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夏坐好,继续保持微笑,心想着:你到是快点画呀!
可是雷鸣却不着急,他举起画笔,不紧不慢地看着晓夏,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忽然雷鸣的眼神定住了,不错眼珠地盯着晓夏的某个位置,看了许久,他满意地点点头,嘴角露出坏坏的笑。晓夏被看得发毛,脸一下子就红了。她正要开口,问问雷鸣究竟在看什么呢?这时,雷鸣站起来,一步一步地凑近晓夏,他走到晓夏面前,双手轻抚在晓夏脸上,然后用嘴狠狠地亲在晓夏的唇上,一时间,晓夏觉得有些窒息,她想推开雷鸣,却没有力气,晓夏轻轻拍着雷鸣的肩,示意他轻些。
雷鸣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将晓夏抱起,来了个公主抱,晓夏的头正好倚在雷强有力的手臂上。晓夏闭上眼,任凭雷鸣湿湿的嘴唇吻在自己的唇上、脸上、脖子上,这一刻,屋内只听到雷鸣和晓夏的呼吸声。
突然晓夏觉得自己在移动,她没有睁开眼,虽不知雷鸣究竟还会做些什么,但此刻,她只想听由雷鸣的摆布。雷鸣将她平放在沙发上,慢慢地解开了她的第一个扣子。晓夏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开始紧张起来,晓夏紧咬着嘴唇,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地抖动。
雷鸣见晓夏这副样子便停了下来,他在晓夏的耳边轻声说:“放心好了,我不会勉强你的。你躺着好好休息吧。”雷鸣将自己的外套盖在夏的身上,回到了画板前。
晓夏没有睁眼,她不敢看雷鸣,她乖乖地躺在沙发上,听着雷鸣一会儿拿起画板,一会儿又放下画笔。大约是真的坐累了,晓夏竟然睡着了。在梦中,晓夏梦到自己回到了老家,她牵着雷鸣的手,一起坐在槐树下,唱着儿时的歌谣,她依偎在雷鸣怀中,好暖好暖。
突然,有人摇了摇晓夏,她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在做梦。晓夏看着雷鸣问:“你画好了吗?”
雷鸣:“做什么梦了,都笑出来了。”
晓夏坐起来,揉了揉眼说:“我梦见我和你一起回老家,坐在槐树下,正一起唱着歌谣呢。”
晓夏站起来,四处张望着问:“画呢?你画的画呢?”
雷鸣从身后拿出一副画:“来,看看,画得怎么样呢?”
晓夏接过画,仔细看着,哇,雷鸣画得太好了,不仅五官像,连神情画得也是惟妙惟肖,只是,怎么和刚刚自己摆的姿势完全不一样呢?自己明明是坐着的,怎么画中的自己是站着的呢?
晓夏举着画,撅着嘴说:“你让我坐了这么久,怎么画出来的是这个样子呢?你还说,不让我动!”
雷鸣轻掐了晓夏的脸蛋一下说:“原来你生起气来这么好看呀,早知道我就画你生气的样子呢。你坐在那里不动,我才能慢慢地欣赏你呀,我才能看看晓夏究竟是哪里长得最漂亮呢?是眼睛还是嘴唇呢?”
晓夏摇着雷鸣的胳膊,不依不饶道:“我不管,你也坐在那里,让我画!”
边说边把雷鸣拉到了凳子上坐好,雷鸣只好说:“好,好,就依你的!”
晓夏继续说:“还有,我让你摆什么姿势,你就要摆什么姿势!”
雷鸣点着头:“没问题,只要你高兴。怎么都行!”
晓夏开心地拍着手说:“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
雷鸣举手保证:“绝不反悔!说吧,要我摆什么姿势呢?”
晓夏仰着头,想了想说:“你先摆个超人的姿势。”
雷鸣:“什么?超人,那用不用我穿超人的衣服呢?”
晓夏假装在屋内找了找,然后肯定地说:“我没找到,就凑合凑合吧。”
雷鸣无奈地摇摇头,摆出超人的经典造型。
晓夏开心的笑了,竖起大拇指说:“真像!保持好,不许动,我开画了哦。”
晓夏拿起画板,拿起画笔,像模像样地画了起来,雷鸣见状提醒道:“晓夏,你握笔姿势不对!”
晓夏瞪圆了眼,很严厉地说:“不!许!说!话!”
雷鸣只好住口,晓夏拿着画笔,一笔一划地画着,她看雷鸣几眼,又看看天花板,像是在想些什么。过了会儿,晓夏又开口了:“换个姿势!嗯,就摆个流氓兔吧。”
雷鸣听后,问:“你让我摆什么?”
晓夏再次重复道:“流氓兔,你不觉得你很像吗?”
雷鸣坏笑地看着晓夏说:“你深有体会哦。可是流氓兔应该是什么姿势呢?”
这一问,倒问住了晓夏,她想了想说:“不许反问我,自己想!”
雷鸣只好随便摆了个姿势问:“这样可以吗?大小姐~”
晓夏咯咯笑了起来,“好!就这个姿势!”
大约又过来二十多分钟,晓夏终于停下手中的笔,她放下画板,很得意地说:“好了,我画好了。”
雷鸣长松了一口气,:“你总算画好了!来,快让我看看!”
晓夏拿着画板,躲躲藏藏地,就是不肯让雷鸣看。
雷鸣:“你让我摆了这么久的p。而且都是你指定的怪姿势,画完了还不让我看吗?”
晓夏望着雷鸣的眼睛,眨了眨眼说:“你真的想看吗?”
雷鸣:“必须看!”
晓夏把画板递给雷鸣说:“好吧,你慢慢欣赏吧。”
雷鸣接过画板,差点被眼前的画气得背过了气。
只见画板上画着一只兔子,旁边写着:“这个兔子很流氓~羞羞!”
雷鸣还没来得及说话,晓夏忍不住乐了出来。边笑还边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