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招邪镇定从容,看向豫州家主唐奇雄,“是啊,也该算算了。”
唐奇雄面色一寒,双眼萧杀之气弥漫,抬手间风雷大作,就要将莫招邪斩于掌下。
莫招邪却是不惧,站定,双眼有着不容任何人轻视的冷静!
“慢!”一声优美的女声传来,一红衣女子出现,拦下了唐奇雄,纤纤玉手如那白玉青葱,红衣如血又如花,一撇一笑间有着让日夜无光的美艳,惊艳双眸看向莫招邪,“莫招邪,你是否也为我们设下了陷阱?”
开门见山!
莫招邪看向美艳女子,抬手间便能阻止唐奇雄的人绝对是与他相等地位的人,想不到这个年纪轻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左右的女子,会是名震北地的九州之主。
“敢问这位家主是?”莫招邪问道。
“扬州东方梦!”红衣女子随意道。
又一个九州之主!
东方梦看向莫招邪,“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话语轻柔,却有着不容任何人反抗的威严。
莫招邪恭敬行礼,“莫招邪自知力单势微,故不得已布下保命之举。”
东方梦一笑,“那就是有了,有趣,上次你为七国国主布下的很有趣,我很想看看你为我们布下的是什么。”
“我也想看看,”又是一人走出,中年模样,行走如风,虚空无碍,瞬间出现在了东风梦的身边,看向莫招邪,“明知我等在此,还敢只身硬闯,看来你是真的做了万全准备,就是不知道你的准备对我们九人是否有用呢。”
“前辈是?”莫招邪依然态度恭敬。
“梁州乔山!”
又一个家主!
“我看他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一男子破虚而来,身穿黑衣,显得异常冷酷,英俊面孔却是带着几分冷漠,出现之后只是看了一眼莫招邪,却又看向了石破天,“破天,我听孙渊说,在武神殿,你竟然勾结外人欺辱于他,可有其事?”
武神殿,孙渊。
有些遥远的回忆,昔日在武神殿孙渊想要对石破天和莫招邪不利,最后被玄武拍碎了战船,逃走了。
没想到今日来了!
石月明看了一眼黑衣男子,“孙乩,我石家的人何时轮到你来教训了!”
孙乩一笑,对石月明道,“石家主何必动怒呢,我也不过是想要知道事情真相罢了,你我两家世代交好,总不能让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坏了我们的交情,是吧。”
“哼!”石月明冷哼一声,对这个孙乩明显反感,甚至生厌。
石破天站出,不畏不惧,“昔日在武神殿内,孙渊所作所为,众人有目共睹,孙家主贵为九州之主不可能查不到真相,此番还来询问晚辈,是觉得我石家之人在说谎,还是觉得我石家之人好欺!”
这话说的,不卑不亢。
但是在孙乩看来却是对其的绝对不敬!
孙乩面色一沉,“石破天,你说你石家之人不会说谎,那就是说我孙家之人在说谎了!”
石破天不惧,“晚辈只是在就事论事,真言相告罢了。”
“大胆!”孙乩喝道,指向石破天,“区区一个晚辈也敢如此不敬于我了,”看向石月明,“石家主,这就是你石家之人该有的态度!”
“哼!”石月明还是一声冷哼,“我石家之人一向心直口快敢作敢当光明磊落,孙家主又不是不知道,又何必动怒呢。”
“你!”孙乩恼怒,却也不敢随意动手,九州两家的战争,他还不敢随意挑起,更加没有能力和把握能灭了石家。
石破天是不行了,但是对莫招邪,孙乩可没有打算放过。
“莫招邪,或许你能告诉我真相。”孙乩冷言道。
石破天看到孙乩将矛头指向莫招邪,刚想要出言,被莫招邪摆手阻止了,石破天能做的已经到极限了,再多就不妙了。
“可以,”莫招邪看向孙乩,“关于孙渊,我能说的只有四个字,自作自受!”
“好!好一个自作自受!”孙乩目光极度冰寒,手指光辉如日,“我今日就让你知道何为自作自受!”
一指点出,光辉如天刀斩向莫招邪。
莫招邪目光一凝,手中嗜妖剑一动,心脏内第三步与第二步,已经蓄势,随时爆至强一击。
突然,一道如水光华眨眼而至,挡下了孙乩的光辉天刀。
“堂堂九州家主,欺负一个四步之境的小修士是不是有些过了。”一声轻飘飘的话语传来,一男子如天外谪仙飞来,白光衣袍随意飘动,墨如瀑,有着天界仙神都不可比的出尘仙气。
莫招邪在看到飞来的白衣男子后,当即一惊,双眼瞪大尽是不敢置信,明显是受到了强烈的冲击,惊呼脱口而出,“少主!”
“嗯?”白光男子一怔,看着莫招邪带着疑惑,更加对其喊出的少主更是不解,“少主是何意?”
莫招邪在一瞬间的精神恍惚后,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前辈莫怪,是晚辈认错人了。”
“哦,”白光男子点头。
“刘禅,你为何阻我!”孙乩对白光男子喝道,神情暴怒,如爆的火山。
刘禅?!
莫招邪再次一惊,眼中更是不可思议,不由问道,“前辈,不知单名是哪一个禅?”
这个对莫招邪来说很重要。
刘禅看向莫招邪,似乎很感兴趣,“禅位的禅。”
莫招邪当即笑了,摇了摇头,非常恭敬行礼,“晚辈莫招邪见过前辈!”态度前所未有的恭敬,比谁都要诚恳,比谁都要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