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乔曦能察觉到，这其中一定有关联。
裘娜进来给她继续挂起吊瓶的时候，林乔曦刚吃完早餐。
“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是不是窗帘被她拉开以后，冬日清晨的曦光倾泻进来些许。
林乔曦觉得裘娜笑起来特别甜。
“我脸上有东西吗？”
裘娜被看得赶紧摸了摸脸颊，生怕早上吃完早餐没擦干净嘴。
昨天她就被病人投诉了，说她吃了韭菜饺子味道很重，其实她吃的是酸菜包，但是病人那么说了，她也没法真的和人较劲。
然而不依不挠的病人是很可怕的，动静闹得很大，裘娜毕竟年纪轻，完全不懂处理这样的情况。
以前在幼稚园教小朋友，好歹也是在贵族学校，和现在这种被人随处冤枉的处境完全不同。
病人越吵越凶，连护士长都过来劝架，结果病人平时看上去精神身体不佳，抓着她肩膀动怒摇晃的时候又力气十足。
焦头烂额的，还是被投诉到蓝哲那里。
蓝哲素来对同级和下属都是一视同仁，对裘娜来说，宁愿蓝哲劈头盖脸的骂，或者是对她表示理解支持这样明显的表态。
而不是把她叫去办公室里，罚站了一个上午。
回头，下午还在会上批评她今天上午消极怠工。
昨天的遭遇对裘娜来说，简直像遭难一样，尤其想起蓝哲那张花花公子的标准脸，却刻意对她沉下脸色的模样。
气得她牙痒痒！
瞧瞧，瞧瞧！这都是什么人啊？
“你脸上没东西，很白，满满的胶原蛋白呢，刚看着你是觉得，你笑起来很好看。”
林乔曦微微地笑了笑，把纤细白嫩的胳膊伸出来，让裘娜帮她擦上麻药。
“被林姐夸一句，我感觉跟含了一颗糖在天上飞似的！”
“你这嘴确实是含了一颗糖。”裘娜年纪比她小不过几岁，却天生的透着那种青春朝气，笑起来又带着自然的魅惑，林乔曦侧了侧头，“你笑起来，很像我那个最好的朋友。”
“是谁呀？”
“是个很好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