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润看着眼前带着伤的徐执和他身后的数千将士,心理很不是滋味。他大声的向这些将士们喊到:“弟兄们,你们都是英雄,请受陈润一拜!”说完,双手作揖向眼前的这些将士行了一个大礼。
这数千将士看着眼前这个向他们行礼的青年,都哭了起来,他们牺牲了这么多,居然有人记得他们,他们很知足。
而后,陈润带大军进城,并把伤兵安排在一起,隔三差五的就去嘘寒问暖。
士兵的要求他都尽量满足,经常和伤兵聊天问一些家庭状况啊!是否婚配之类的生活琐事,让这些士兵从心里感到了温暖,那忠诚度蹭蹭上涨啊!
徐执被安排在郡守府,经过几天的修养,徐执身上的伤已经得到了恢复,现在正在试着下床走路。
陈润进来正好看到这一幕,笑道:“看来徐将军恢复得不错啊!哈哈哈!”
徐执看到陈润,立刻过来拜道:“徐执多谢少将军救命之恩,大恩大德没齿不忘。”说着就要跪下
陈润赶忙扶住他,抓着他的手说道:“将军重伤初愈,快快请起,你我乃是袍泽兄弟,润有怎能看着将军送死,而袖手呢?”
徐执听了这话很感动,试问那个军人不希望上司拿自己当兄弟?因此他当即表态道:“少将军,从即日起、即刻起我徐执这条命就是少将军的了,但凡有用得到的地方,少将军尽管吩咐,徐执就是死也要办成。”
陈润听到徐执的表态,心理乐疯了,但表面上还是一脸微笑道:“将军说什么胡话,死了如何为我做事啊?以后在我陈润面前别说什么死啊活的这些话!”
徐执听了这些话,更是感动得无以复加。
这时陈润说道:“你好好休息,大军先在临淄休整几天,等父帅拿下了平原,你便可以回去与父帅会和,我要亲自去洛邑上请功表。至于东边的北海郡,徐州的吴大人会解决的!”
徐执听了,大声答道:“诺!”
......
当日发现平原城门被巨石所堵,陈景便下令撤军,而后一直在想对策,究竟如何破开城门口的巨石堆!
后来陈景想到平原附近盛产灯油,而他营中有大量硝石,便派人去搜刮等有了。
这天,两名士兵回来禀报,搜集到了大量的灯油,陈景立刻下令,将油和硝石一起运动至城门口有
入夜,两百名士兵带着营中所有的硝石和搜刮来的灯油悄悄的向城门潜行。他们离城门越来越近,终于到达城门,点燃了火......
轰~的一声巨响,火光照亮了黑夜,爆炸声也吓醒了城中的守军,见城门失守,守将立刻让所有士兵下城墙,准备巷战。
而此时的陈景已经率军进入城中,他下令重盾兵在前,长枪兵紧随其后,刀盾兵护卫两翼,他坐镇中央,周围跟着弓弩手,大军就保持着这样的阵型,缓缓向郡守府推进。
青莲军本就是农民,就算经历了生死之战,在配合方面远不如官兵,在官兵摆出阵型推进的情况下,无论他们怎么偷袭都无济于事,反而被警惕性极高的弓弩手反杀。就这样,官兵们一步一步推进的来到了郡守府。
到了郡守府一看,里面只剩下数十残兵败将,陈景傻眼了,其他的敌人跑哪儿去了。
带着这个疑问,他托住一个青莲军士,质问道:“你们主将呢?城内的守军呢?跑哪儿去了?”声音越来越大,那军士被他吓得瑟瑟发抖,小声道:“我们主帅已经带着心腹往东边逃了,剩下的就这些,其他人在收成的时候死了很多,城门爆炸又死了许多,只有这些人了!”
说到最后,这名军士居然哭了起来,陈景没有理会他,而是吩咐部下收编降卒,张榜安民。
“陈琦,快马赶往焦城,告诉孟将军,就说:平原、临淄已克,北海收复在望,现在豫州与冀州被切断了联系,请孟将军无需担心敌人援军!”他对着副将陈琦吩咐道。
陈琦拿了书信了,答了一声“诺”便上马向南疾驰而去!
......
大营中,孟坼和众将正在商议如何攻城,毕竟焦城作为战国要塞,那坚固程堵比之现在的都城洛邑有过之而无不及,想要强攻,必定损伤惨重!
这时,刘瑞站出来说道:“将军!末将有些看法。”孟坼没有说话,只是示意他问。
“三日前,皇叔便派人来信,说青州已复,按理说城内的贼寇应该是毫无战心才对,为何会抵抗得如此坚决?”刘瑞把他的疑惑说了出来!
孟坼说道:“你以为呢?”
刘瑞说道:“定是叶琮强行封锁消息!将军可以派人将消息绑在箭上射入城内,敌军必然士气大溃。”
“言之有理!不愧为刘子之的儿子!”干扰了一句后孟坼下令道:“从明日起,向城里放箭,箭上绑布条,写上:青州已克,尔等已成孤军,望速速投降,朝廷只诛其首恶,余者可免去死罪!”
......
这天,刘二往常一样巡视,突然,一阵破空声传来,他下意识低头,箭矢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感受到头上的凉风,他的腿都软了,这些日子虽然经历了无数恶战。可现在他才感到死亡如此近!
这时,他看见箭矢上绑着布条,上前拆下来,看到上面的内容,漏出奇怪的表情,他并不识字,他决定把这个给他的兄弟李伢子看看,李伢子识字!
“伢子,我刚才看到一个布条,上面的字我看不懂,你帮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