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幺灵姓姚,名幺灵,你没看错,姚同学的名字就是这么奇葩,因为谐音与某个电话雷同,从小姚同学这个名字给老师和同学们制造了不少的欢笑。
此刻幺灵还沉浸迷茫中,只因她通宵打通了王府后院的副本,累极了到头就睡,一睁眼就发现三角架的房顶,古老的桌台,斑驳的涂漆,她很想尖叫,这根本不是她的小卧室。“婉灵,快起床了,今个去看你大姐。”听声音是一个妇人,说罢那妇人便拖沓拖沓走了,不一会外面响起各种响动。
幺灵迷迷瞪瞪的坐起身,脑海里涌出一股记忆,她才傻兮兮的发觉自己穿越了,而且穿越到了一个十二岁小姑娘的身上。
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推开门,这是一个半亩大的小院,墙边种了几颗石榴树,几颗桃树,正是春季,桃花开的灿烂。几垄菜地整整齐齐的,一个身材中等身着藏青半身百褶裙的四十上下的妇人正在做杂务。
看见她出来,半是溺爱半是批评的说:“姑娘家家的,起个床都这么墨迹。”“姑娘家的不就是墨迹嘛。”幺灵从小心思灵敏,这情况还算应付的来,只是这妇人应该是这身体的亲娘,若不是记忆里本尊就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她也不会随意答话。
“就你墨迹,你这个臭丫头,饭都在灶上热着,快去吃了,这都快中午了,吃了去你大姐家。”
“唉!”幺灵脆生生的应了。记忆里这个家父亲陈达是个小商人,虽不是大富大贵,但也颇有盈余。母亲张氏,娘家是本地地主老财,家中良田几百亩,在城里有一家粮铺,嫁妆很是丰厚。生有二子二女,大姐陈婉茹,去年嫁去王家,二哥陈途安,才十七,正要说亲的年纪,本尊陈灵儿,十二,小弟陈路平,才六岁,如今在外家乐不思蜀。
今个应该就是去大姐婉茹家去探亲,听娘说大姐出嫁一年多,如今有孕在身,大姐夫王生是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父母俱已不在,只有一个弟弟王二郎,张氏恐小两口年纪轻不经事,不懂养胎,所以三天两头去探望。
吃了早饭,张氏挎着篮子,装了一些吃食布匹,带着努力适应新环境的幺灵去看女儿女婿。
婉茹婆家还算有些家底,只夫君王生不懂经营,他人又不经世事总是做了冤大头,白花了钱买些垃圾回去。
本尊大姐温婉清秀,也算是个小佳人,姐妹俩关系从来亲密,当初婉茹出嫁,灵儿小朋友哭的稀里哗啦的。
婉茹见了娘亲和小妹来了,亲昵地一左一右挽着她们进了后院,“女儿啊,最近可好?我那女婿可还体贴?”
“女儿好的很,只最近时常呕吐,不过夫君找了许多爽口果蔬,已经好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张氏一张脸笑成一朵菊花,这个女婿虽不懂经营,家道眼看要中落,但看他对女儿体贴又爱护,以后只叫途安多看顾就好啦。
进了屋,幺灵眼尖看见女红篮里绣的极漂亮精美的小儿肚兜,惊叹道:“大姐,你的绣工越来越好了,这金鱼真好看,跟活了似的。”
张氏一看就知道婉茹没听她的话,“婉儿,以后不可再绣了,怀了孕可不能太操心,家里不是有绣娘嘛,娘都是为你好,可不能熬坏了身子,要不然伤了肚子里的孩子,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幺灵在旁边听的大为赞同,“姐,我要抱小宝贝呢,姐生的小宝贝肯定最可爱,你可不要再动针线了。”
幺灵嘴上这么说着,心里特别喜欢张氏,张氏完全不同于世人,皆认为女儿是赔钱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对女儿谆谆教导,真心疼爱。
婉茹赶忙认错,“母亲说的是,孩子生下来以前再也不绣了。”
至于做生意的事,她还要跟夫君好好商量商量。
母女几个亲亲热热的说话,吃了中饭,过了下午,张氏好奇道:“怎地不见我那女婿?”
婉茹怕母亲介怀,忙道:“夫君近几日都在淘换些好玩意,想着碰见好的就买下来给孩子做传家宝。往往太阳落山方回。”
张氏叹道:“不知又要糟蹋多少银子了。”婉茹无言以对。
今一日过的很不容易,幺灵尽心尽力去扮演一个12岁的小姑娘,唯恐被人怀疑妖怪附身,绑了烧死。
夜幕降临,吃了饭,古代没什么娱乐节目,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幺灵关了房门,长长出了一口气,幸亏今日父亲与二弟涂安都出远门进货去了,她真的不擅长演戏,更何况是面对平日里对女儿甚是关怀的至亲。
接下来她需要努力学着本尊平日的习惯和做法,不然小命难保,况且灵儿的记忆里,这个世界有很多狐怪妖魔,不知道只是以讹传讹还是真的,如果是真的,那这真是一个高危世界。一不小心她这条小命就玩完了。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体是个什么状况,本尊灵儿去了哪里。
在床上翻来覆去很久都不能安稳入睡。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迷瞪过去,梦境中,她来到一个很美很美的院子里,房屋鳞次栉比,连廊画栋,假山奇石,各色花朵争相开放,竟是有好多都不认得品种,甚至没听说过,置身其中,虽是梦境却感觉异香扑鼻,吸一口气神醒目清,真是奇异。
正想再吸一口,却猛的醒了,唉,真是一个美梦,伸个懒腰想继续睡,却觉得脚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掀开被子一看,是一片绿叶,再看脚上,光滑的脚底粘上一层薄薄的灰尘,幺灵马上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