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玲儿你别走那么快行不行?”
牧临江一脸无奈的小跑着追上了慕容玲,慕容玲却还是对他不理不睬,完全一副:你跟你的慕玄忠好去吧!
一直凸显如此的姿态。
牧临江一伸手,把慕容玲拦停了下来:“玲儿,我也是看他有忠义之心才想帮帮他,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么?”
慕容玲双手抱胸:“哼。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牧临江求助的眼神看向祖云涛、皮勋和谷吝三人,却发现这三个老小子纷纷把眼神撇开,不和牧临江对视。
他们有的看花,有的看草,有的看大树,甚至还要看看天上的飞鸟,就是没有一个人帮牧临江说句话。
牧临江无奈地叹气道:“是,我承认,刚才那件事确实有我考虑不周的地方,玲儿,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饶我一次吧。”
慕容玲却是正容看向牧临江,眼圈变得又是红了起来。
她本来是个坚强的女孩子。
独自离开扬州,来到离岛,又从东海遇到牧临江——
一路多少风霜与困难。
这一切,都证明了她的勇敢和坚毅。
可是她今天动辄的表现,却像一个生气了的孩子。
“你知道扬州死了多少人吗?多少都是无辜的百姓,多少人流离失所?”慕容玲说着说着,眼泪竟是流了出来:“我从扬州独自走出来,是想和你在一起。但是你也别太不把我当回事,青州的人是人,我们扬州的百姓难道就不是人了吗?”
牧临江知道现在怎么解释也是不行的了。
毕竟他有错在先……
只见牧临江伸出双手,把慕容玲拥入怀中,用嘴唇亲吻慕容玲的泪滴:“玲儿,是我不好,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怪我没考虑周全,我跟你保证,之后肯定说什么话之前,要把前因后果想个明白。”
看着牧临江一脸认真的样子,慕容玲心里的火气已经退去了七分,她嘟着嘴道:“其实我也明白,那个慕玄忠说的话的的确确是事实,青州的军权全部掌握在青州牧的弟弟手里。可是看见这青州人,我就发自心底的烦。”
牧临江也明白了,慕容玲这是给他台阶下呢。她的意思是想表明,想和这慕玄忠打好关系也可以,但是得给她一些接受的时间。
“而且刚才你的动作我都看到啦。”慕容玲推开牧临江,随手摸了摸眼角的点点泪花:“你把化气丹给他了,是不是?”
牧临江愕然,只得点头:“是…”
“所以我才放心的走了。”
慕容玲这一会儿已经缓解过来了心情,展颜微微一笑:“他虽然是青州人,但他并不是罪魁祸首。甚至说起来,如果没有青州牧之子的这一层身份,他完全就是一个‘无罪之人’。这样一个人,我虽然敌视,但也不能眼睁睁看他死了。虽然不想让他和我们一道走,却也不能不让他恢复自己的实力。”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原因,我都不会拔剑助他!”
不光是牧临江听得呆了,祖云涛等人也停下了脚步,一脸惊讶地看着慕容玲——
此时此刻,他们都明白了一个道理。
千万不要去惹女人!
因为女人的心就好像那九曲黄河一样,你永远也想不明白。
所以最好的选择,便是索性就不要去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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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那档子事,牧临江等人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在走着路,牧临江依旧没忘记催动愈体诀,恢复自己身上有着的些许疲惫。
而后又利用恢复的精神头,来驱动愈灵诀。
于是在这个良性的循环之下,他身上的灵力越发的充盈。
几人不知不觉中,已经向前走了半个时辰。
如同牧临江之前所预料的一样,这里的温度愈发的低下,慕容玲作为一个女孩子,已经身上开始有些发抖了。
牧临江想了一下,突然生出一计——
他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精壮的肌肉,而后把衣服披到了慕容玲的身上。
慕容玲赶紧说道:“临江,你这样可不行,我虽然暖和了,你会冻着的。”
牧临江却是摇了摇头,说道:“玲儿,你看着,我有办法。”
话音一落,一道黑色的灵力自牧临江周边蔓延而出,直将牧临江的上身包裹了起来。
“这样,咱们都能暖和了。”牧临江笑道,“其余的三位,你们都是男士,咱们也不用考虑什么男女之间有别的问题了,你们冷不冷?冷的话我给你们也来一件。”
祖云涛有心想试试,刚要开口,突然想起了什么,硬生生的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下去。
“临江。”祖云涛苦笑道:“我倒是想试试,可是你这黑色的灵力,让我看见就害怕。”
牧临江仰头大笑,手指一点,祖云涛、谷吝、皮勋三人的身上都被一层黑色的灵力包裹了起来。
“让你们都暖和暖和吧。”
又是向前走了半个时辰。
大概的算起来,此时的时间应该正好是上午时分,阳光正足、阳气上扬的阶段,可是他们几个走到的这个位置,却是比刚才还要寒冷,让人如堕冰窟。
这里的树木郁郁葱葱,接天蔽日。
非但没有阳光,连匆匆略过的人影,牧临江他们都见不到了。
“现在我真是恨自己为什么没继承老爹的火属性灵力。”祖云涛狠狠地打了个喷嚏,而后双手抱臂,冻得全身颤抖。
到了这里,绝命刀所凝结的“黑色御寒衣”已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