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轮到叶龙吃惊了,他愕然道:“为什么要学?”
蒋欣艳兴奋地道:“这样我就可以给叶婶按摩了嘛,她平时也很辛苦的。”
叶龙暗暗自责,论对家人的细心,自己显然还远远及不上蒋欣艳。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蒋欣艳赶紧整理了一下衣服,才道:“进来!”
柯露开门而入:“蒋总,老板,有人送来一封信。”说着把手上的信封递了过去。
蒋欣艳接过信封,奇怪地道:“没邮票也没寄送方的信息,是谁送的?”
柯露摇头道:“不知道,前台说对方送到就走了,我没看到来人。”
蒋欣艳拆开信封,摸出里面的信纸,更是奇怪:“咦?什么内容也没有。”
叶龙伸手拿过信纸,反复看了两遍,沉吟片刻,忽然心中一动。
难道用的是隐形墨水?
可是谁会把一封不想别人看到的信这样堂堂正正送到公司来?
但当试尽办法后,叶龙终于确定这信不过就是普通的一页白纸,根本没有内容,更是讶异。
就在这时,蒋欣艳忽然一声惊噫:“咦?手上为什么这么痒?”
叶龙一愣,抓起她的手。
纤嫩的手指上,竟然起了点点红斑!
叶龙顿时一震,断然道:“立刻去医院!”
信上有古怪!
直到晚上八点,两人才从医院离开。
医院的检查结果,是信纸上涂有一层会刺激皮肤的药粉。不过它只是暂时性的效果,用消毒水清洗后痒感和红斑都消失了。
回家的路上,叶龙苦思不解。
是谁搞这种恶作剧?蒋欣艳为人温和,性格是讨喜的那种,很难得罪人。
临近到家时,蒋欣艳忽然问道:“手上有点麻麻的感觉。可是小龙哥,你为什么不痒呢?”
叶龙愕然抬手。
确实,上面没有红色的斑点。
蒋欣艳惊奇地道:“这药还有选择性?”
这当然不可能,但叶龙旋即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曾受过抗药性训练,对很多普通药物都有免疫力。对方使用的药粉不过是普通的常用化工制品,所以对他效果非常微弱。
想到这里,他摸出手机,拨出了柯露的号码,接通后问道:“对方送信过来时,有没有指定要送给谁?”
第二天林恒星就派了代表来飞龙建筑,主动和蒋欣艳谈合同的细节。
同一时间,叶龙却坐车到了林家,见到何纤纤。
何纤纤本身不是白岭人,手之极限的工作地点也不是在白岭,而是在林恒星想在那边建厂的北泽市,所以她在白岭的活动,基本上都是在林家。
见面后,她拿出一张宣传海报,说道:“这就是昨天临走时我跟你说过的手艺赛。”
叶龙一眼就看到上面的时间,诧异道:“今天已经开始了?”
何纤纤笑笑:“别担心,我不是要你参加手艺赛,而是请你帮忙,帮我战胜这届的冠军。”
叶龙沉吟片刻,忽然道:“何姨,在开始一切之前,我有个问题需要你解答。”
何纤纤心思聪颖,立刻听出不对,放下了海报:“你说。”
叶龙淡淡道:“为什么我刚答应你,就有人搞鬼,想要暂时性地废掉我的双手?”
何纤纤一时愕然:“到底怎么回事?”
叶龙把昨天的毒信说了一遍,最后道:“对方指定送给我,假如不是我没中招,那现在我的双手在用消毒水清洗过后,会陷入一段时间的短暂性轻微麻木——虽然轻微,但会失去大部分的灵活性。”
何纤纤露出怒容:“真没想到,她居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
叶龙听出端倪,奇道:“‘她’是谁?”
何纤纤轻叹一声,说道:“本来我不想让你知道所有事,为的是避免你牵涉入内。但现在看来,蒋诗婷是不惜一切代价,要赢得这次的赌约,我只好让你知道内情,让你提高警惕了。”
叶龙心中暗讶。
不过是个手艺比赛,竟然这么复杂?
何纤纤整理了一下头绪,缓缓说了起来。
所谓“极端手艺”,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制作手艺成品,二是破解制作好的手艺作品。制作的人如果能造出没人破解得出的作品,固然有成就感,而破解的人如果能破解出拿到手的一切作品,成就感当然也不会低。
手之极限的手艺生意就是由此而来,由她为首的成员为兴趣而制作手艺成品,然后转卖给手之极限以外的手艺爱好者,赚取收益。
由于她所热衷的“手艺”,其实说起来只能算是种特殊的“爱好”,向她购入货品甚至提出定制的人,基本上都是钱多没处花的那类人,所以尽管只是手工制品,生产速度慢得要命,但获得的回报仍然非常可观。
但何纤纤明白,能在手艺这方面有能力的人非常少,所以售出的货品,很多都只是初级难度。
在一年前,她遇到了一个奇怪的货主,要求定制一个同时兼具灵活度和力度的极端手艺作品。
要求本身并不高,但当她把货物交给对方后,不到三天,对方就亲自登门拜访。
那人就是蒋诗婷。
蒋诗婷本身是一位巨富的遗孀,业余无聊,才兴起了玩手艺的兴趣。不料她天赋不错,这方面进步神速,刚好又听说有“手之极限”这个协会,于是想尝试它们的作品。结果一试之下,她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何纤纤亲手制作的作品破解掉,心下佩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