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越下越大,没有一丝想要停止的意思。
其实刚刚下山的时候,我已经留意到天边的乌云。没想到这么快便开始倾尽所有哗啦啦像是倒不完的样子。
我和白医师瞬间被淋成了落汤鸡。浑身湿透。我感觉到一阵凉意。凉凉的,入骨的凉。
“啊嚏”,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白医师见状,用他的一只手护住我的头顶,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腰。让我尽量少一点遭受大暴雨的“洗礼”。
这个时候的白医师,如此护着我,还挺性感的。我能够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
我也很自然地脑袋伸进他怀里。在他怀里,我不禁在想,他为什么有时候这么温柔,有时候又这么贱贱的?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
我,真的,很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无论在过去,还是近年来,一直陪伴了我很久的男人。
我没有太过于理会心中的疑虑,而是很享受地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与白医师在雨中相拥的感觉。
这副身体,据说,已经陪伴了我很久,可我为什么依然感到陌生?
似乎他从来没有出现过在我的生命里一般,找不到一丝……停留过的痕迹。
白医师看着在自己怀里被雨淋成落汤鸡的石玥,同样满足地闭上双眼,嘴角上扬,心里想着,“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跟爱的人一起堕落来的更爽的事情吗?”……“呵,我曾经的爱人。石玥,我要让你重新爱上我,然后……慢慢折磨你。”。白医师在知道石玥离开他的故事后,一直认为自己被石玥重复戴了很多顶绿帽,他愤怒,心有不甘,而这些愤怒背后,更多的是伤心沮丧和失落。
白医师其实也觉得自己变得很可怕。但有时候,爱与恨之间,其实只是一线之隔。
有些时候,正因为爱得太深,才会使用这种毁灭式的方式破坏一段关系,才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
爱和恨之间,其实并没有太多的界限。
两个曾经亲密无间的人,却在此时此刻,两颗心,变得如此疏离……
雨渐渐地变小了,白医师什么都没说,拉着石玥的手,慢慢走出刚刚被雨水冲洗过的“重灾区”。
离开小岛后,白医师并没有直接联系游艇来接我们,而是带我来了一排小木屋跟前。他拉着我走进小木屋,我才发现这原来是一个家庭旅馆式酒店。
“给我开一间最贵的房间。”,白医师连眼睛都没抬和旅馆的前台的接待人员说着,然后随手递上一张象征着身份的白金**。
“总统套房在顶楼,已为您开好了。”
然后白医师依然拉着我,快步走上顶楼。
“喂……”,我尝试挣脱甩开白医师的手,可是白医师当做什么都没有听到那样继续拉着我往前走。
我和白医师在几分钟后,就孤男寡女地那样在一个房间里,独处着。
白医师示意我先去洗个热水澡,随即,他开始打电话不知道给谁,“给我送两套干净的衣服到号房,一套男装一套女装。”
然后他把自己上半身的衣服脱掉,露出他一身性感的肌肉。我很害羞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去。然后跑开了了。我去洗澡了!
我进去浴室开始洗热水澡,洗完之后发现那两套干净的服装已经送到。我看了一下衣服上的吊牌,简直傻了眼。后面有好多个零!
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穿上了那件衣服。照了照镜子,果然,人靠衣装。
当我心中还有很多疑问的时候。白医师径直地走进了浴室洗澡。我依然在外面胡思乱想……
为了避免自己过于胡思乱想,我便开始起身环绕参观这个总统套房,没想到窗外的风景这么好,而且里面的配备设施都是用了上乘的材质,在这么偏僻的小岛上,能有这样的酒店,也是极佳的体验。
这个时候,我收到了一条署名洲洲的短信,“最近找个时间我想和你聊聊。”
洲洲?
好熟悉的名字,可我不记得她是谁了。
白医师沐浴完毕出来后,我装作若无其事地问他,“你知道洲洲是谁吗?”
白医师看了我一眼,和我说,“你确定要知道吗?”
“是的。”
“你不要后悔。”
我考虑了一下,说道,“嗯,不后悔。”,其实心里想着,白医师都把我过去这么多不堪往事说出来了,我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
“她是你大学的闺蜜,最好的闺蜜。”
“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我为什么会选择忘记她?……”,我刚想问白医师这个问题时,又欲言又止了,因为我总觉得里面隐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白医师这个时候丢给我一个录音棒,“你想听可以拿来听。”
我的好奇心驱使我打开来听,里面居然是我自己的声音;我刚纳闷为什么白医师为什么会随身携带有关我和洲洲之间故事的录音时,我自己的声音拉我回了现实,我不禁继续听了下去……
“大学的时候,因为宿舍和其他同修的一些矛盾纠纷,我和她真的可以算是出生入死,同甘共苦,形影不离。她在我生命中留下很多珍贵的礼物,她让我尝试了人生中第一次唱歌,可以如此美妙的抒发心中的情感,她让我看到了那个因为自己心中喜爱的梦想而勇敢追求的那个她,舞台上的她特别美;她也让我看到天真、善良、充满热情的那个她,重视家庭、顾家,而且幽默、调皮、风趣幽默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