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既然路途无法设伏,何不设伏与城内呢!以城为饵,来一把烈火将他们都给葬送其中,岂不最好?”吕布此时嘴角勾起冷笑,示意说到。
闻言,燕云也是一诧,这吕布竟然隐隐有种贾诩的风范了,竟然这么狠。
抿了抿嘴,燕云心中也是沉思,毕竟一把火葬送容易,但是这诺大的疆域,难道用鬼兵来守么?
这答案,显然不切实际。
最后,燕云还是摆了摆手,否决了这个意见,一旦把这八千精兵葬送,那两国国土将无人镇守,毕竟燕云等人并不可能久留于此,且治下百姓必然也是痛心疾首,毕竟八千名青壮丧命,也是代表八千个家庭破碎,沉浸在丧子,丧夫,丧父之痛当中。
“可是主公,这些都不可行得话,那该如何破敌?难不成指望那八百杂兵么?”马超伸手皱眉,疑惑说道。
闻言,众人也是投来不解得神情,看着燕云。
沉思数息,燕云也是舒展开英眉,肯定的声音传出,喝说道:“以逸待劳,擒贼先擒王。”
还不等众人再度询问时,燕云已经抬步离开,准备进行战前准备。
而这次,燕云准备学仿一回张辽的逍遥津之战。那一战,与其说孙权败给张辽,不如说是败给自己带兵过多。
十万人包围城池,而城内士卒都不满万,如此双方士卒的心理会有很大差别。
孙权方士卒认为,此战必胜,隐隐有种松懈娇兵的姿态。
曹操方士卒则认为,这一战必输了,该怎么办吧!这是正常来说的心理,可是张辽却勇一番言语,挑起了士卒的争勇之心。
而夜袭孙权大营,也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也是杀的孙权仓皇逃窜,帅旗随之移动,而代价则是全营慌乱,兵不知将,将不知兵的一种状态。
正是因为当所有人都认为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做相应的防备时,张辽做了,如此才是取得逍遥津之战的决定性因素。
换句话说,假如孙权只带了三万人,那士兵从心理上并不会觉得骄傲自大,稳操胜券,如此或许成不了张辽逍遥津的威名。
而这一次,燕云也要打敌人一个不可能而为之。
城中兵力八百,还皆是杂兵,而敌军兵力八千,任何人都提不起紧张兮兮的神情。
往往古代战争,任何大战皆含有心理战的因素,而张辽此战也正是抓住了这一点。
…………
两日后傍晚,城外十五里处,此时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八千人精兵,此时也是在安营扎寨,军纪散漫,丝毫没有将城中数百杂兵放在眼中。
毕竟在他们眼中,八千人打数百杂兵,别说野战了,就算是攻城也不过尔尔。
城头上,看着这一幕,燕云嘴角不由勾起笑意,因为这才是真正的人心从众,越精锐的士卒越是如此。
因为自身的强大,往往会轻视敌人,也正是常言所说的“娇兵必败”
“主公,趁敌立足未稳,超恳请带兵冲杀一阵,出其不意,挫敌锐气。”马超横跨而出,抱拳请战。
众将也是紧随其后,群情激奋。
“不不不,现在还不是出其不意的好时候。”摆了摆手,“幼平,即刻传令下去,让士卒现在全部赶回去休息,丑时集结。”
“另外,多备火把,这一战务必一举破敌。”燕云五指攥响,斜阳下的阳光让其显得更为狰狞。
转头,看向众将,燕云也是温和一笑,“马超,你们也先下去休息吧!今夜还得仰仗各位,一举擒杀敌首呢!”
见燕云目光不容拒绝,众将也是对视一眼,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不过他们却疑惑了,率八百人真能袭的了八千精兵的大营么?
答案,他们也不知道。
……………
丑时,化成后世时间为一点到三点之间,而此时,大约接近两点十分。
城内,八百士卒腰间虽然佩戴了利剑,但是却两手分别拿着火把,每个人都不例外。
另一边,为三十来骑,以马超吕布等人为首,又选了些许弓马娴熟之辈,共计三十骑。
此时各个手拿长兵,神情有些惊慌却又兴奋,或许此战他们都会死,但是那个人已经给了他们家一大笔钱财,足够她们生活下半辈子了。
“孟起,记住,此战不在乎杀敌多少,而是要擒杀二将,到时我会带人从一侧给你们造势,让敌军惊恐慌乱。”
“假如事不可为,必须立即撤离,不得有丝毫延误。”燕云叮嘱说道。
他也不敢保证这次可以成功,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马超吕布龙傲天等顶级大将的斩首行动绝不是张辽一个人可以比的。
要是当时张辽有如此躲阻力,孙权绝对没有跃马脱逃的可能。
钢盔下,马超神情严肃无比,此时用力的点了点头,算是应喝。
不过他心中并不准备按照燕云所言而作,因为在他看来,此战无论如何,他也要替燕云拿下。
吱吱吱,厚重的城门缓缓打开,发出吱吱的声音。
一夹马腹,马超一马当先,吕布龙傲天紧随其后,接着太史慈许褚等将随之同去。
一行骑队不过三十人,此时去击破有八千人守军的大营,这无异于是疯狂的,比张辽还要疯狂。
随着众骑除非,赵云在众士卒前也是一番话语,接着也是带出城去。
茫茫黑夜之中,八百人没有丝毫灯火,幸好月光皎洁,可以映照着大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