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这个人应该是误会了.我还以为他了解鬼弓的传承.原來是上一任的鬼弓曾经救过他啊.怪不得这个家伙对我这个仅有两面之缘的人这么的友善.想來应该是第一次他看出我步法上面的一些端倪才会这样子跟我进行切磋吧.原來如此.”
鬼弓·箭觉得自己一下子理清了所有事情的头绪.总算明白为什么狄克会对自己这么友善而热情了.当然一开始狄克也并不是因为看出他的端倪才对他这般的.只是看中了他的天赋想要收其做自己的徒弟而已.狄克也沒有想到居然有这样子的意外收获.
“你的师傅怎么样.他还好吗.”狄克接着出声道.语气之中有着一种深深的怀念.可以看得出他应该很久沒有跟上一任的鬼弓见面了吧.
“不知道.可能死了.也有可能活着.”鬼弓·箭用着不肯定的语气说道.毕竟他是不知道上一任的鬼弓是什么样子的.当上一任的君认为可以任命下一任的君时.除下一任君之外其余的人自动解散由大帝进行安排工作.然后由箭君对他们进行教导.
所以他们跟上一任的人员除了箭君之外是沒有交集的.所以鬼弓·箭才会有此迟疑.因为他确实从來沒有见过上一任的鬼弓.如果说银色城邦还在的话他还能够比较确定的说还活着.但是现在他却不敢有这样子的回应.因为上一任的鬼弓可能在守卫银色城邦的时候死去也有可能离开.所以说这一切只有见到他的师傅才有可能确定.
“是吗.如果你见到你的师傅时给我带一句话.飞羽之约.我还一直在遵守着.希望他并沒有忘却当初的兄弟情谊.”狄克用着一种平缓的语气说着.声音之中的冰冷感觉也消散了很多.
“我知道了.如果见到的话我会替你传递的.”鬼弓·箭用力的点了点头.历任的鬼弓其实也可以算是他的师傅.因为鬼箭诀也是由各任的鬼弓继续进行补充的.就好比长弓·箭所修习的天箭诀一般.历任的箭君也会补充这门箭诀的招式以及一些心得等等.所以说这一声师傅也沒有错.上一任的鬼弓也确实可以称之为他的师傅.
“嗯.既然你是鬼弓·箭的传人.我在箭法方面沒有什么可以教导你的.我想想……”狄克思考了一下从空间戒指之中取出了一本有些破旧的黄皮本.“这本算是我在修炼步法时候的一些心得体会吧.当初年轻的时候想说记录下來能够在哪一天成为无上经典的修炼手札.但是现在想想实在是有些可笑了.虽然如此这上面的东西对你而言应该还有些用处的.因为即便我现在教导你什么斗技之类的东西对于你來说也根本沒有什么意义.这个手札可能对你能够起到一些启发.这就当做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好了.好好修炼吧.小子.你跟你师傅差的实在是太多了.如果你以后有什么事情想要找我的话在各地的游侠协会之中拿着这个牌子就能够找到我了.那些人看到这张牌子也会帮助你的.”
狄克将一面令牌放在了黄皮本之上.这面令牌上面刻画着一个侠字.侠字的周围围绕了一圈的逐风草.这是一种风起就会随风飘荡的草.被成为‘自由之草’.因为在人们的附加之上.他们并不像其他的草一般扎根在大地之上愿意随风而走就如同一个放荡不羁的人一般.所以被称之为‘自由之草’.侠字的下方刻画着三颗金星.这是一面三星侠者令牌.侠者令牌是达到一定贡献或者实力出众的游侠能够得到的一种象征.他能够在各个的游侠工会之中得到许多的便利.情报、资源、人员等等.
能够得到侠者令牌的在游侠协会之中都能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游侠的标志通常都会在衣服的胸口处刻画一只有着洁白翅膀的飞羽兽.这是一种马类魔兽.他们虽然有着一对翅膀但是却无法飞翔.传说如果飞羽兽能够飞翔起來就是他们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量去渴求飞翔.而只有坚毅、坚持、努力的飞羽兽才能够飞翔起來.所以飞羽兽成为了游侠协会的标志.因为他们相信突破束缚就是一种对于自由的渴求.
所有的游侠都为能够得到侠者令牌而奋斗着.实力高的游侠也只能够得到一面沒有任何标识的侠者令牌.并且这还要对于这个游侠的品性等方面进行测量.有半数以上的侠者同意才能够分发侠者令牌.从这严谨的规程就可以看得出一面侠者令牌的重要性了.三星的侠者令牌那权限可是很高的了.而最高阶的侠者令牌为七星.七星的侠者令牌所代表的就是游侠协会的会长.
鬼弓·箭得到的侠者令牌只是一个子牌.每一个侠者都有着七面子牌.子牌虽然能够得到游侠工会所提供的情报、资源、人员等方面的援助.但是并不会有正牌的权限.如果说正牌能够调动百分之百的话.子牌就只能够调动百分之十或者更少.但是这是相对于星阶而言了.三星的侠者令牌子牌所能够调动的资源也是十分可怕的.当然如果涉及那些有违协会条约的话子牌是无法起到任何的作用的.协会之中的人员有权驳回调动.
通常子牌都是留给最为亲近的人.让他们在代办事情的时候能够起到一个便利.所以鬼弓·箭这一次真的是撞大运了.
“多谢前辈.还不知道前辈名讳.”鬼弓·箭双手接过狄克递过來的书本以及令牌恭敬的说着.他对于纹章学还是有所涉及的.学习这种东西本身就是就兴趣而言的.鬼弓·箭对于图画方面有着一种天生的钟爱以及天赋.所以这类东西他都有所学习.一开始还以为这个人是一个刺客.沒有想到居然是一位游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