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术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关羽在讨董卓的时候就初露锋芒,袁术也是清楚关羽的实力的,诛颜良斩文丑之后更让关羽是名动天下,不过袁术心底里还有一丝丝的侥幸,桥蕤再怎么说也是他手下的三虎之一,袁术还是希望他能与关羽有得一拼.但现在对于袁术而言而很残酷,一个照面,桥蕤就连一个回合都没支撑下来,就被关羽给斩了.
其实这倒也不是桥蕤太菜,主要的原因是桥蕤一路长途跋涉,体力和精力早已是严重透支,强打精神上前应战,远没有在此等候了多日以逸待劳的关羽精力旺盛,何况关羽马快,几息之间就已冲到桥蕤的近前,杀了桥蕤一个措杀不及,桥蕤精神不佳,注意力自然难以集中,两军阵前最忌分神,一个不留神,桥蕤的脑袋便注定不再归他所有了.
桥蕤可是袁术的最后一张护身符了,桥蕤一死,袁术的心就已经是凉了半截,打吧,身边已再无可用之将,如何能敌得过万人敌的关羽,逃吧,以关羽率领土的轻骑兵的脚力,袁术就算是累得吐血,也决计跑不出关羽的手掌心.
袁术彻底地绝望了,关羽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等着袁术下车投降,桥蕤一死,护卫在袁术左右的侍卫都有信神,手中虽然还握着刀,但明显地可以看出刀身在颤抖着,眼睛之中是惶恐的神色.
垂死挣扎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等待袁术的似乎也只有投降一途.虽然徐州军大喊着"降者免死"的口号,可袁术远没有傻到认为自己投降后可保住性命的地步,降者免死或许适用于袁术帐下所有的文官武将,但绝对不会适用于袁术.也许刘泽不会杀他,但刘泽肯定会将他交给大汉朝庭来处置.对于袁术这种谋返叛逆者而言,被押解到许都,下场只有两种,一种就是被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另一种就是五马分尸车裂而死,舍此这外,绝对不会有第三种死法.
袁术想想那那刀子在他身上一片片地将他的肉割下来的恐怖的景象就不寒而栗,他是大陈国的皇帝.就算要死,也要死的有尊严,绝不能如同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锵"地一声,袁术将他的佩剑拨了出来,望着那如一泓秋水般明亮的寒剑,袁术心中涌起了无尽的悲怆.袁术出身于四世三公的门阀世家,又是袁家的嫡长子,天之骄子,地位荣宠,袁术的前半生.可谓是风光至极,黄巾之乱后,袁术更是成为雄霸一方的诸侯,跨距江淮,位登九五.达到了人生的顶峰.但波峰与浪谷只差之毫厘,袁术千秋万代的皇帝梦想刚刚就搁浅了,因为他撞上了刘泽这个宿命中的礁石,袁术还没有好好享受大陈国帝王的该拥有的东西,就被刘泽打入了黑暗的深渊,义成之败,阴陵之败.一个个的败仗纷至沓来,压得袁术都喘不过气来.
穷途末路!从刘泽祭起讨逆的大旗开始,袁术就已经是走向了他的穷途末路,困居在寿春城里的时候,袁术就感觉到了窒息和绝望,没有半点的生机.就连逃跑在北去的路上,袁术都一直做着噩梦,死亡的气息从来没有远离过他.
关羽在冷笑,他的大刀闪着寒芒,对于袁术而言.这儿就将是他生命的终点.
袁术横剑于项,仰天长叹道:"天亡我袁术!天亡我大陈!天意如此,奈何奈何!"他转头逼视向关羽,眼中闪耀着一抹最后的戾色,昂首凛然道:"朕乃大陈国皇帝,誓死也不能折辱在尔等贩夫走卒的手中!今日便是死处,我袁术一样也是大陈皇帝,千秋后世,也不可能抹杀这一点!哈哈哈——"言罢,大笑三声,袁术横剑一抹,鲜血自项间喷涌而出,袁术的尸身自车舆上栽了下来,寂然不动.
袁术这一死,军无主心,所有的士卒一齐地伏地而降.关羽自然不会为难他们,大手一挥,将这些人统统纳降了.
关羽令人将袁术的首级割了下来,专门在匣内存放着,又令人将袁术的尸身装殓了,运回到寿春去.
周仓押解着袁术的妻子冯氏,儿子袁耀,从弟袁胤还有袁术的两个女儿过来,向关羽禀报道:"二爷,袁术的家人俱在此,如何处置,请二爷示下."
关羽看了一眼袁术的老婆孩子,曾经的大陈国皇后冯氏和两位公主哭哭啼啼,太子袁耀战战兢兢,都吓得不敢说话,唯独袁胤向关羽施礼道:"袁术谋逆当诛,但罪不及妻儿,今献上传国玉玺,还乞将军可以活妇孺之命."
本来关羽也没准备要诛连袁术三族之人,不过一听传国玉玺这四个字,心念一动,沉声喝道:"传国玉玺何在?速速拿来!"
袁胤赶忙低声与冯氏说话,冯氏也知道其中的厉害,今日袁家一家老幼能不能保全,也全在这传国玉玺之上,赶紧地将盛放玉玺的匣子呈了上来.
周仓打开匣子,取出玉玺让关羽察看,关羽虽然没有见过传国玉玺的模样,但看那玉质温润白腻,方圆四寸,上雕五龙交纽,下刻八个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玺缺一角,以黄金镶之,便令人收之,准备交由刘泽再验真伪.同时,关羽也将冯氏,袁胤等人监押了,一并交押解到寿春去.
关羽既获袁术的首级,也不再返回徐州,而是从汝南直接南下,去了寿春,径.[,!]直来见刘泽.
刘泽听闻关羽已经截杀了袁术,大喜,亲自出迎,将关羽迎入城内.
关羽具述在城父截杀袁术之详情,呈上袁术的首级和传国玉玺,道:"此玉玺乃袁术妻子冯氏所献,某也不知是真是假,请兄长甄别."关羽打开匣子,取出那方玉玺,交由刘泽诸人查看.
说实话,关羽搞不清玉玺的真假,刘泽也自认对古董没有鉴别能力,如何能搞得清这方玉玺是真是假,不过贾诩倒是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