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莫寒进禅房和上官翎儿吃完饭,玩了会手机上官翎儿便说困了想睡。
岑莫寒嘿嘿一笑,爬到上官翎儿床上:“翎翎翎,大冬天怪冷的,这的被子又这么薄,我想和你一起睡。”
“死开。”上官翎儿一脚把岑莫寒踹下床:“滚去自己床上睡。”
岑莫寒又爬到床上,举起四根手指头,假装认真的说道:“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晚上睡觉绝对不乱动你。”
上官翎儿想了想:“乱动你就死定了。”
“嘿嘿,保证不动你。”
岑莫寒揉着上官翎儿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上官翎儿醒来的时候已是次日中午十一点半。
“死猪,起床了。”上官翎儿松开岑莫寒的手大声说道。
“别起来,让我多抱会你嘛!”岑莫寒自己不想起来,揉着上官翎儿也不让她起床。
“十一点五十啦,再不起来可就要错过见住持的时间了。”
上官翎儿此话一出,岑莫寒浑身打了个激灵,瞬间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拿起衣服看都没看就手忙脚乱的乱穿:“那还等什么,快走啊!”
“你大爷的,穿到我的衣服了。”上官翎儿骂道。
“啥?”岑莫寒低头还真是上官翎儿的外套:“我就说嘛我的衣服啥时候这么香了,感是你的。”
岑莫寒脱下外套亲了口还给上官翎儿。
“你倒是穿快点啊,都十一点五十了,还慢悠悠呢,赶紧的,麻溜点。”岑莫寒催促道。
“急毛啊,才十一点半。”上官翎儿不紧不慢的说道。
岑莫寒一听,白了眼上官翎儿:“那你还嚷嚷着十一点五十了,真是无语。”
“不那样说你会起来吗?”
穿好衣服,俩人随意洗漱了下,然后出门前往住持的禅房。
岑莫寒按照小和尚说的左拐右绕了半天才到一间禅房门口。
岑莫寒低头看了眼时间,不多不少,正好十二点。
岑莫寒正了正衣领,朝禅房里毕恭毕敬的说道:“请问灵空大师在吗?”
禅房里传来敲木鱼声,却没人作答。
“请问灵空大师在吗?”岑莫寒又喊了句。
依旧没人说话。
擦,什么情况?
岑莫寒很纳闷的掏出根烟点上,吸了一口。
“佛门净地,请勿带来这等污染空气的气体。”
话音落下,禅房里飞出去一粒小青豆打在岑莫寒拿烟的手指上。
岑莫寒手一抖烟顺势掉在地上。
岑莫寒急忙把烟踩灭,然后捡起来装进自己的口袋:“是灵空大师吗,晚辈找你有一事相求。”
“进来吧。”此时木鱼声停下,禅房里传来句老态龙钟的声音。
岑莫寒小心翼翼的推开门带着上官翎儿轻声漫步的走进禅房。
岑莫寒放眼一看,只见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和尚穿着一身闪闪发光的红色袈裟在闭目盘腿打坐。
他留着齐胸的长胡子,更彰显其一代得道高僧的形象。
此时他手里捏着一条佛珠正在轻轻的转着。
不用想,这肯定是灵空大师没错了。
岑莫寒双手合十恭敬的给灵空大师行了个佛礼:“晚辈见过灵空大师。”
灵空大师轻轻点头,面无表情的说道:“来灵山的人不在少数,但有毅力经过考验见到我的人少之又少,你算一个,此番来灵山所为何事?”
都说人老成精,对这种活了大半辈子的老人精来说,自己一撒谎他一个眼神就能识破,与其撒谎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不如诚实点直接说明来意。
说不定他看在自己老实耿直的份上会出手帮自己。
岑莫寒开口说道:“灵空大师,不瞒你说,晚辈此番来是想请求大师帮我个忙。”
灵空点点头,示意岑莫寒接着说下去。
岑莫寒心领神会的接着说:“我媳妇原本是邪教中人,不过如今已废邪术,但邪气本源还在体内,我不想她死后会受到地府的惩罚,又听闻灵空大师能彻底净化掉人体内的邪气,使其死后下到地府不受罪,因此晚辈不远千里来灵山寺请求大师帮我净化我媳妇。”
闻言,灵空大师睁开双眼看了眼岑莫寒。
他的眼神有些浑浊,但就是这双浑浊的眼睛岑莫寒却感受他能看穿自己内心所想。
随即,灵空大师又把目光放在上官翎儿身上。
他盯着上官翎儿整整看了三分钟还不移开双眼,搞的上官翎儿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于是乎飘给岑莫寒一个眼神。
丫的,这老秃驴不会看翎儿漂亮起色心了吧。
岑莫寒假装干咳一声:“咳,大师,你走神了。”
没想到灵空压根不鸟岑莫寒,问上官翎儿:“这位姑娘,你和上官风什么关系?”
上官翎儿被他问的一头雾水,有些懵逼,开口说道:“他是我义父,大师认识家父?”
“认得认得,当然认得。”灵空笑呵呵的说道。
他的笑容很亲切和蔼。
这倒是把岑莫寒和上官翎儿整糊涂了。
上官翎儿好奇的问道:“大师是如何认得我义父的?”
灵空大师笑着反问:“你父亲没跟你说过我?”
上官翎儿摇头:“没有。”
“那老衲就和你说上一说。”
灵空大师缓缓讲起他和上官风的故事。
原来灵空大师和上官风都是东北人,还是同一个村的,自小就是好哥们。
可在十岁那年村子发生战争,俩人在战乱中走失,并且此后没再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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