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正林十分感叹的说:“是啊,要想把工作干好,就得把各方面关系搞好,咱是基层单位,无论是路局还是分局,叫一个部门就能管到你,咱谁也得罪不起啊!”
肖远航一笑说:“正林,你也不用这么悲观,有些人你真要是和他叫劲,他还真不能把你怎么样,而有些人该不给他面子就不给他面子,他也没辙,总之,你自己把握好就行了。”
“唉!我也想啊,可能不得罪尽量就别得罪,是君子你搭理搭理他还行,是小人就离他远点!”唐正林十分感叹的说。
肖远航笑着说:“行了,正林,别前怕狼后怕虎的,有我呢,有什么不好解释的事情你尽管往我身上推!”
“可有些事情不是往你身上推就行的啊!”唐正林说:“肖站长,早上我不是学你把电话线拔了么,中午要下班的时候接到了运输科长滕国友的电话,在电话他好顿把我埋怨,说我特意不接他电话,让我有口难言啊!”
肖远航一听滕国友也给唐正林打了电话,便说:“上午刚开完党委会的时候,他也给我打了电话,一听我说刚开完党委会研究干部调整的事情就不满意了,埋怨我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都不接他的电话,我跟他解释说昨晚后半夜才回家,今天早上一上班就开会了,他可到好,啥也没说就挂了电话,这个人啊!”
唐正林说:“刚才他在电话里和我说了,打你电话怎么打也不接,就打了我的电话,昨晚我没在家。是我爱人接的,告诉他我不一定什么时候能回去,他告诉我爱人,等我回去之后让我给他回电话,他有急事儿。昨晚我回家之后。爱人就把这事儿告诉我了,我想就是干部的事情,便没给他回电话。刚才他一顿质问我为什么不给他回电话,我说昨晚我值班,根本就没回家,而且今天早上一上班就开会。开完会才接到爱人的电话,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你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肖远航说:“正林,你这解释得也算合理啊?”
唐正林说:“老滕吧,以前我还感觉他不错。但是这一两年我觉得他变化很大,我想可能是他当了五、六年的运输科长,一直没有提上去的原因,现在他的年龄过口了,提升已经无望,便依老卖,破罐子破摔!肖站长,不用理会他。搭理他他是个人,不搭理他他就啥也不是。”
肖远航说:“正林,毕竟人家是运输科长。车站有许多事情得还求他帮忙,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敬而远之就行,面子上过得去就行,没必要撕破脸皮。”
唐正林说:“肖站长,我明白。知道怎么办。”
肖远航站起身说:“行了,正林。咱俩也别光在这儿唠了,时间到了。走,咱们得去请一下林书记,一起给李主席送行了!”
肖远航让小强给安排的是一号大包房,时面摆了两张大桌,因为主题是欢送李主席,肖远航就全站的中层正职以上的干部都来了,全站各车间主任、书记,各科科长和室主任加在一起有18人,加上班子成员和副职10人,再加上林书记及随行人员4人,由于是欢迎李主席,肖远航把工会的干部以及各车间的工会主席都叫上了,加在一起36人,两张大桌,一张桌正好18个人。
林国庆是古站的老书记,大家对他都不陌生,喝起酒来也比较随便,酒宴的气氛十分的混合、热烈,大家喝得都十分的高兴,李主席告老还乡,心中虽有许多感慨,但看到这么多人来欢迎他,也是十分的高兴,谁来敬酒他都来者不拒,没喝多长时间就喝高了!
肖远航见李洪林醉得一塌糊涂不醒人事儿,便让小强派一辆车,由工会的几名干部把他送回家了。林国庆他们是晚上10点钟的火车,大家就陪着他继续喝,一直喝到9点半才结束,大家把林国庆等人送上了火车,才各自回家。
肖远航回到家里都10点多了,今天他也没少喝酒,到卫生间简单的冲洗了一下上床要睡觉,这时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肖远航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古河铁路地区的电话,号码很陌生,本来他不想接,可电话却一直响个不停,他只好接了起来。
“远航,是我!”电话里传来了姜珊的那娇美的声音。
肖远航一听是姜珊的电话立即来了精神:“姜珊,你回来啦!”
姜珊说:“是的,远航,昨天晚上我就回来了,今天上午给你办公室打电话没人接,下午打也没人接,晚上打你家里的电话还是没人接,这个电话你要是再不接的话,我可就回家了!”
姜珊在家里待了几天,越是不想见肖远航心里就越是思念他,还有不到20天他就回美国了,以后能不能有机会和肖远航再见面都是个未知数,她既想珍惜这难得的时光,又怕见了面伤到肚子里的孩子,心里十分的纠结,今天她是实在无法忍受这种撕心裂肺的思念之苦,不顾一切的给肖远航打了电话。
肖远航从姜珊的话中听到了话外之音,急忙说:“姜珊,你在哪呢,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在铁路医院外科呢,我打车过去,一会儿你下楼接我一下就行!”上午和下午都没找到肖远航,姜珊决定晚上再找他,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告诉母亲去同学家,晚上不回来了,然后就来到了铁路医院,和她以前的同事们聊天,因为外科住院部有电话,于是他一会儿给肖远航打一个电话,直到肖远航接了她的电话。
肖远航急忙说:“姜珊,还是我去接你吧,我开车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