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杨大人被楚芸清训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伸手指着她,却是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楚芸清骂完还不解气,咬牙狠狠鄙视道:“自己智商有问题听不懂,又何须将这锅推给别人?”
嘴里一边吐槽着杨大人,楚芸清抬头左右看了看。突地抬脚走到一个手拿木棍的府役身旁,她伸手指了指他手中的木棍,开口道:“小哥借这木棍给我用一下!”
府役等着眼睛,呐呐的看着她,任由自己手中的木棍被她拿走。
楚芸清拿着那木棍,走到大堂中央,向四周众人看了一圈道:“我想吴仵作刚刚所说,应该也不止杨大人一人没有听明白!眼下我便同你们做个试验,我想看完之后大家应该能够明白了!”说着她伸手就要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衫。
徐潇和符钰见状,两人皆是一惊,抬脚匆匆走到楚芸清面前,一左一右的扣住她的肩膀手腕,异口同声问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三人微微一愣,彼此交替对视一眼。楚芸清反应过来,开口应道:“我需要些布料裹住这木棍!”
“胡闹!”徐潇呵斥一声,嗔怒的瞥着楚芸清道:“既是要布料,又何须当中褪衣衫?”
他转头对身边府役道:“去取些布料过来!”
“是!”那人应了一声,拱手低头匆匆退下。
楚芸清见状,忙朝那退开去拿布料的府役喊道:“小哥!尽可能拿些粗厚的布料,谢谢!”
徐潇回头凝眸的看着楚芸清,对她这公堂之上大声嚷嚷之举感到有些气闷。
知道徐潇是个喜欢讲究规矩的人,楚芸清也知道自己这么做不合规矩,只得佯装看不懂的缩了缩脖子,乖乖站在一旁等着来人送来布料。
没多一会儿,那人终于抱着一堆粗重的棉麻布料走了过来。
楚芸清立即拿着木棍走过去,嘱咐着那府役再取来数根木棍,皆在上面用棉布厚厚裹上。
在徐潇的授意下,没多一会儿数跟裹着厚重棉布的木棍就绑好了。
楚芸清拿过一根木棍拽在手上,她高高的将那木棍聚在手上,扬声向大伙儿解释道:“大家看好了!这木棍内里就犹如人的脊骨,而外面包裹着的棉布就犹如人的皮肉。”
“现下……”楚芸清转身,面朝着符钰,将手中木棍朝旁边伸开道:“符将军!你可否隔空,将这木棍弄断呢?”
符钰看着楚芸清,明了她这番要求的意思。于是配合的点点头,应道:“自是没有问题!”说着他运气挥掌,掌气在内力催动下化成风刃,瞬间就将楚芸清手上拿着的木棍削掉半截落下。那风刃从棍上划过,最后落在了一旁地面之上,在地上又留有了一丝划痕。
“啊!”众人看着那如刀切萝卜般的木棍,皆是大为惊叹。
随而楚芸清拿着手中裹了棉布的木棍,弯腰又将被削掉的小半截裹着面部的木棍给捡了起来。垂眸看了看手上两节木棍的切口,转而朝外面的围观的百姓道:“大家可看好了!这木棍被削掉之后,面上留着的切面是如何的?”
见楚芸清拿着被削掉的木棍朝他们走过来,围观之人皆是探着头拼命的往里面挤着,都想亲眼悄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芸清看他们那踊跃模样,轻轻一笑,也不吝啬的伸手,直接将半截留有切面的木棍朝他们递了过去。
那些人迫不及待的伸手接过,一一仔细看着那切面。楚芸清站在那第一个接过木棍的中年男人面前,开口问道:“这位大哥!可否为大家形容一下那切口是何模样?”
“这、这切口十分的整齐,就好像被人直接用刀砍断了一样……”男人疑惑的看着楚芸清,心想着这切面也没什么奇怪的,却还是配合着形容了出来。
“诶!给我看看、给我看看……”后面没有看到的人,纷纷伸手将那木棍从那男人手中给拿了过去,相互之间传递着。
楚芸清点点头,解释道:“这就是先前吴仵作所说,符将军借助内力催动掌气,掌气再化利刃而出。他所说的‘均衡之力’,就犹如一把拿在手上的刀。刀进刀出,犹如刑场上砍人脑袋的刽子手。一瞬之间就能将人的头颅给割下来!”
“哦……”楚芸清让他们看了被削掉的裹着棉布的木棍切面后,再这么一解释,顿时就有人恍然应声。
接着楚芸清又拿过另一根裹着棉布的木棍,转身走到红木圆柱前。她咬牙突地高高扬起手中木棍,猛的向那圆柱上砸去。
可她砸得自己握着木棍的手都有些发麻了,可手中的木棍却是半点儿也没有变化。
‘嘭、嘭、嘭……’楚芸清接连砸了数下,因为太过用力,她的面色都变得绯红。可那木棍,依旧是完好的在她手上拿着。
“诶!楚姑娘!你这干什么呢?”一旁站着的府役忍不住了,忙上前阻止。
“你!你看看像我刚刚那样砸,能不能将那木棍给砸断了!”楚芸清顺势收手,将那木棍递交到那府役手中。
那府役看着手中的木棍,虽然不解楚芸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却还是在徐大人的默许下,依言配合的狠狠扬起木棍,朝那圆柱上砸了去。
“嘭!”的一声巨响,虽然那声音听起来比楚芸清砸的时候重了许多。可遗憾的是,那木棍依旧完好的在他手中握着,根本半点儿要断的意思也没有。
那府役觉得有些郁闷,于是又高高抬起木棍,狠狠朝那圆柱砸下。可他接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