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时间,一晃而过。整整半个月的时间,宁阳一步都未离开过青丘境内。
经过整整半个月的软磨硬泡,最终,凤九还是没能逃脱宁阳的魔掌!
在刚生下来的第十天,白凤九便被宁阳收为了义女。
而白凤九的辈分,也由青丘最小的小帝姬一跃成为了与墨渊折颜同一辈的人。
毕竟...
如今的宁阳可原始天尊的师傅,有着这一层关系,白凤九的辈分又哪能不高呢?
当然...
在青丘,在折颜等人的眼中,白凤九依然是青丘辈分最小的人就是了。
毕竟...
各论各的这话可是宁阳自己提出来的。
经过五天的酝酿,宁阳将白凤九收为义女的消息早已传遍四海八荒,而白凤九满月宴的请帖更是早已送到了整个四海八荒所有有头有脸的人物手中。
若是在听到宁阳将白凤九收为义女之前收到这样的请柬,四海八荒内的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或许只会一笑置之,但如今已然知道了宁阳将在白凤九满月宴的那天正式将白凤九收为义女,四海八荒的一众人物却开始忙绿了起来....
......
昆仑虚
墨渊的书房之中。
看着手中的请柬,墨渊的眼中闪过了一丝追忆之色。
虽然与宁阳只在两万年前见过一面,但对于宁阳的模样以及名字,墨渊却依旧有着深刻的印象。
无他!
第一是因为如今自己最小的弟子,也是所有弟子中唯一的女弟子便是由此人和折颜一同送来的。
这第二嘛....
却是因为原始天尊成为了宁阳记名弟子这事了!
看了看手中的请柬,又仔细感应了一番自己体内的情形,墨渊的眉头却是渐渐皱了起来。
前些日子因为司音的关系和摇光大战了一场,回来后又替自己那不让人省心的弟子硬挨了三道天雷。
虽然此时的墨渊外表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其体内的伤势却是有些不容乐观。
心中暗暗思量着自己到底要不要去赴宴,墨渊本就皱起的眉头却是皱的更深了。
身为天族战神,墨渊的身上肩负着守卫四海八荒太平的重任,如今翼族的异动墨渊已经有所察觉,若是在宴会上被人看出自己负伤,那么难保会流传出去,而若被人传到翼族的耳中,这平静了数万年的四海八荒恐怕又会掀起新的波澜....
“不肖弟子司音,求见师傅!”
就在墨渊心中纠结着该不该去赴宴之时,一道熟悉的憨厚男音却是在书房的门外响了起来。
听着门外传来的清脆男音,墨渊原本有些纠结的面色顿时便平静了下来。
微微平复了一下体内依旧有些翻涌的气息,墨渊淡淡的对着门外道了句:“进来吧。”
“嘎..吱..”
就在墨渊话语刚刚落下,伴随着木门被推开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瞬间便穿过木门瞬间跪倒在了墨渊的身前。
“师傅,您身上的伤可曾好些了?都怪徒儿不孝,平日里不曾好好修行,害得师傅平白为徒儿挡了三道天雷...”
刚一跪下,一阵略带哽咽的话语便在书房中响了起来。
听着从身前“男子”口中传出的哽咽的话语,看着身前跪伏在地的熟悉身影,墨渊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微微扬了扬。
“我...”
唇口微张,墨渊看着身前跪伏在地的男子正欲说些什么,可话到了嘴边,似是想起了什么,墨渊刚出口的话语瞬间便再次停了下来。
似是察觉到了自家师傅的异常,原本低着头跪伏在地的那男子瞬间抬起了头来。
双手胡乱挥舞着跪着迅速“走”到墨渊的身前,“男子”有些急切的问道:
“师傅,你没事吧师傅?可是伤势又复发了?都怪我...”
“好了,为师没事。”
焦急的话语从“男子”口中传出,不等“男子”话落,墨渊那充满磁性的声音便打断了“男子”的话语。
轻轻在自家徒弟的肩头拍了拍,墨渊缓缓从座椅上站起将身前的“男子”扶了起来。
伸手拭去“男子”眼角不知是因为自责还是因为因为担心而留下的泪痕,墨渊仿佛不经意的对着男子语气淡然的说道:
“十六,不知你可还记得你当初是如何上的昆仑虚?”
“当然...记得!”
感受到面上传来的温润之感,站在墨渊身前的“男子”有些不自然的缩了缩身子后有些不自然的答道。
对于当初将自己坑上昆仑虚的宁阳,白浅的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如果说一开始对于将自己坑上昆仑虚的宁阳白浅的心中是不满的话,如今的白浅对于宁阳的所做所为已是充满了感激。
若非宁阳向自己的父母提议,她又如何能碰上这个对自己关怀备至的师傅呢?
是以...
面对墨渊的问话,“白浅”回答的有些不自然。
似是察觉到了自己动作的不妥,在“白浅”缩了缩身子后,墨渊便将自己的手掌收了回来。
听着自家徒弟的话语,想到当初自家徒弟上山时的情景,再想到方才收到的请柬,一个念头想法瞬间出现在了墨渊的心头。
微微沉吟了一下,墨渊再次伸手在“白浅”的肩头轻轻拍了拍而后正色对着“白浅”说道:“十六,为师有件事儿需要你去办一下..”
将请柬的事和自家徒弟说了一下,墨渊面色郑重的对着“白浅”接着说道:“我与那宁阳上神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