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以前有打算一个世界线是让材木座减肥,然后户冢彩加加入。然后侍奉部的情况如下:阴暗系有钱帅哥比企谷,中二系银发型男材木座,伪娘户冢彩加,冰山女神雪之下,温柔圣母由比滨。从社交关系来看,大作家比企谷,轻小说大人气材木座,王子户冢彩加,县议员之女雪之下,男生梦中**由比滨,于是不论从社交关系还是外形质量,侍奉部都是立于最顶端的现充集团。远远比叶山等人强上百倍。于是从这点来思考的话…妈的,我手中为何会升起火球?其实同时操纵两种火焰也并不困难你们说不是么?果然还是砍掉好……)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
实际上就算是在科技发展到现在的如今,人类依然没有办法对自然发出挑战。我们顶多人为操纵他们的方向,大小。但是对于他们的形成和降临却没有任何办法。
我们对于天气只能说是预报,而不是预知。对于地震来说更是只能在事后发出警告。在自然的力量面前,我们人类的存在就像是大海中的一滴水一样。只是那循环中的一份子,而不是那循环外的人。我们人类的一切始终和自然密切相关,但是自然的一切并不是和我们密切相关。所以在很多时候,我们也不过是大自然中挣扎求活的一个小角色而已。
就比如说天气预报上说今天是一个难得的晴天一样,只是坐在车里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乌云就覆盖了天空。随着一道耀眼的白光一闪而过,暴雨瞬间将车窗打湿了一片。而在那之后几秒钟,沉闷的雷音才从遥远的天际传了过来,让周围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明灭不定。
坐在前排的中二病材木座自然是对这自然界的雷音欢喜的不得了,但是后方的可就不一样了。我和雪之下多少还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对于某个人来说,这个雷音就不是那么好了。
“呀!”
坐在中间的由比滨看着那到雷光,听着那轰鸣的雷声,顿时闭上了眼睛短促的惊叫了一声,然后死死的扣住了我的手腕,勒住了的我的筋条拧了下去。那仿佛是蛮荒巨兽一样的巨大力量顿时将我扣了下去,直接从椅子上趴了下去半跪在地上。
诸位知道这是什么级别的痛苦吗?我甚至能够感受到我体内某些重要的东西在一瞬间全扭曲了起来,顺着由比滨手掌的方向扭了过去。这直接在车后面造成了一阵骚乱。
“松,松手,松手啊由比滨……”
“由比滨同学?!”
就连旁边的雪之下看着我扭曲的脸都露出了惊吓的表情。
“这可是攻击手法,你这么做的话可是会把他的骨头扭断的啊?”
“但是,但是人家真的很害怕呀?”由比滨满含泪水的大声反驳道。
“现充去死吧现充去死吧现充去死吧现充去死吧现充去死吧现充去死吧……”
坐在前排的胖子啃着手指念咒一样的嘀咕。
如果你喜欢的话**的试试啊死胖子!这玩意真的能死人的啊!我现在就能感受到自己的手筋正在以一个不可能的角度向反方向拉抻,连手掌都快感受不到了啊!
没等我叫出声来又是一记响雷,车子也随之震动了一下。这回就连我的肋骨都遭受到了一阵难以想象的重击。不仅仅是由比滨,就连雪之下都发出了一声惊呼,失去了平衡噶,下意识的一拳打在了我的腰眼上。那强烈的痛楚顿时让我眼前一黑。
“唔!”
“啊,那个什么……乘客小心一点,这边的路况稍微有点不好。”
过了半晌,司机师傅慢悠悠的声音才传了过来。我清楚的看到材木座对司机伸了个拇指。
诸位知道么?什么叫做半昏迷状态?就是因为打击太过严重时ròu_tǐ的自我保护状态。我在那一拳之后就感受到了一阵飘忽的感觉,随后就脑中一片空白的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说,从出租车上下来后好一阵才反应过来我来到了哪里。
然后我就对自己暗暗发疼的腰眼和手腕发誓,我这辈子不和她们一起做出租车了。
现在我都感觉不到我右手的存在感,就像是废掉了一样耷拉在旁边。整个人跟半身不遂一样,一瘸一拐的走到了大厦门口。
我应该感谢上天这个大厦下面有雨搭,不用淋我一身么?这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事了。
“小企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看着我走路颇为不自然的样子,由比滨结衣一脸羞愧的样子。就连她身边的雪之下都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抱歉。“没关系,又没什么大事。”
我揉了揉腰眼和胳膊,差点倒抽一口冷气。
“材木座你的编辑是那个谁来着……算了也不用管了,你直接到二十二层去,就会有人来直接迎接你。”
“八幡师傅难道你不跟着去吗?!这样的话我们的羁绊——”
“做正事的时候带其他人?懂礼貌么你?趁着时间还够赶紧去啊。”
而且谁跟你有羁绊啊?
强忍着半边身子酥麻肿胀的感觉,按照记忆中的地方给他指了一条路。好说歹说把那个死胖子给打发走了。然后就是由比滨和雪之下她们了。
麻烦了,开始感觉越来越疼了啊,这下连跑步都有点费劲了吧?
手掌不断的揉着肚子和胳膊,我头上开始冒出了一点冷汗,强打着精神回忆道。
“然后雪之下和由比滨的话,大概二十层的地方会有餐厅,就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