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白瑾言二话不说,低头从抽屉里拿出支票,快速的在支票上写上金额之后,便将支票滑向啊办公室的另一边。
从苏苓星提出要求,到他填写完成并给出,这一切发生的时间不到两秒,苏苓星坐在沙发上却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她怔怔的看着那张已经滑到办公室的边沿,甚至来一阵微风都可以轻易将那张支票吹到地上,五百分,被他如此轻描淡写的划过,不问归期,甚至,在苏苓星看来,白瑾言心里只怕并没有想让她归还的打算。
这一刻,苏苓星竟觉得自己想哭。
不是感动,是难过。
女人跟男人,终究是不同的,一段交往,或者,她陪伴在白瑾言身边的那几年,在他心里,也不过是各取所需,谈不上感情,但即便是各取所需,逢场作戏,女人也比男人更心软,更容易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