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珊笑了一下说:“不怎么疼了,远航,你先起来一下,我把床单换一下。”刚才肖远航已经表示不走了,今晚上在这住了,这带着朵朵鲜花的床单显然不适合再用了。肖远航点点头下了床。
姜珊和肖远航都有了这样的关系了,还感觉有些羞涩,想把衣服穿上再下床,衣服都被两人丢到了床下,就算穿衣服也得光着身子下床,犹豫了一下,就没有再去想衣服的事情,遮遮掩掩的下了床,急忙背对着肖远航弯腰去床单,这让肖远航大饱眼福,一轮明亮的月亮中间线镶嵌着一只绝美的鱼嫩鲍鱼,让肖远航顿时又有了反应。
但是美景总是短暂的,姜珊急忙撤下床单挡在身前,到床尾的箱子里找出一条新床单,把那条床单塞到了箱子中,看到肖远航微笑着欣赏着自己的身体,姜珊娇嗔的说:“远航,你帮我抻一下床单。”
肖远航笑哈哈的上前扯过床单的一头,两人把床单抻开后放到了床上,把四周掖好,他枕头的线毯拿回到床上,姜珊急忙上床扯开线毯盖住了自己的身子,这才招呼肖远航说:“远航,上床早点睡吧,你明天还得起早走车呢。”
肖远航是乘务明天早上8点35分的2307次列车回去,按照提前1小时10出乘的规定,他7点25分就得从公寓出发,而公寓在这个基础上,提前一小时叫班,这人小时包括他起床洗漱,收拾备品以及就餐的时间,也就是说公寓早上6点25分就叫班,如果发现他不在房间事儿就大了。
肖远航上了床躺在姜珊的身边,姜珊掀开线毯让肖远航进来,这张单人很窄,好在两都不胖,地方还够大。肖远航一进了被窝,姜珊就伏到他的怀中,轻抚着他的胸膛说:“远航,睡吧,我也累了!”
肖远航的下身虽然蠢蠢欲动,可一想到姜珊刚刚破了身有伤口,还是忍住了,轻拥她那柔软润滑的身子,与她款款的说着情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肖远航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身边却不见了姜珊,坐起身看了看,屋里也没有她,看了一眼手表,5点分,距离公寓叫班还有一小时的时间,他急忙起床穿衣服,刚把衣服穿好,姜珊端着洗衣盆就推门走了进来,盆里端着已经洗即拧干的床单,肖远航立即明白她是起早到水房洗床单去了。
姜珊见肖远航起来了,便说:“远航,你自己醒的呀,我还寻思5点半准时把你叫醒呢!”
肖远航说:“是的,我起来一看你没了,还以为你干什么去了呢,原来是去洗床单了。”
姜珊看了一下手表说:“远航,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回去晚了就耽误事儿了。”
“好的!”肖远航答应了一声,张开双臂把姜珊拥到了怀中,一个长长的热吻之看,十分不舍的与她告别。大清早的姜珊怕宿舍中的其它人看到,只把肖远航送到房间的门口,便与他挥手告别。
肖远航打车回到公寓还不到6点,到值班室告诉值班员他已经起来,就不用再叫他了。回到房间拿出洗漱用品到浴池冲了一个热水澡,神清气爽的背着皮包到食堂吃了早饭,又买了几个包子留着路上吃,背着皮包去了春城车站。
一路十分顺利的到达了古河,回段退乘时问了一下休息时间,派班员老李告诉他现在只能休息16、7个小时,现在是下午2点40分,也就是说明天早上六、七点钟他就得走。
果然,晚上送班员老张到肖远航家告诉他,乘务明天早上7点05分的2310次列车去辽城,由于明天早上5点55分就得出乘,肖远航也没顾得上去公司看看,早早的就睡觉了。
2310次编组31辆,全部是重车,满轴2300吨,由一台最新型的前进蒸汽机车牵引,正点从古河站出发,一路上一站没停到达分局交界站清城,在清城站停车10分钟会了一趟客车后,又继续向前,接连又通过了五个车站,到第六个车站南山城车站停下来给机车上水,机车上满水后仍然没有开车,肖远航以为会个一两趟车就能开车呢,可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下行车会了五六趟,上行车待避了三趟,2310次仍然没有要开车的迹象。
肖远航实在忍不住了,下了守车向车站运转室走去,想让车站值班员问一下调度,2310次什么时间开车。
时值中午,天气比较炎热,车站运转室的门窗都是开着的,肖远航距离运转还有一段距离,就听到运转里的调度台电话里传出的声音,肖远航也没在意,沿线中间站值班员与调度联系时习惯推上去用麦克说,这样记录调度命令时比用听筒方便。
肖远航走到运转附近的时候,调度电话里传出了自己的名字,肖远航一怔,停下脚步仔细的听了起来,原来是调度员在与古河列车段的派班员老李讲话,南山城车站值班员在听着。只听派班员老在电话说:“肖远航同志是预备党员,原来做客运列车长工作,父亲肖启良是我段业务室主任退休的,出身是贫民,家庭成员没有历史问题!”
肖远航一听心想这怎么像政审呢,一时摸有些摸着头脑。这时调度员说:“好的,既然没有任何问题,又是预备党员,那就是他了!”
然后调度员喊了南山城车站,值班员应答之后,调度员说:“你派人去找一下2310次的运转车长肖远航,通知他一会儿乘务一趟紧急的军运任务。2310次就地拔头,本务机车牵引军列车6502次!”
听到这里,肖远航终于明白了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