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祝炎的说辞,雁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反而因为这指责,心中的怒火更甚。“好你个祝炎,现在你不愧是做了族长了。不是当初那个在虎族时被人欺负了以后来找我诉苦的阿弟了。你都能教训我了。”
见雁这幅态度,祝炎的声音不禁也是高了不少的道“我只是就事论事,这和我是不是族长,你是不是我阿姐,没有关系。”
雁也不再坐着,而是站起了身对祝炎骂道“我呸,你少和我说这些大道理。你现在是宁可帮着外人也不肯帮我。不是当初他们这些人嘲笑蔑视你的时候了,我是不是还得夸你一句大公无‘私’啊。”
祝炎现在也是被雁给气着了。本来在正常情况下,他不会说的话,这下也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什么叫亲,难道三姐和阿叔就不是我的亲人了。他们都是怎么死的。但凡我要是想不开一些,连我都是要恨你的。你现在居然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地和我说这些话。”
雁听祝炎说起这个,再看着祝炎脸上的怒‘色’。立时就有些心虚。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他和祝炎也是吵不出什么结果的。如果真的把祝炎‘激’怒了,倒霉的还是她自己。
雁正好抓着祝炎的这个话,一下子坐在地上哭道“我就知道你是打心底里怨我的。否则的话又怎么会看着别人欺负我却不管。难道就三妹和阿叔是你的亲人吗?我难道就不是了?凡事有因才有果。要不是三妹要抢我的族长之位,要杀我。我能把她杀了吗。再说阿叔的死那也不是我愿意的啊。他是自己自杀的啊。当初要不是合老他们囚禁了我,将我‘逼’入绝境。我能去找雄族吗?阿叔死了以后我还因为这个被雄石迁怒,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奴隶。你现在就因为他们都已经死了,然后就把所有的过错全都算在了我一个人的头上。你太没有良心了。”
祝炎被雁哭闹的只觉得头大得很。听着雁在那里不停地骂着他没有良心,不记着以前在虎族时,雁这个做阿姐的对他的好。等等等等。
祝炎知道自己和雁讲道理是肯定行不通了。于是把身子一转,便不在理会雁的哭喊。
等过了好长时间,雁也哭闹的累了。终于算是收了声音。
这时祝炎才转过身来。也不再试图和雁说什么道理。祝炎直接和雁说自己对于她的安排。“你等过些日子把伤养好了之后,我就送你去其他的部族。炎族你是呆不下去了。你也别说我不管你,要不是我,你现在都还在雄族做奴隶呢。哪里还有你现在撒泼的机会。我把你从雄族救了出来,也算是对得起你了。”
说完祝炎就去把自己带来的兽皮扑在地上之后,直接躺了上去。再也没有看雁一眼。
当祝炎表情严肃的说出了这番话之后。雁就傻眼了。可她见祝炎说的认真。即使是心中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和祝炎吵闹。指望着等祝炎气消了之后在找祝炎重新谈这件事情。
第二日清早,祝炎起身之后看着‘欲’言又止的雁,并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只是把兽皮叠好之后就直接出了茅屋向竹屋这边走去。
到了竹屋后。祝炎推了推‘门’,没有推开。知道这是叶子还没有起来呢。祝炎反正今天也不准备带队外出狩猎了,也没什么事情。于是干脆便坐在了竹屋的台阶上等着叶子开‘门’了。
祝炎的心情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的低落过了。如果是雁真心知道悔改,认错的话。祝炎相信即使是阿甲,也不一定就是不会原谅雁的。那样的话,雁就可以留在炎族了。可是照着雁昨天的态度。祝炎知道即使是雁认了错,那也不会是出于真心的。
一想到自己将雁送走后。以自己这个阿姐的个‘性’来看。自己肯定是会被她怨恨上一辈子的。所以祝炎心里很不痛快。
祝炎虽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对得起自己良心的。可是谁又愿意被自己的亲人怨恨呢。祝炎叹了口气,坐在台阶上发愁。
祝炎正发着呆呢。就感觉手上凉呼呼的。低头一看是阿红在拿鼻子供着他的手。祝炎伸手‘摸’了‘摸’阿红的头。祝炎知道这家伙不是饿的话,基本上都是不怎么理会他的。于是带着阿红向准备吃食的帐篷走去。
阿红生的小狐狸,现在已经两个月大了。它们看见阿红跟着祝炎走了,一个个也都跟在阿红的屁股后面连蹦带跳的走着。
看着这些乖巧的狐狸,祝炎又一次惋惜这些家伙怎么就不能个头再大一点呢。要不然可比那些豺狗好用多了。
那些定居在炎族之外的豺狗。已经会在外出狩猎的族人被其它野兽攻击。遇到危险时保护族人了。只是想叫它们帮着狩猎那还差着远呢。一但试图从它们嘴里拿猎物,它们就会低声呜咽着发出警告。
祝炎现在已经对于园长在养着的那些狼有了很大的期待。就等着什么时候能被驯养成功之后带着这些狼去狩猎了。
那些小狼现在已经有五个月大了。园长已经开始带着它们在驻地附近的野外尝试着叫它们狩猎了。最后这批小狼能不能真的被驯养得好。还要再等上几个月才能知道。
祝炎拿了些吃食之后,把阿红它们喂饱了。阿红它们就毫无留恋的走了。连看都不看祝炎了。祝炎其实心里也纳闷。明明平日里都是他给阿红洗澡喂吃的。怎么这阿红就是不和他亲近呢。平日里这狐狸对着叶子那可是亲热得很。
等祝炎在回到竹屋的时候,叶子已经起来了。祝炎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