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赵积大人此刻心头疑惑,此刻惶恐着望着宁奕,“不错,不错,爷爷孙子这不过就是偶然侥幸罢了,蒙的皇上抬举!”
“难道是因为此孙子我极怒了爷爷?”
“爷爷,您放心,我明日就像皇帝辞官,告老还乡!如何?”
“只求爷爷您放我一条生路啊!”此刻这胖子已经哭了出来,什么都不要了,只求保住自己着一条贱命,他不想死,他想活着。
“哈哈哈!”
“调度辎重粮草有功!赵积,我且问你在数月大战之中,你可跟南疆血甲军调发过一粒粮食?”宁奕冷声问道。
“应该是没有吧,既然你连一粒粮食都没有调发过,那么这个调度有功究竟是怎么个调度有功之法呢?”
这赵胖子一愣,眼神之中更是惶恐之色。
“爷爷,您,您是血甲军的人?”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这些都不是孙子的注意啊,都是皇上的注意啊,是他下了暗旨给我,令我不得向血甲军调动一粒粮食的啊!”
“跟我当真没有关系啊!”这人满是哭腔的说道。
“哈哈哈!”
“那困龙城之内不是号称最少的粮食也可让大军用上三年吗?”
“为何困龙城的粮库会亏空?三年!”
“足足三年!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中间就不曾跟那易苍穹说过?”
“还是根本就是你提议的令困龙城断粮的?”宁奕冷声而道。
这胖子更是惊骇,那肥硕的脸庞之上,肥肉簇拥着那小眼,满是惊恐之色,一股见了鬼的模样。
想要说些什么,宁奕手中的古剑便已经落下,顿时间,一颗肥硕的头颅与身体分离,顺着这台阶滚落而下,一股鲜血喷涌而出,洒满其上。
宁奕踏步而去,接着又是离开,没有任何留意之色,也是这种地方又怎么会值得留恋呢?
一身白素孝衣,似一口古朴长剑,正在席卷着整个天峰城之内,血色慢慢的,慢慢的弥漫开来,在整个天峰城的空气之中。
所发出的动静倒是不大,无数的百姓依然在沉睡之中,但是那各家各院之中栓着的狗此刻似乎是问道了空气中飘散的血腥的味道也开始兴奋起来,嘶声狂吠着。
宁奕自然不可能停手,接着向着下一家,下一家,下一家而去。
宁奕事先让凤碧已经动用了所有的势力和能量查明,在这一次大战之中文武百官究竟谁在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只要是有丝毫没有尽职尽责的,其唯一的结果只有一个,便就是死!
此刻的宁奕已经完全红了眼,眼神之中爆裂的杀意,虽然着杀意惊人,但是此刻并没有狂化入魔,心智还在。
路远在暗处跟随着宁奕,此时的他还没有出手过一次,无论是那一府之中还有能够威胁到宁奕的存在的出手,其中几家之中甚至也有化象境的存在,但是仍然不是宁奕的数招之敌,甚至就是化象境中阶也是如此,不过几剑下去,便是瘫倒在原地之中,生机全无。
只不过此刻路远望着宁奕的身形,眼神之中浮现出一抹担忧之色,他没有想到,自己儿子心中的杀念居然如此之中,虽然这些皆是该死之人,但是这般麻木冰冷也着实另其感到有些心惊之色。
虽然他杀的人更多,“哎,奕儿,无论你如何,你都是我的宝贝儿子!”
“是爹不好,让你承受怎么多!”
“就算是有一天,你被天下唾弃,爹也永远站在你这便!”
“哪怕与世界为敌!”
“别人想要伤你,先从爹的身上跨过去!”宁路远在心底笃定而又决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