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激情烈烈地跟胡丽静好在了一起,却还是听她说:“你到底是谁,干嘛对我这样?”
一听对方这样说,猴子差点儿萎掉了,但心打定了主意,又不能这样放弃了,所以,还是继续操作,试图用他最大的劲头儿,来唤醒魔怔一般的胡丽静,让她在极致的快慰,一下子清醒过来……
然而,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胡丽静的身体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嘴里只有那句“你到底是谁,干嘛对我这样啊……”
猴子气馁了,趴在胡丽静的身喘息了半天,突然,一个灵感袭来——哎呀,假如大表哥问她的话,她回答这句:“你到底是谁,干嘛对我这样啊……”是不是可以证明,是大表哥害她成了这样呢!
那利用她现在的状态,让大表哥也没法证明自己不是坑害胡姐的人了吧!
太好了,幸亏胡姐这样了,不然的话,她清醒的情况下,一旦跟大表哥见了面,兴许很快把事情搞清楚明白了呢,那一定话,自己弄死大表哥的计划也难以实现了……
那对不起了大表哥,小表弟并非成心害死你,可是你很倒霉,想找个证人证明你的清白,却料想不到她已经精神失常,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为你证明什么了……
都是命该如此吧大表哥,虽然你收留了我,让我有了暂时的栖身之地,可是在你心目,我是个什么东西你半拉眼都没看过我,完全是出于不得已才收留了我,或者是为了让我帮你看守这幢你用来营私舞弊,难弄不同女性的场所——你这样的坏蛋必须除掉,我猴子才能真正解了心头之恨,何况,现在还是在兑现一个承诺,一个成为我平生第一个女人的好姐姐报仇雪恨的承诺……大表哥呀,你是真该死啊!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猴子立即从胡丽静的身跳下来,帮她穿好了衣裤,然后,领着嘴里还在一直念叨那句话的胡丽静,下到了二楼,来到了大表哥的房间……
被吊打多时的朱副院长,此刻早已是头昏脑胀,眼瞅快坚持不住了,可是一旦看见了胡丽静进来的身影,立即来了精神,大声喊道:“胡丽静,你可来了,快点告诉他,我不是害你的人,快点让猴子放我下来!”
“你是谁呀,干嘛这样跟我说话……”胡丽静被倒吊在横杆的这些微胖秃顶的年人给吓一跳,躲在猴子的身后,这样问了一句。
“我是谁你都认不得了?我是你的朱副院长啊,是我发现了你,推荐了你,想让你获得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步登天,平步青云,可是事与愿违,被那个老狐狸给算计了,你落选了,我也很难过呀,可是,你不能恩将仇报,狗咬吕洞宾,不识好赖人,把你的恩人当成人了呀!”朱副院长感觉自己抓到了为自己鸣冤叫屈的机会,所以,快速地将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你是谁,干嘛跟我这样说话……”胡丽静听朱副院长说了这么多,给出的回应居然还是这样一句……
“天哪,你这是咋了呢,你一定是受到了精神刺激,所以,才连我都不认识了,这样吧,你让他把我放下来,我们好好谈一谈,我帮你回忆一下全部过程,也让你知道,我是你的恩人还是你的仇人……”一听胡丽静说出了这样的话,朱副院长的脑袋嗡嗡直响——她这是咋了呢,难道真的受到了强烈刺激,精神彻底失常了?
“你到底是谁呀,干嘛这样跟我说话呢?”胡丽静则还是同样的话来回应对方。
“完了,彻底完犊子了,我这条老命,居然毁在你这个丫头片子手里了,我活该呀我!”一听胡丽静反复说同样的话,朱副院长知道,胡丽静真是精神失常了,而且很严重,用什么语言,也没法让她立即清醒过来呀——瞬间崩溃了,以为这下自己彻底完蛋了——这条老命彻底毁在她和这个小表弟的手里了!
“我说嘛,你抵赖不过,乖乖承认是你害的我姐,我会让你死得舒服点儿!”猴子居然再次拿起了那根儿荆条,蘸了凉水开始重新抽打大表哥。
“小兔崽子,你忘恩负义,丧尽天良,大表哥对你咋样你咋全忘记了,你简直是一只喂不熟的白眼狼!”朱副院长这样怒斥道。
“我不是白眼狼,我是一只冷血的猴子,啥都别说了,给你个优待,你说你想怎么死吧……”猴子完全不理睬大表哥的威胁和辱骂,笑嘻嘻地这样用荆条抽打大表哥的脸,这样说道。
“你以为你弄死我了,不用偿命?”朱副院长这样来了一句,以为猴子听了会有所改变或者收敛。
“弄死你是有点麻烦,弄死一只猫难度大多了,但弄死一只猫的话,让它人间消失很容易,不留任何痕迹,虽然你猫重了百倍,处理起来麻烦也百倍,但我可以将你分解成一块儿一块儿的,每块儿都像猫咪那么大,然后逐一处理掉,人不知鬼不觉的,大表哥从这个世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大表哥也,你觉得,弄死你,我还用偿命吗?”猴子则给出了这样的回应……
“我看你小子也跟着精神失常疯掉了,这样吧,我的保险柜里有什么你都看到了,你放了我,我答应把里边的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甚至包括这幢别墅也都给你——这样,你会放过我吧……”朱副院长一看,威逼不行,只能是利诱了……
“你以为,我是为了你的钱物才这样吊打你,想要弄死你的?错,之所以想弄死你,是因为你把我姐害成了这样,我是要为她报仇,我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