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婷这种心情岑莫寒相当理解,毕竟家有重病的父亲,换做谁都会想瞬间飞回去。
但是再急家伙也得带齐吧,总不能空手去吧。
要是一般邪祟就算了,如果厉害点岑莫寒没带到吃到的家伙小命都的搁那。
“你在这等我一会。”
说完,岑莫寒拔腿跑进校园。
岑莫寒的背包并不在学校,没办法时间紧迫,要是回家拿的话又得耽搁一些时间。
岑莫寒出来当老师后,为了方便行动,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放了一把铜钱剑和一些符,现在正好派上用场,省到了回家拿背包的时间。
此时办公室空无一人,都回家或去食堂吃饭了。
岑莫寒抽出铜钱剑简单的用布包起来,然后拿了几张符迅速跑出校园。
“走吧。”岑莫寒冲温婷道。
“我也去。”王泽跟上说道。
“你去个屁啊,以后有的是机会去,现在还小,去那你媳妇的爸妈估计会拿扫把来打你。”岑莫寒说道。
“额,好吧。”王泽停下脚步:“快去快回。”
“你家在哪?”岑莫寒问道。
“东新村。”温婷双手紧握紧张道:“也不知道我爸情况怎么样了。”
“应该死不了吧。”岑莫寒安慰道。
…
三个多小时后两人才到东新村。
这村子挺大的,村中修了水泥路,各家各户盖起了两层的砖房,看上去多半丢掉了贫困村的帽子。
“这就是东新村啊,建设的挺好嘛。”岑莫寒看了看村子四周说道。
温婷一心想着她爸的病情,没啥心情向岑莫寒过多解释,随口应了声:“还行吧。”
村民看到温婷身边的岑莫寒,笑问道:“哟,这你男朋友啊,长的挺俊俏吗?”
“李大叔,你误会了,他是我请回来帮我爸看病的医生。”
温婷说着,快速带岑莫寒向家中走去。
不一会,温婷停在村子尽头的一栋房子前敲了敲门:“妈,我回来了。”
很快门被打开,出来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
她满脸沧桑,眼角还保留些许泪痕,显然刚哭过。
“婷婷,你回来了啊,快去看看你爸,他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不吃不喝无精打采,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妇女突然把视线移到岑莫寒身上,开口道:“婷婷,这是?”
温婷回答道:“我专门请来帮我爸看病的医生。”
“我之前去请了镇上的所有医生,他们都说你爸救不好,他这么年轻能行吗?”妇女半信半疑的看着岑莫寒。
“我从城里请回来的,他医术精湛,肯定能救好爸。”温婷说道。
“城里来的?”妇女皱眉道:“就算能医好,咋家也没那么多钱医药费啥的啊。”
“阿姨,这你就放心,所谓医者仁心,我免费帮你老公看病。”岑莫寒笑道。
“真的?”妇女怀疑道。
“绝对真的,带我去看看病人吧。”岑莫寒说道。
“那太谢谢了,你能救好她爸要我们全家家当我都给你。”妇女说道:“跟我来。”
岑莫寒和她进了二楼的一个房间,床上躺着个皮肤黝黑、眼神空洞、面部憔悴、身材消瘦的男人。
温婷急忙跑到床边握住男子的手:“爸,你怎么样了?”
“唉,唉,唉,唉…”男子双目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唉个没完没了。
“爸,你这是怎么了,说句话啊。”温婷焦急的喊道。
“你爸这几天一直都这样唉个不停,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妇女哽咽道。
“他是怎么变成这样的?”岑莫寒询问道。
妇女说道:“前几天晚上上山打猎回来后,过了一天就变成这幅模样了。”
岑莫寒上前瞄了眼就看出他身上有股邪气,显然被什么邪祟缠上了。
岑莫寒二话不说摸出两张驱邪符点燃,在他身上搓了个便。
待邪气散去后,男子也恢复了意识,猛地摇摇头说道:“我这是怎么了?”
妇女和温婷看到岑莫寒刚才像变魔术般点燃驱邪符,妇女惊讶的问道:“你该不会是电视上演的那种道士吧?”
“差不多。”岑莫寒说道:“你爸之前邪气缠身才会意识模糊不清,不吃不喝,现在我把邪气驱除了,他生命无忧了。”
“谢天谢地,他没事真是太好了。”妇女握拳一脸激动的说。
“别高兴太早,驱除邪气治标不治本,他以后还会有生命危险。”岑莫寒这话无疑给妇女泼了盆冷水。
妇女顿时一脸担忧,追问道:“那要怎么治本,帮人帮到底,你一定得帮我们啊!”
“这是自然。”岑莫寒说道:“该怎么治本,我得先问问你老公。”
岑莫寒口中的治本无非是问清情况把缠着他的邪祟解决掉。
岑莫寒坐到男子旁边直接开门见山:“那天晚上你去打猎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子眼睛紧闭,想了五六分钟才开口道:“当时很晚了,将近凌晨两点,我那晚猎物挺丰盛的,打到两个兔子。”
“加上我那会也困了,就想着回去,可是我刚转身就听到野猪声。”
“我心里一喜,想着要是打到野猪肯定能卖很多钱。”
“于是把兔子放下拿起猎枪回身去追赶野猪。”
“那个野猪真的很大,得有两百斤吧,当时我铁了心要打到它。”
“但是它身手很敏捷,追了一个多小时都没打到它。”
“又追了十几分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