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来了医院,诈称夫人跟管家通奸。周听闻自己夫人跟管家通奸,觉得不可信便呵斥道:“一派胡言,夫人潜心向佛,怎会做出这种有辱名节的事来”?
福晋只得又狡诈道:“老爷,人都是会变的嘛,我亲眼见到福叔去了佛堂,我让徐得胜带人堵住佛堂,撞开门来,您猜怎么着,两人都脱了衣服了”!
周只道不信,欲伸手来打福晋。福晋佯装害怕,后退了几步嗔道:“不信您就回去看看嘛”!
回到府中,见夫人跟福叔双双吊死在佛堂,周允正紧皱眉头问徐得胜:“怎么回事”?
徐回道:“二人知了羞耻,自相吊死”。周疑惑地看了徐一眼,后叹了口气道:“让人取下来吧,好生安葬了”。
周允正离开后,徐得胜吩咐手下人去料理两条冤躯,自己却去了敦煌大旅店。将近旅店门口时,两个盯梢的手下过来跟他见面,徐问:“可曾探明秃驴带来多少人手”?
手下回道:“不多,就看他们一伙十来个人进出”。徐又命道:“继续盯着”。而后径自进了旅店去见卫坤。
话分两头,却说周允正哪里肯信自己夫人能干出那等事来。细加斟酌,他便猜出,定是福晋跟徐得胜勾结谋害。方才佯装不知,只是他知道府上的人手都是徐得胜所招募,若自己下令,那些人未必肯听,故而权宜离开。
周本想带上大全领着医院这班人过去兴师问罪,可再一想来又觉着不妥。一是他觉着大全这小子一口一个徐哥的叫,可能心已经跟徐站在一边了,二来,就算大全还忠于自己怕是也难以敌过徐得胜,与其去拼命倒不如暂且装作糊涂。
在周允正眼里,目前重中之重还是那枚胶卷,为了这胶卷,他可是失了夫人跟儿子的命了,如果再不能顺利得到胶卷,那么他死了也闭不上眼睛啊。
来到医院,周允正又审了红杏。这一次与其说是审问,倒不如说是恳求、游说。周见了红杏便把事情的严重性告知了红杏,希望她能跟自己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红杏也不傻啊,如果周允正真被徐得胜干掉的话,那么她自己的处境也是危险。红杏稍加思考,便道:“周院长,情况紧急,您得赶紧想个法子带我一起离开这里啊,他姓徐的可是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啊”!
周回道:“姑娘,希望逃出去之后,能遵守诺言,跟周某同执胶卷面京,如果姑娘无意去京,便交出胶卷卖与周某,至于价钱,还是原先那个数”。红杏连连点头:“我一个婊子拿了胶卷也找不到门路啊,还得靠周院长您去打点路子”。
听红杏这么说,周允正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走到门口时,他转身道:“等我消息吧”。
当夜夜深,周允正见大全轮休,便去了关押红杏的房间,幸好这里的人手都是自己府上原先的家丁,周的命令还是管用的。周让他们打开门来放出红杏,看守那两人疑惑问他:“老爷,不关了啊”?
周只呵斥:“没听到我的话吗”?
那两人诺诺应声去打开了门来。周允正随即领着红杏准备出门。
周允正身上有医院大门门锁钥匙,他径直带着红杏赶往门口,就在他取出钥匙准备开门时,忽然身后传来一声叫喊:“拦住他们”!
未知谁人拦路,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