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无法选择我们的父母,不论他们是否在我们小的时候离我们而去,是否在我们的成长过程中对我们要求过高,是否因为某些不能说的理由而不再关爱我们,我们能选择的,都只有一件事:如何对待他们。我们可以选择像刘帅一样对抗自己的父亲,也可以像周源一样对父母百依百顺,也可以选择像李宇飞一样把父母当做兄弟姐妹,但不论任何选择,最终我们的选择而造成的结果,仍是我们来承受。
同样在爱情上,我们可能遇到像刘帅与小文一样的一见钟情,也可能像阿哲与小叶一样互相爱慕却偶尔吵嘴,也可能像王诗明与貔貅一样“门当户对”,也可能像小云对杰楠一样有所担心,也可能像小红与乐乐一样虽然百般谋划却又意料之外,这些爱情可能都如同量子态一样“不确定”,但当某个人出现的时候,我们看着对面那个人,就如同观察者开始观察量子一样,心中的那团不确定因为看着对面那个人,而变得确定——不论我们未来的爱情有多么“不确定:,但是我们在几十年之后回过头来看这些年的爱情,它们都会变得非常“确定”,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看好”眼前的爱情,把它的“不确定”,变成“确定”。
我们的身体时刻在变,我们的意识也时刻在变,我们的灵魂自然也时刻在变,但我们几乎很少会怀疑因为这种“变”,而“我不是我”了。
我们可以有很多很多理由来指导我们的思考:我们可以选择相信“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或者相信“如梦幻泡影”,或者相信“特修斯之船”,或者相信我们活在“缸中之脑”里,或者相信意识与灵魂通过量子力学而产生联系,甚至相信整个互联网和宇宙是有意识的,但不论我们相信哪个,都有一个底线:不要因为极端的**,而失去本心。
失去本心的追求极乐,换来的恐怕不是净土,而是一片沙土,片瓦不存的沙土。
所以在本书中,我既没有对科学的极端崇拜,也没有对神学的无限褒扬,既没有对变化的赞颂,也没有对传统的痴迷,存在即合理,这里每一样都有它的道理,而这每一样道理都可以自圆其说,关键就是,我们还能不能用“我”们的本心,认认真真的去判断它们,“借”它们的神通一用,而不是迷失在它们之中,无法自拔。
迷信迷信,迷字当先,而迷的根本,恰在于失去本心。
不得不承认,这部书题材小众,所说话题也不主流,所探讨的内容甚至有些“矫情”:在今天大家都为了房价,二胎,工资,财富自由,一夜暴富,勾心斗角而不断修炼的时候,却有这么一本大逆不道的书来讨论什么“本心”,说什么见自己?
有特么什么用?
这本书自然没有那么多用,我也从来没有狂妄到,自己所说的话能对其他人而言,如同机场书店里的成功学一样“有用”。
我写这本书,只为把我过去的想象与思考记录下来,并且与看到这里的你,一起分享。
杨绛先生曾经说过一句话,我特别喜欢,她说读书好比“隐身”地串门,不必事前打招呼求见,也不怕搅扰主人,翻开书面就闯进大门,翻过几页就登堂入室,而且可以经常去,时刻去,如果不得要领,还可以不辞而别,或另请高明,和它对质。
我觉得她的比喻很妙,我不知道看到这里的你是谁,我也不知道你是什么感受,但不论如何,我都非常欢迎你进入《众神聊斋》这扇大门,我们一起从众神的世界,看到我们自己。
所以,我要对一直能看到这里的你说:
你好,欢迎你来,我是浩宁,而你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