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巫医大人怎么就没有部落呢?”水生说出了大家共同的想法。一阵沉默之后阿绿说道“是不是因为这位大人来自远方,又听不懂咱们说话,无法交流所以暂时没有机会加入其他部落?也不对啊,虎族不就知道这位大人是很厉害的巫医吗?怎么没把她请到他们部落里呢?”于是众人就又多了个疑惑。
“巫医大人要是能去咱们部落里就好了,咱们就又有巫医了。”水生的这话一出,每个人都是双眼发亮的看向叶子。是啊,咱们粟族可还没有巫医呢。其他的,想那么多干什么。
在大家一阵商议之后,雨伯因为在众人中年岁最大,又十分得族长信任。所以被大家一致推选出来与这位巫医大人交谈。好叫这位大人知道,他们十分有诚意邀请她到自己的部落去居住。
神经正高度紧张的叶子,被他们那热切的眼神,看的打了个哆嗦。心说,他们的部落应该不是食人族吧?还好自己刚才救了他们的同伴。就算是食人族,应该也不会这么快就恩将仇报吧!随即又想到,表姐他们的失踪是不是和原始部落的人有关。可这连行李都搬了个干净。怎么就把自己给留下了呢。难道是因为东西太多,他们人手不够,又见我一直在睡觉没发现他们,就想着转天再来收拾我。这不,大早上就来了。
看着他们坐在我对面的地上,相互之间又是一阵叽里呱啦的一通说。心里哀叹道,这就是语言不通的弊病啊,人家当着你的面算计你,你都听不懂。在他们商量了许久后,一个看着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站了起来,猫着腰向我走来。我马上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双拳紧握,做好了随时撒腿就跑的准备。
谁知那个中年男人走到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然后面部表情十分凝重的对着我跪了下来。其他原始人也都跪了下来。我又一次看傻眼了。等我反应过来时,那个中年原始人已经站起身后,走到我面前再次跪倒,亲吻着我的鞋子了。
这是因为我救了他们的族人在向我表示感谢呢?想来这个受伤的人在他们族里的地位一定很高。用这么高的规格向我致谢,我的人身安全看来还是可以暂时保证的,我不禁大大的松了口气。
雨伯亲吻我的鞋子后见我一直没有说话,知道我什么也没听懂。站起来后退了几步又跪了下来,在地上画起了画。这一画就画了许久。我也在猜测着画中的意思。
经过我反复猜测,大概猜出画的意思。他们是想说部落中可以头戴羽毛帽子的人死了。自从这个人死后,他们的日子过得很不好。然后希望把这个有着很多羽毛的帽子,交给一个穿着长衣长裤的人。而这个人的身后的背景图案和我的帐篷十分相似。
我不太肯定的用手指了下自己的头又指了指地上画着的那个羽毛帽子。表示自己有些疑惑。那个中年原始人见了马上站了起来,做了一个把地上的帽子拿起来后戴在我头上的动作。
我心想,我只帮他们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做了个小小的伤口缝合。那么这个帽子代表的肯定就是他们部落里的医生了。我想到这,马上坚决的摇着头表示拒绝。开玩笑,谁要留在这么个深山老林里。我还要回我的现代化城市好好的享受生活呢。
他们看我拒绝的如此的干脆,都是一副非常失望的样子。可我虽然觉得同样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他们过着这样的日子,是惨了点。可我也没那悲天悯人的情操。我一直奉行的座右铭是我好才是真的好,大家好不好关我屁事的小农思想。
在急救箱里拿出了够吃一个星期的消炎药分成七份。语言无法沟通,就也学他们来画画表示。画了七个太阳和月亮,表示给伤者一个升起太阳和月亮的时间吃一份。雨伯接过药后表示自己知道了的点了点头。
雨伯拿着药,情绪十分低落的说“这位巫师大人以前所在的部落一定非常强大,你看她穿的衣服和手里的工具都是我们从没见过的。肯定是看不上咱们部落的实力,咱们部落还是不够强大啊。”雨伯的弟弟乌亚拍了拍自己大哥的肩膀表示安慰。随后向他大哥雨伯说道“我看这位大人心地还是很好的,也没有讲条件就帮咱们医治阿狼。虽然不肯来咱们族里做巫医但是咱们有了病人还是可以抬到这里来找她医治的。总比找有陶族强上百倍。”雨伯和众人一听,是这个道理。这才又纷纷露出了笑容。
雨伯沉吟了一下对众人说“巫医大人对咱们粟族有恩。她又如此瘦弱,一个人留在野外我不放心。我和乌亚还有水生留下,你们剩下的人抬着阿狼回去。和族长交代清楚事情的经过,看族长有什么吩咐。”
于是本以为他们抬着伤员都走了的叶子又看到了寻找食物归来的三个人。看着他们带回的已经处理干净的野兔和山鸡,叶子不禁咽了咽口水。自己可是肉食动物啊,而且从昨天晚上开始因为心情太过忐忑也忘了吃东西。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一边摸着瘪瘪的肚子,一边看着他们在那钻木取火。叶子只觉得天雷滚滚。这是有多落后啊。返回帐篷,把背包里装着点火工具的密封小盒子打开。在打火机,火柴,防水火折子和打火石中,我选择了拿出可以长期使用的打火石,准备送给他们。
在他们惊叹的眼神中我在一把干稻草上用两块打火石碰撞出的火花点燃了稻草。看他们惊讶到连用稻草上的火继续把树枝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