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一晃而过!
可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整个东南五省,都乱成了一锅粥!
江流的大名,再一次宛似一阵飓风般,疯狂的席卷在了东南五省每一个角落!
一招秒杀江君省黄家少爷和萧家二小姐!
尤其是以一人之力,公然挑战江君省的所有修武者!
这一行为,更是如同一记重磅炸弹,在整个东南地区掀起了一阵狂风暴雨般的轰动!
无数的豪门为之震动!
无数的修武者为之骇然!
在这三天的时间里,整个东南五省的任何一个地方,只要有修武者聚集的人群,他们所谈论的话题,几乎都是和江流有关!
所有人都认为,江流太过无知了!
在江原省只剩下了他一个大宗师级别的修武者后,竟然还敢口出狂言,妄想以他一人的力量,挑战整个江君省的所有修武者!
一时间!
江中省、江广省、江海省、甚至,包括江原省的无数修武者,都抱着看热闹的心态,纷纷朝着江君省赶了过去!
虽然,在这无数的修武者中,几乎没有一人认为,江流能活着离开江君省,但他们都想看一看,能干出这么脑残的事情的人,究竟会有着一个什么样的悲惨死法!
此时,江君省萧家的庄园里!
早已一片人山人海!
成百上千的修武者,都像是约定好了一样,从一大早就已经聚集在了萧家!
无数的豪车,将萧家方圆几里的街道,都停了个满满当当!
一群接连一群的名流人士,都从东南地区各大省市,汇聚而来。
这一天,整个东南五省的各大新闻媒体,似乎也全都接收到了消息,他们带着各自的设备仪器,几乎也全部出动,只为了在第一时间,报道这为之轰动的挑战事件!
而在萧家的庄园正中央!
不知在什么时候,早已经搭建好了一座高台!
高台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摆放着上百桌宴席。
这些宴席桌的四周,已经坐满了人,他们衣着不凡,每一个都是盛装出席,男的气宇轩昂,女的浓妆艳抹,妖艳媚惑,皆是江君省有头有脸的名流人物!
他们,来自江君省的各大豪门家族!
甚至,很多人都是家主级别的大人物!
她们相互攀谈着,交流着,彼此吹捧着,就像是出席一场盛大的宴会,根本没有一点战斗前夕的危机感!
就仿佛江流的挑战,根本算不上挑战,最多也只能算是这场宴会上为她们助兴的表演!
“你们说,江原省的那个江流,还会不会来?他虽然猖狂的说出了要挑战我们江君省的所有修武者,但应该不会那么愚蠢的,真的敢来萧家吧?”
“我也觉得他可能不会来,虽然传闻中都说他是江原省最年轻的大宗师级别强者,但这在我们江君省来说,又算得了什么?随便哪一个豪门,随便叫出一名修武者,基本都能秒杀他吧?”
“我倒是希望他真的能来了,不然,这么热闹非凡的一天,这么盛大的宴会,岂不是得少了很多看点和乐趣?”
宴席桌上,不断的传起声声热议的声音。
他们的声音中,饱含着玩味的戏谑,充满了热嘲冷讽的鄙夷蔑视。
没有一个人,是真正的把江流当成一个具有挑战的对象!
“今天,算是整个东南地区最热闹的一天了,东南五省,但凡叫得上名号的人物,几乎都来了萧家了!”
“可惜,在萧家的宴席桌上,坐着的人,都是江君省的人,其他四大省份的,不管多有份量,也不管修武实力多高,也都只能乖乖的像条狗一样,在边上站着!”
“这又怪的了谁?还不是因为其他四大省份的修武力量,太弱了?只能任由江君省的人踩在我们的头上拉屎放屁?谁敢站出去反抗一下试试?”
在庄园的宴席桌周围,无数站在边上的男女,也是不由发出道道议论声音。
他们,都是东南五省其他四大省份的人!
现在的他们,早已经屈服在了江君省的威严管辖之下,在江君省的任何一名修武者面前,他们,都只能像一条狗一样,服从江君省的人的差遣!
他们,虽然都能进萧家的庄园里,但他们都没有资格坐在萧家的宴席桌上。
“整个江广省、江中省、江原省、江海省,四大省份,那么多的修武者,也只有江流能算得上一个男人了,敢一个人站出来,挑战江君省的尊威!”
“男人?他这种行为能算男人么?我看,他顶多也只能算得上一个脑残了,江原省那么多的大宗师都站出来抵抗了,可谁是真正活下来的?那么多大宗师都没有用,他以为他一个人能挑战整个江君省?”
“说的没错,他自以为自己能当救世主,拯救江广省、江中省、江原省、江海省四大省份,但他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有多可笑,可无知,简直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宴席桌周围,四大省份的一众男女中,几乎大部分都是在嘲讽着,讽刺着,嘲笑着江流。
他们站在宴席桌的边上,虽然在江君省的人眼里,已经只能算是低贱的下等人,可即使如此,同样很少有人认为,江流的这一次挑战,能真的成功!
毕竟!
这双方的实力,相差的太过悬殊了!
一方,是江流!
只身一人,江原省唯一存活着的一位大宗师!
而另一方,则是整个江君省!
成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