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城中是炎军,是炎国大将霍戈统军,他在末将前一步诈开城门且又设下圈套,所以才,”张任有些憋屈,设计不成反被操了。
“哦?看来炎军真次的随军监军蛮厉害的嘛,要不是我梁国介入,宋国还真有可能被灭呀!”燕云有些感叹,轻笑着喃道。
不过说什么也晚了,如今炎军已经大败,无力回天。
“主公,听闻前些天鑫龙和霍戈战败,霍戈被重罚,或许可以利用这一点劝降霍戈,如此便不必动用兵戈。”张辽抱拳请示道。
“文远言之有理,此事便交由你全权负责,记住,适当的时候可以许以金钱地位,谅其也无法拒绝。”
“想必其已经知晓炎啸大败的消息,其要是不听的话,可利用这些诱其出城,一举擒杀。”燕云眼中杀机显现,恶狠狠的说道。
“末将明白,”张辽看了看燕云,心中也是一紧,如此雄主虽好,可感觉却过于心狠手辣了。
这些燕云当然不知,可是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要知道,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一切阴谋诡计在后世人眼中,不是污点,而是代表你辉煌的象征。
…………
三日后,好消息接踵而至。
百里外的炎啸被困与山,部将方干不想被活活饿死,联合十数名校尉将炎啸和苟奕捉拿,献于赵云帐前。
刚开始赵云以为有诈,不敢轻易相信,可是当二人被捆绑送到营外时赵云才解除警惕。
就这样,仅存的五千炎军在多数顺从的情况下,丢下武器,投降了。
另一方面,张辽一边恐吓霍戈城破后如何,一边许以重利,思考良久的霍戈也大开城门,表示原因投降。
张辽出于谨慎,更是让四千守军纷纷抱头出城才敢派军入内。
就这样,宋朝国都卞都东南,已经笼罩在了梁国的铁骑之下。
宋国君主更是惶惶不安,大问群臣如何是好,更是一连下了数道凋令,分别让边关守将带兵勤王。
黎阳将军府内,此时大赦酒席,燕云居中,其下数将分列两旁。
面前木桌上鸡鸭鱼肉招展,却还没人敢动。
举起铜杯,燕云爽朗大笑,道:“各位将军,没有尔等便没我大梁今日大胜,来,共饮此杯。”
“大帅严重了,都是大帅指挥有方。”众人也是齐声应和道。
一杯烈酒下肚,燕云放杯轻笑着道:“各位,趁我等还未酒醉之前,我先将接下来的任务布置一下。”
“拟文致君上,就说我大梁雄狮已经尽败炎宋联军,黎阳等重镇已经尽落我大梁之手,不日便可攻克卞都,取宋君首级。”
“另外致文,说我大梁雄狮收编炎宋联军三万余人,请君上调派粮草军械,如此方可早日攻下卞都,震我国威。”燕云先对着一旁的文官示意,接着朗声道。
“哈哈哈,大帅如此功绩,传回国都定会让百官大臣大吃一惊的吧!”张任朗笑道。
“是啊,相信君上定会封大帅为候爵呀。”降将方干此时也是溜须道。
“大帅,恐功高盖主呀!”张辽一旁皱眉,轻言提醒道。
“哈哈哈哈,知我者,文远也。车到山前必有路,大不了回家享清福,岂不美哉。”燕云不以为意,摆手笑着道。
“这太不是东西了,梁逸那孙子怎敢过河拆桥?”方干起身大喝,他投降的是燕云而不是梁逸。
“大帅,如今我军兵强马壮且占据近一半的宋土,不如反了算了,不日拿下宋君,我们拥立大帅为君,自己打天下,如此岂不美哉?”方干拱手正经建议道。
“大帅,不如我们反了算了。”张任也不过脑子,直接起身,喝道。
燕云余光瞟了瞟一旁书写的文史,清楚可见其笔尖停了下来。
“住口,”直接大喝,“张任方干,我念你们酒后失言不予追究,要是再有下次,定杖责三十,赶出军营。”燕云起身大喝,丝毫不留情面。
“大帅,”二人语气带着不解和祈求,再此道。
“君上待我不薄,我岂能做悖君之事,此时休要再提。”燕云一挥袖袍,丝毫没有思索道。
“如今我大军压近,宋国上下必定惶恐,依照宋君的胆识,勤王诏令必定已经示下,估计已经在传召的路上。”
“赵云听令,如今我全军五千铁骑交由你统率,明日出发,去给我拖住馆陶关口勤王的之军。不来就算了,要是来,给我死死盯住他们。”
“末将领命,”
“张辽听令,统军三万直奔宋国都城而去,不能给宋国一点喘息的时间。”
“末将领命,”
“方干霍戈听令,你二人从旁协助,为左右督军,不得有误。”
“末将领命,”
“高顺张任听令,你二人分别统军五千,席卷周围众县。记住,任何人不得骚扰百姓,如有不然,军法从事。”
“末将领命,”
“我要的是军民一心的县城,而不是天怒人怨的炼狱,可劝降便劝降,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可动杀戒。”燕云也是特地强调道。
吩咐完一切,燕云也是无事一身轻,直接举杯,与众将推杯换盏起来,一扫先前的严肃气氛。
而一旁的文史也是揣了揣信件,对一旁的酒女轻言几句,快步离开了。
酒宴一直持续到深夜,直至良久才散去。
看着众人被下人分别送出府院后,燕云动了动,轻喝众人退下。
这些低浓度的酒水对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