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不知道该去往何处,反正那个足疗店已经是不可能的了,若是回去的话,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如此仓皇的从足疗店离了开来,凭借着什么又能够回去呢?
想着,江夏便决定只且暂好等明天再做打算,平时江夏都是居住在姐姐家里的,不过这个姐姐却是江夏的表姐,并不是江夏父母所亲生的,对于这个姐姐而言,可谓是标志的女神,在出门逛街的时候,总能够圈粉无数,可对于江夏而言,就是个十足的脑残。
这位姐姐正是住在玄武区的,只是距离江夏所在的地方,相距了不知多远,想来都这个时候了,至于公交车应该早就停了,算了,暂且随便找个地方过夜好了,对于江夏而言,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早在江夏第一次来到玄武区的时候,就曾经因为迷了路,在外面风餐露宿,那个时候,天还下着小雪,北风那个吹,寒风刺骨,这种让人心寒的事情,至今还回想在江夏的脑海之中。
雨似乎是渐渐的下大了些,拍打在了江夏的身上,让他原本就已经湿了的衣服,顿时是湿透了,刺骨的寒风在江夏的身边打着转,连吐出的气都是冷的,他环顾了四周,空无人烟,这个地方像是被人遗忘了一样,孤单寂寞。
“抱歉,对不起……”江夏在想事情的时候,发现好似是撞到了谁。挡住了自己的去路,江夏没有去看究竟是谁,打算就这样绕过去,嘴上顺带也说了句对不起。
这时,一只粗大的手极不友好的拍打在了江夏的肩上,耳边伴随着那个人嘴里喘着的粗气声,有些烦人,力度也挺大的,倒是让江夏觉得肩膀有些酸痛。
那人在江夏的身边转悠着,上下打量着江夏,可脸上,却显现出了极不友好的姿容,心里也同样的嚷嚷道。“哪里来的小伙子,在这里拽什么神秘,看我不教训他一下……”
想着,那人便要伸出手来,将江夏的帽子给掀开,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皮肤黝黑,他撑着一把伞,着一身黑色的皮衣,腿上的裤子故意的划伤了几道口子,看起来好不威风。
可是江夏并没有给这个男人任何的机会,就在他的手要碰触到江夏帽子的那一刹那的时候,他伸出了左手,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迅速的迎接了那个男人的手,并握住了他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之中。
这一速度,却把这个中年男人给吓懵了,黑黝黝的脸上,顿时变得惨白,他的眼睛睁得老大,嘴巴里喘着躁乱的粗气,但他没有因此而放开手,他就不信这个家伙到底有多大的力量,今天一定要让他屈服。
中年男人的眉头在紧皱着,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妄图将手在一点一点的向着江夏的帽子处靠近,可是,每每用力的时候,犹如面对的是一堵墙壁,怎么也无法对抗。
“玛德,这家伙是什么鬼,怎么力气这么大,遇见鬼了吧。”中年男人的心里在思量着能够对付江夏的办法,想来若是被这家伙给打趴下了,岂不是丢脸丢大发了。
面对中年男人所做出来的动作,倒是让江夏按耐不住了,自己可还是有事情要去做的,没有时间跟这个家伙在这里倒弄。
别看江夏一身瘦弱的样子,可人家是练过的啊,早在进入执行局以前的时候,就已经学过武术和截拳道之类的了,而在进入执行局以后,还进行了半年之久的搏击训练。
与其这些相比,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既不是大块头,又不是*,江夏又有什么好害怕的。
他紧握住中年男人的手腕,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愿,他始终是背对着这个中年男人的,没有丝毫要回过头的意思,用他那低首沉思的样子在向中年男人发起了挑战。
中年男人拗不过江夏的力气,发皱的眉头,无论再使出多大的力气也是无能为力,便要打算放弃,从江夏的手里将自己的手给送开,然而,事情并非中年男人所想的那样,江夏死死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不放开,无论中年男人实力多大,都无济于事。
这下可把中年男人给惹火了,整个人都开始不正常了,怒目而视着江夏的背影,真的想把他撕烂,冷汗从他的额头上流落了下来,这也是害怕了,他的另一只手还打着伞,却又不舍得把伞放下来,颤抖着手,心里很是着急。
“放开手,我还能够饶你一命,告诉你,我可是很厉害的,这一拳打下去,可不是好受的,小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中年男人说起话来支支吾吾的,或许他自己的心里都没有底,单是在力量上,就不如他了,更何况于格斗方面。
江夏并没有理会他,依旧对中年男人不理不睬的,但他的力度却始终没有削弱,也没有加大,这倒让中年男人觉得不理解,难道是这个小子打算和自己就此僵持下去不成?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信这小子没有放开手的那一刻。
然而江夏却不是这么想的,他嘴角微上扬着,露着坏坏的笑,中年男人确实是没有看得见,但正巧有中年男子在身边,眼下江夏的口袋里市身无分文,也正好讹他一笔,反正四下无人,没人会知道这件事的。
正当中年男人自鸣得意的时候,江夏松开了中年男子的手,而后转过了身去,反手就是揍向了中年男子的腹部处,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中年男人如何能够料得到,这还不上手的一击,竟打的中年男人吐出了苦水。
这是何等的力气,竟然让中年男子不寒而栗,他咬牙切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