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毕,西门寒停下,莫凉生也停了下来。
“啪啪啪!”西门寒拍着手走到莫凉生面前:“莫世子,此舞是本皇子看过最好,最出色的。”
莫凉生微微喘息着,这破身子太赢弱了!
听到西门寒的夸奖,莫凉生笑着道:“西门皇子缪赞了,西门皇子弹奏的曲子,也是世间难得几回闻,西门皇子果然琴技精湛。”
“哈哈哈!好,两位的表演真是精彩绝伦啊!”许久未看到这么赏心悦目,有感觉的表演了,疆御很是高兴。
“谢皇上“疆皇”夸奖”
莫凉生和西门寒对着疆浩瀚作揖道。
“莫世子,你刚才所吟,是何诗?可是你之作?”疆御烈火般的眸子望着莫凉生。
莫凉生:“回大皇子,凉生刚才所吟,并不是凉生之作,而是从一位云游的老先生那里听到的。”
“那,那位老先生是谁?”
莫凉生摇头:“不知道,凉生只知道他爱酒如命。这首《将进酒》就是老先生借酒消愁之下而作的。”
“可惜啊可惜!”疆御惋惜的摇着头:“要说有幸能与此人见一见,该多好。”
疆浩瀚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喜欢舞文弄墨。
莫凉生自成一格的独特气质,和他身上安逸出尘的气息,彻底俘获了在场许多名门千金闺阁小姐的芳心。
莫凉生和西门寒在大家的注视下入了坐。莫凉生在今天的宫宴上可谓是出尽了风头。现在朝堂上上下下,不,或许说,待今天一过,恐怕明日之后,没有人不知道莫王府有一位惊艳卓绝,才华横溢,俊美倾城的世子爷了。
莫凉生坐下以后,把手中的玉箫递给赫连卿:“呐,你的玉箫还给你!”
赫连卿敛起神色,睇了一眼玉箫,幽幽说道:“你留着吧!”
莫凉生一愣:“你要把它送给我?”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玉箫一定价值连城。
“嗯!”幽逸魅惑的嗓音轻轻嗯了一声。
莫凉生见他说的是真的,也就不推辞了:“那就谢谢你了。”
莫凉生随手将玉箫别在腰侧,好像怕赫连卿后悔要回一样。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将进酒》真是诗好!名子好!”白卓激动的反复念叨着。
白卓噙着笑意看向莫凉生:“不知,莫世子可有愿意与之同消万古愁之人?”
白昼的话刚说完,就看到他旁边的几人一脸八卦的看着莫凉生,等着他回答。却不想莫凉生微微变了脸色,原本带着明朗笑意的眸子也暗了下来。
众人见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目光一致的看向白昼。
白昼就是兴起一问,怎么也没想到莫凉生会有如此反应。他迟疑的开口道:“我,是不是问了不该问的问题?”
莫凉生的左手缓缓探上还会发疼的心口:“如果,我说,有这么一个人呢?”
只不过,那个人,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他,他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她。
宫宴过去几日后,就到了年关,不管是达官贵人家,还是寻常百姓家,个个都忙着最后的采集。
街上热闹非凡,摊贩们的吆喝声和形形色色穿梭在街道上的人们,一片忙碌,每个人脸上洋溢着过年的喜气。
在一间茶馆里,人们因为对说书先生正在说的那人感兴趣,把茶馆都快挤爆了。桌子满座,有些人甚至端着茶杯站着,一边慢慢品茶,一边听着书。
说书先生自打在茶馆里说书,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客人听他说书。
“老朽请问在坐的客官,可有谁见过那莫世子的容貌?”
众人摇摇头!
老者笑笑:“莫世子来到京城没几日,一下去尚书府赴宴,一下又因为身体不适卧床修养,接着又参加宫宴,这又到除夕了,大家没有见过实属理所当然。老朽也不曾见过。”
“你这老头,既然没见过人,怎么好意思把人夸的跟朵花似的。”有人听了老者形容莫凉生容貌的话,有些怀疑的问道。
“是啊!是啊!”
“你该不会是瞎编的吧!那莫世子生的再好,还能有我们的赫连将军好看不成。”
“非也非也!”
面对他们的质疑,老者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说道:“老者是实话实说,至于信不信,那是各位客官的事。老朽一把年纪,不会为了一些赏钱,就编谎话,欺骗他人。”
“你再给我们说说,莫世子长得什么样呗!”
“是啊!我们刚来,前面的没有听到。”一些后来的客人扬言要求老者再说一遍。
“好,那老朽就再说一遍。”老者应了客人的要求,拍了下面前的桌子,朗朗开口道:“要说我们的这位莫世子,他名唤凉生。他的母亲王氏,则因为生下了莫世子,母凭子贵,从一个王妃的陪嫁婢女直径上升到了莫王府的主子之一。还被皇上下旨扶为来侧妃。要说这位侧妃,别看她是一介妇孺,却很擅长营生。不过,我们现在不说她,我们来说这莫世子。”
“啪!”老者又拍了下桌子,继续……
莫凉生近日可是人们茶前饭后讨论的对象。是京城各名门闺秀的良婿,京城的炙热话题。
众人安静的听着老者一一说来:“据说,这莫世子,他五官生的极其精致。三庭、五眼、四高、三低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