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绸铁青着自己的一张脸,手中的残阳剑上,还带着血滴,那血,滴滴的往下落着,落到青石板上面的时候,似乎可以听到血滴的响声。
他的眼神中,似乎是泛着一股子的怒意,他的一只手,紧紧的环着夏芸的肩头。
肖十三身后的那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一看到这样的杀戮场面,顿时惊叫了起来。
“杀人了啊!救命了啊……”她大声的叫着,吓的是花容失色,她想要逃离,奈何亭子间的空隙有些小,所以,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蹲到了一边,时不时的哀号上一声。
正是因为她的哀号之音,才让大家以为,这里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一样。
稍时,朱雀楼的人,来了一大批,他们左左右右的将熊绸和夏芸围到了正中间。
此时,熊绸的眼睛,只是直直的盯着肖十三。
“熊……”肖十三的双腿都开始颤抖了起来,说实话的,对于熊绸,他从心里面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当初的时候,熊绸一剑单挑了朱雀楼,生生的切下了他的一条胳膊,若非是为了让他报信,想来,他连命都没有了。
现在,他又动了熊绸的女人,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他不敢去想。
“熊……”他再一次的开口,却是语无伦次,双腿发软,站立不稳,突然间,他的整个人完全的跪了下去,所有朱雀楼的手下,竟然全惊呆了,现在的肖十三,可是朱雀楼的首脑啊。
不战而跪,这得是多么抹面子的事情啊。
“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的女人,若是我知道她是你的女人,就算是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动,请你看在我不知者无罪的份上,放过我吧。”肖十三服软了,他行走江湖多年,这是第一次服软,也就是说,他从来没有过这样,还未交手,就先下跪求饶。
熊绸还是不说话,但见他一个劲儿的盯着肖十三看,好像要将肖十三的心给看透一样。
事实上,肖十三是不敢招惹他的,要是知道他和夏芸的关系,肖十三就算是死,也不会如此的。
“你的这条胳膊,也给我卸下来。”熊绸伸脚,踢到了肖十三身边一把长剑,接着,冰冷的说了起来。
肖十三看着,浑身颤抖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是不是需要我帮助你动手呢?”熊绸努力的让自己平静着,他己经随时都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了。
肖十三颤抖着自己的一条胳膊,拿起了地上的那把长剑。
人群中,朱雀楼的人,突然间的大叫了起来。
“楼主,不用怕他,有我们这么多的兄弟在这里,杀了他。杀了他。”众人大叫了起来。
他们是不知道熊绸的厉害,若是知道了熊绸的厉害,想来,借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也断然不敢说出这样的话语的。
“是啊!楼主,我们与他拼他。”人群中,又有人叫唤了起来。说着,还有几个胆大的人,冒险近前,拿着长剑在熊绸的面前比划着。真可谓是不知轻重了。
熊绸根本就将他们无视了,这些人,一看都不怎么的中用,所以,他并不害怕,夏芸是他的女人,肖十三胆敢动了他的女人,那就得付出代价。
夏芸窝在熊绸的怀中,依然是嘤嘤的哭泣着。
“都退下去。”肖十三挥手,示意大家退下去。
熊绸的本事,别人不知,他是知道的,就算是再有他三五个,怕是也不是熊绸的对手吧!残阳剑下,哪有活魂?
“楼主,我们不怕死,我们决不许他这样侮辱楼主,楼主若是这样认输了,我们不服,不服。”那些人,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
想来,若是熊绸不出上几招,他们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份量吧。
就在这个时候,熊绸突然间的一个飞身,他一只手抱着夏芸,一只手挥起了残阳剑,就在眨眼之间,先前挑头说话的那个人的身体,就直接的倒在了地上,出招之迅速,让所有人都没有看明白,他到底是怎么出的手。
那人倒下了,大家也全然的楞住了。
熊绸落地,收剑,剑端的血迹,似乎是越发的凝重了。
“熊大哥,你怎么又杀人了,不可以的。”夏芸劝着熊绸,在她看来,若非是遇到了生命的威胁,杀人一定是最不好的事情。
熊绸伸手,将夏芸拉入了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她。
“他们有胆子招惹你,就有胆子付出自己的小命。”熊绸依然是冰冷,话语之中,并无半分回旋的机会。
肖十三一看手下倒在了地上,顿时又紧张了起来,如此,也不过是枉死罢了。也就是在熊绸剑起剑落之时,人群中的诈呼声,可全然的停了下来。
他们都是行走江湖之人,所谓的高手,也不是见过一个两人的了,可是?却从未见过出招如此迅速的人,这速度,根本就不给对手还手的机会,与这样的人一战,除了死,便无别的选择了。
想来,他们也明白了,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肖十三会选择不战而败,就算是战了,也不过是一个败字罢了。
“服还是不服?”熊绸狠狠的问及。
众人颤抖着自己的身体,步步后退,再也没有人敢不要命的轻易上前了,他们生怕熊绸的长剑不长眼睛。
“我错了,我不该招惹这位姑娘,你己经断了我的一条胳膊,若是再断上我的一条胳膊,我该怎么生活?”肖十三颤抖着,想要让熊绸给他一点儿的活路。
熊绸面无表情,好像是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