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被莫白按在怀中,她的视线中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但她嗅到一阵刺鼻的气味,与此同时,她听到莫白一阵痛哼。
她慌乱不已,大叫道:“莫白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了?”
紧接着,她又听到一阵杂乱的步伐声。
有人怒吼、有人惨叫。
片刻后,是一阵惨烈的嘶嚎:“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她用力推搡,莫白手劲松了松,她终于将莫白推开,慌乱的检查:“莫白哥哥,你怎么了?”
莫白扭头看了看手臂,皱眉说:“好像是硫酸。”
幸好他反应快,见势不妙,冲过来,拖着慕容锦滚到路边,躲过了一大半,只有星星点点的一小部分喷溅在他的手臂和肩背外侧。
这要是直接泼在慕容锦的脸上,慕容锦肯定毁容了。
“硫酸?”慕容锦看到他被烧灼坏的衣服和受伤的皮肤,眼圈顿时红了,“莫白哥哥,我送你去医院。”
“嗯,”莫白应了一声,吩咐他的保镖:“报警,你们跟着过去个人,问问他和慕容锦什么仇什么恨,为什么要泼慕容锦硫酸。”
被他两个贴身保镖制住的男人,拼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保镖狠狠踹了他几脚,反扭了他的双臂,将他从地上拖起来,“放了你?别做梦了!后半辈子你就准备吃牢饭吧你!”
他们负责保护莫白的安全,但莫白不喜欢他们跟太近,所以他们距离莫白有点远。
看到莫白朝慕容锦跑过去,他们也看到了打开手中的瓶子,将瓶中的液体朝慕容锦泼过去的男人,他们也立刻朝莫白跑过去,但已经来不及了。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莫白已经受伤。
他们只来得及将想要逃跑的男人踹倒在地上,制服了他。
扯下男人的口罩,他们现男人竟然还戴了一个假胡子。
保镖抬手把他脸上劣质的假胡子撕下来,狠狠给了他一巴掌,“说,谁让你来害慕容小姐的?”
原本想和慕容锦去医院的莫白,听到保镖的问话,停住了脚步。
慕容锦着急的催促:“莫白哥哥,我们赶紧去医院吧!”
她现在一点都不关心是谁想害她,反正人已经抓住了,警察会查个水落石出。
她现在只关心莫白身上的伤。
看到莫白手臂上被硫酸灼出的洞,她心疼的一抽一抽的。
她叫了辆车,拖着莫白上了车,去了医院。
莫白带了两名保镖,一名保镖留在原地等警察,另一名陪着他们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排队、挂号、交钱,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看上医生。
医生给莫白检查后,慕容锦紧张的问:“医生,怎么样?”
“就是硫酸造成的灼伤,”医生说:“好在不是大片灼伤,只是被喷溅了几处,我给清洗一下伤口,上好药,不会有什么大碍。”
慕容锦说:“谢谢医生!”
“应该的。”医生带着莫白去了诊室,给莫白消毒清创上药。
慕容锦在旁边看着,眉头皱的紧紧的,不知不觉,眼泪流了满脸。
莫白看她一眼:“哭什么?医生不是说了吗?就是喷溅到一点,不严重,过几天就好了。”
“很疼吧?”慕容锦哽咽着说:“而且太危险了!幸好你动作快,躲得及时,不然那一瓶硫酸都泼在你身上怎么办?你……你真傻。”
这是莫白第二次救她了。
第一次,莫白差点淹死。
上岸后,病了好几天。
现在病刚好,又差点被硫酸泼一身,她想想就后怕,心疼的直抽搐,心里难受的厉害。
“你才傻,”莫白看她哭的伤心的不行,无语的说:“你干嘛用没生的事情吓唬你自己?我这不是没被硫酸泼到吗?放心,我对我自己的身手有信心。”
慕容锦眼泪汪汪:“可你还是受伤了啊!”
“不是,我……”莫白正要说什么,明幼音跑了进来。
“阿白!”明幼音跑的脸色通红,闯进门看到他,上下打量他几眼,确定问题不大,一直“噗通”乱跳的心,这才安稳了几分。
她扶着门框喘气:“你真是吓死我了!”
“音音姐姐……”慕容锦看着明幼音,满脸羞愧。
加上这一次,她害莫白两次了。
她真的特别内疚,觉得特别对不起莫白们还有他的家人。
明幼音和她打了个招呼,把气喘匀了,走到莫白面前,上上下下仔细的打量他:“怎么样?没事吧?”
“小事,”莫白嘚瑟说:“就凭我的身手,能有什么事?就被硫酸溅上几个点子,不疼不痒的,过几天就好了。”
“这是几个?”明幼音气不打一处来:“你都吓死我了好吗?你就不能小心点?让保镖离你近点你能怎么的?”
“音音姐姐,你别怪莫白哥哥了,都是我的错,”慕容锦哽咽说:“莫白哥哥都是为了救我才会弄成这样的,如果不是莫白哥哥抱着我躲到一边,那瓶硫酸全都泼在我身上了。”
明幼音的思绪被她吸引过去,扭脸看她:“是谁要害你?这也太毒了吧?”
“不知道,”慕容锦摇头:“泼硫酸的人我不认识,我觉得他应该是被人收买指使的。”
明幼音看向莫白:“我听石头说,泼硫酸的那个人抓住了?”
石头叫石原,是今晚负责保护莫白的那两个保镖其中的一个保镖。
莫白点头,“是啊,抓住了,我让他们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