于从愁眉不展,逐渐到了喜笑颜开,他原本一直以为叶家老二是真的木讷憨傻,却没有想到他是一个隐藏极深而且极为低调的人,在整个南津竟然有如此的政界人脉。
“南津码头汤海龟,前来贺寿!”
声音如雷贯耳,在整个南津市没有人不知道汤海龟的威名,他是整个南津码头地头蛇,黑老大。
原本笑容满面的叶南山脸色突然沉了下来,他一直是不同意叶家之人与黑道人士有所联系的,却没想到连南津最大的黑势力大佬汤海龟都亲自上门来了,可见自己的老三女儿叶守华魅惑的功力有多么厉害。
随后南津的各届黑势力几乎全部来到了这里,一政一黑分为两边前排落座。
到此时南津叶家老大叶守家才真正意识到,原来一直犯傻的人是他,自己一家人完全被老二和老三蒙在鼓里当枪使。
此时此刻,南津叶家的老二与老三皆是扬起头来,显得趾高气昂,得意十足。
“江南余杭沈霸天,前来贺寿!”
此语一出,在场的所有南津的黑势力皆是不由得为之一愣,沿海地区一带因为富得流油,所以那里的各大势力实力和规模都是其他地方难以比拟的,他们这些人自然也是眼馋,对沿海一带多少有一些了解。
南津叶家老二叶守义眉头紧皱,问了一句身旁的老三叶守华:“这是冲你来的?”
老三叶守华听闻摇了摇头,疑惑道:“我从未与沿海那边的势力走过任何联系啊?”
几人正觉得奇怪间,只见沈霸天径直走到了叶晨父亲叶守城的身边躬身施了一礼,而后又对叶南山说了几句祝福语,便落座到了会客厅最后面的座位之上,这一举动引起了那些坐在前排的南津黑势力一阵骚动。
“连沈霸天这样的都坐在最后一排?”
南津叶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