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辉举起酒杯向大家示意了一起喝一杯,大家都端了酒杯干了一杯,段明辉这才说道:“这套东西具体是什么年代的,没有人知道,但绝对要比商朝还要早,至少也有五千年的历史!”
“嘶”几个人包括龚德全都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五千年?我们这个民族的历史文明有记载的总共也才五千多年啊!难道那个时代的制造工艺高超到已经超呼我们的想象?”钱四海惊骇地说道。
段明辉笑道:“超呼你们想象的东西有很多,如果你们有一天遇见了鬼也不要惊讶!这套东西对与古玩爱好者也就是个收藏的作用,对于历史研究者和科学研究者来说,就是给他们,他们也研究不出来什么东西!说实话,我很喜欢这套东西,它对我有大用,钱先生,不知道你肯不肯割爱?”
钱四海听段明辉这样说,连忙说道:“哎呀,您叫我小钱好了!既然先生喜欢,您只管拿去,什么割爱不割爱的,您几次到滨海,我都没有好好招待,这套东西就当我送给您的见面礼,请您一定要收下!另外两件和那双靴子我明天就给您送来!”
坐在钱四海对面的龚德全听了他的的话差点把刚喝到嘴里酒给喷出来,想想一个三十多岁的人把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叫小钱,这不是很搞笑吗?
段明辉笑着摆手道:“钱先生太客气了,有道是无功不受禄啊!你的心意我领了,你还是开个价钱吧!这样的话,我们面上都过得去”。
钱四海听了段明辉的话显得非常为难,沉默了一会,好象下定了决心一般,站起来走到段明辉身边“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嘴里说道:“我想请先生收我为徒!”
这是?龚德全被钱四海这样搞得莫名其妙,他感觉什么好笑,这像什么样子嘛?有点滑稽了吧,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家伙跪在一个三十多岁的人面前请他收自己为徒。
相比龚德全,吕建豪就淡定了很多,他早就看出来了,钱四海拿着这东西求自己引见段明辉的时候,就知道他打什么主意了。
段明辉先前以为钱四海是有事求他,却也想不到这钱四海竟然是打的这个主意,这个就麻烦了,这套法宝他是真的很喜欢,没有修真者在这样的法宝面前还能淡定。
现在钱四海是摆明了要用这套东西作为拜师礼,段明辉如果不收钱四海做徒弟,那他也就不能收这套东西,他虽然喜欢这套法宝,但是也没有起杀人夺宝的心思,这套法宝只有在他的手里才能发挥应有的作用,不是修道者拿着完全就是个摆设。
段明辉说道:“钱先生,你这是干什么?起来,起来!”说着扶着钱四海要将他拉起来。
钱四海人老成精,哪里不知道只要起来,拜师的事情那就铁定泡汤了,他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打通吕建豪的关系求他引见,现在到了这个地步,只有死皮赖脸地相求了,“不,不,请师傅一定要收我为徒,否则我就不起来!”
钱四海的模样让龚德全和邓龙看得目瞪口呆!在龚德全的眼里,钱四海在刚才还是一副长者风范,怎么一眨眼的工夫就变成这样了,难道大城市里人都这么会变脸?看来回去以后还得经常看看川剧变脸才行啊!
钱四海的举措让段明辉哭笑不得,这都哪跟哪啊?要是一个年轻人这么死皮赖脸的跪着向他拜师,那还说得过去,你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了还搞这一套?
“钱先生,你先起来行不行?你这样我不好说话!”段明辉说着就向吕建豪打了个眼色。
吕建豪得到指示,立刻起身抓住钱四海的胳膊:“哎呀!老钱,你这是干什么?你先起来,先生会不会收你为徒,并不因为你跪不跪,等先生说完话了,你要再跪就跪下,我绝不拦着你!”
钱四海听了吕建豪的话也觉得自己应该先起来,等段明辉说话完了,再决定下面的打算,怎么说自己也是五六十岁的人了,不能和小孩子一样耍无赖,想到这里就顺势起来了,等着段明辉说话。
段明辉沉吟了一会,说道:“钱先生,我已经有八个徒弟了,并且在几年前就发下誓言决定封山不再收徒,这件事情我这个同学也是知道的,他前一段时间还求我收他的儿子做徒弟,结果你应该猜得出来,我没答应!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你如果选择其中一个,我就收了这套东西,如果你一个都不选,那请你把东西拿回去!”
钱四海脸色垮了下来,考虑了一会他想听听段明辉给他的两个选择是什么,“您请说!”
段明辉笑道:“第一,你如果一定要拜师,我只能收你做记名弟子,我这样做也没有违背誓言,但记名弟子和入室弟子的待遇是截然不同的,可以说一个是地下一个是天上,记名弟子只能学一些粗浅的功夫,你在武学上有什么疑问也可以问我。第二,我用一套功夫和你交换这套东西,以后你到底学得怎样我是不管的,这两个选择你可以选一个,如果你都不选,那请你把东西拿回去,我是不会收的!”
“这......!”钱四海为难了,如果选第一个,做一个记名弟子那只能学一些粗浅的功夫,与那些入室弟子的待遇差别太大了,如果选第二个,自己是得了一套功夫,但是却没有人指点,学不学得成还真不好说,学功夫可不比自学大学的课文,自学大学的课文基本上能看懂,那是因为有文化基础,以前他只是会一些外功方面的东西,而且也不怎么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