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卿蕊点头说“何将军所言也是合情合理,那么再请问,既然五殿下能够重创融胜杰,想来武功定然很好,怎会发现不了将军这个酒气冲天的人存在”
“这个”何兴安转动眼睛,“也许是五殿下只顾得与那人密谋,所以一时没有察觉到吧。”
凌卿蕊再点头道“嗯。你说五殿下先是应承那人绝不会攻城,才拆看的信件,对吧”
何兴安点头。
凌卿蕊又道“既然烈梁国国师写信给五殿下,那就说明这件事还没有商议妥当,五殿下还没有拆看信件,又怎知那国师许下了什么样的好处,五殿下为何要先应承不攻城的事,万一烈梁国不兑现那好处怎么办”
何兴安头上开始冒汗,却是强撑着说道“既然是密谋,末将又怎会得知也许五殿下先期已经收到了一部分好处了呢。”
“你也说是密谋,五殿下怎么会不知通敌叛国是怎样的大罪,密谋之时怎会不派人把守烧毁信件需要多长的时间,五殿下有什么样的急事,会连这一点点的时间都等不了,急匆匆离开,导致让你把信偷了出去即便五殿下当时确有急事离开,回来见不到信件烧毁的灰烬,怎会不起疑心,又怎么会不查找被人怂恿而来,却没有进入帅帐见他的你”
凌卿蕊一连串的问题,将何兴安问的彻底的答不上来。
通敌叛国,那是何等大罪,就算景墨风是皇子,那也是死罪,景墨风行事怎么可能如此不谨慎
凌卿蕊也不等何兴安回答,只是冲着上首轻施一礼,道“皇上,安瑾问完了,事情究竟如何,相信皇上心中早有判断。”
何兴安被逼急了,径直叩头道“皇上,这些事情末将不知,可是那信的确是末将从五殿下处偷来的,末将也亲耳听到五殿下应承对方,绝不会挥军攻城,事实上也的确是只是围困,并没有攻城,这件事几十万大军皆可为末将作证。”
顿了一下,何兴安又说“或许或许五殿下就是故意如此,让人即便是察觉了也不会相信。”
“嗯,何将军所言也甚是在理,就是不知这封信中,写信之人是以国师自称,还是怎么样,才会让何将军如此肯定,是烈梁国国师所写呢”凌卿蕊也不与他辩驳,转而如此问道。
何兴安心中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末将看过那封信,信上有烈梁国国师的私印。”
“噢私印。”凌卿蕊挑眉,“既是私印 ,想必不会有太多人看过,即便是刻着那个国师的名字,恐怕一般人也不会知道,那是他的私印吧。那么,何将军又是在何时何处见过,怎么会知道那是烈梁国国师的私印”
私印两个字,被凌卿蕊刻意加重,何兴安一下子就怔住了,呐呐的说着“末将,末将”,却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才反应过来,他掉入了凌卿蕊话里的陷阱中,只是悔之晚矣。
凌卿蕊却是又不待他回答清楚,再次问道“又有谁能够证明,那封信的的确确是出自烈梁国国师之手,而非他人假冒”
却不料,就在凌卿蕊的话音刚刚落下之时,一道声音传来“本王能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