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关你的事?你只要安分的做好自己的事,休要再给我弄出任何丢脸的事端来。”凌迪卿丢下这句话,转身就走了。
就是后面刘倩霓嘶喊:“我没有,什么都没有做。”这句话,凌迪卿都没有听到。
凌迪卿知道,自己把刘倩霓纳进府里,本意是是要气气这个佟罗月。可是此时气是气到了,她转身就可以把这里砸的稀巴烂。这点他也能理解。
事情是越来越不受他的掌控了,所有的一切都是。
凌迪卿没有去佟罗月那里,他回到了自己这几天来住的那处院子。就在佟罗月的隔壁。
凌迪卿在走到自己院子的时候,他往旁边去看了一眼,虽然是有围墙阻隔,但却是也听不到有任何的声音从那边传来。
这所有的一切,让他头痛。凌迪卿到了里屋,静静的一个人坐着案桌前。
隔壁的院落,秋梅缓步到了佟罗月身旁,“小姐,很奇怪呢,那凌迪卿并没有直接过来质问我们?”秋梅一脸的不知道,凌迪卿这是怎么了。她们院子里的丫鬟,都已经做好了准备,等他过来,可是他却是没有。
佟罗月看着窗外,“不过来吗?那只是刚开始,早晚他会因为气不过而过来的找事的。”佟罗月笑着慢慢说。
“对于我们来说这不是好事?”佟罗月转身看向屋内的四个丫鬟,以及那个刚回来的冥得。
“是的,小姐。往后的时日还很长。”秋梅笑着说。
佟罗月挥了挥手,刘倩霓既然你已经到了凌府,自然她会好好的招待的。这一世她要的不只是一条性命,她要这两个人的性命。
她佟罗月也能阴狠,不过现在时机还没有到。
佟罗月想,等整够了这两人,自然是时机到了。
佟罗月笑着,伸出手里,用手肘支撑着下巴,慢慢看着那一幕天边的落日。落日虽美,但却也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
在这仅有的短暂时间里,佟罗月是会好好的利用,绝不浪费她自动送上门来这么好的机会。
佟罗月让了几个丫头先下去,瞟了眼冥得,见到他今天似乎特别高兴,笑意在他脸上焕发。
“怎么,以前怪我心恨,现如今,你不是做起来也毫不手软?”冥得在佟罗月盯着自己看了许久后,这样笑着说。他喜欢看这个女人如此的狠绝。以前在阴间时,看到的只是有勇无谋的傻劲。
“今天你怎么做到的?”佟罗月端了茶,放到嘴边慢慢喝,她这样状似很不经意的问。
“这你应该是问我是从哪里来的,更为恰当。”冥得随意把腿搁在另一张椅子上面。
佟罗月看了看他翘高的腿,这个人一直都是没有坐相,不能好好的坐在一个地方。不过她也习惯了,这对于她来说无所谓。
佟罗月点了头,没有再多问。
……
第二日一大早,冬菊和往常一样,第一个走到隔壁这间屋子里来,手里提着烧热沉沉的温水,就等小姐等会起来可以洗漱之用。
掀开帘子,冬菊就见到佟罗月已经是坐在了床头,看着帐帘上头纹案。
“小姐,要起了吗?”冬菊小声的问道。
“嗯,起吧。”掀开薄薄的锦被,左手腕上的珠链从上头滚动了起来。
“昨天那边有什么事?”佟罗月问。
“没,像是那女人完全没有料到,纳进来的第一天,就独守空闺。”冬菊嘴角泛滥着笑,掩饰都掩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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