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归!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这样突然冲出来,是想吓死人吗?”楚芸清看着眼前高自己半个头的人,忍不住出声抱怨着。请百度搜索进本站。
令狐归拧眉瞥了楚芸清一眼,愤愤的甩开了拽着她的手。“你今日在杨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楚芸清心顿时了然,这便令狐归果然还是为了徐潇来的。
“我的意思是字面的意思,令狐你这么聪明,不应该听不明白吧!”楚芸清本也不是个说话喜欢说一半的人,只是有的话她现在不能说得太过直白。
一如她与令狐归当初定下的约定,她也从没有和其他人提及过。
“纵使再聪明,又怎能及楚姑娘厉害呢?”令狐归僵着脸,侧眸冷冷看着楚芸清。
楚芸清无奈咬牙,她知道这令狐归话的意思,可并不是在夸赞她。
可有的话既然不能说,那她索性闭了嘴不说。令狐归要如何想,那都是他的事情,楚芸清本身也并未打算一直留在青州城,这也不算是违背了他们当初的约定。
令狐归见楚芸清不说话,便以为是被他说了心事,她果然是不打算履行他们当时的约定。心下不禁愤愤道:“即使楚姑娘违背诺言,在下也是拿你没办法。楚姑娘是这样想的,是吗?”
“我并未……”听着令狐归话语的恼意与危险,楚芸清错愕抬头。只是她话还未说完,令狐归扬手一记手刀,朝她颈部砍了过来。
楚芸清意识到不妙,可还没来得及闪躲,觉颈一疼,眼前突地一阵漆黑,意识消散坠入了昏迷。
将楚芸清敲晕,令狐归伸手将其接住,眼眸闪过一丝纠结。可纠结过后,又是冰冷的决然。他咬咬牙,恨恨道:“楚芸清!你可别怪我,是你不守承诺在先的。”
说着弯身将楚芸清从地扛了起来,转身迅速的消失在青州城的街道。
徐潇与楚芸清分开后,本是要回徐府用膳。可在走到徐府门口时,脑不禁又想起自己提及要带楚芸清一起回徐府吃饭时,她转身走头也不回的身影。她对徐府的不喜欢,可以说是表现得十分的明显了。
在徐府前面停下脚步,徐潇抬头看了看自家牌匾。偌大的‘徐府’两个字,以前他从未在意,现在却倍觉这两个字竟是这般孤独。
“哎……”摇头轻叹了一声,徐潇在门口站了片刻,最终还是转了脚步,又朝青州府的方向走了去。
徐潇转身走了没一会儿,守在门后的一个小小身影,迅速的向府内跑了去。
小丫头脚步停歇的径直跑到了还在内堂坐着,等着徐潇回来用膳的徐老夫人面前。向她禀报着,徐潇回来过走到门口,结果又转身离开的事情。
“夫人!大、大人他……”回禀的小丫头,猫着身子低着头,气喘吁吁的向徐老夫人禀告着。只是因为跑得太急,以至于气息甚是混乱,连说话也变得吞吞吐吐。
“怎么?是潇儿回来了?”徐老夫人见那丫头气喘吁吁甚是不悦,放下手的茶杯,紧拧着眉头问着。
“回、回夫人!大、大人回来了,不过……在门口时,又走了!”小丫头喘了口气,这才将话给说全了。
原本他们称呼徐老夫人,皆应是老夫人的。可那徐老夫人甚是不喜欢‘老’这个字眼,以前她还忍着,只是不知道为何,后来她突地又硬生生的,逼着这些下人改了称呼。
青州徐府本是徐潇建立起来的门面,称呼他的母亲为‘夫人’,这本很是不妥。好在徐潇并未娶亲,且下人都多称呼他为‘大人’,倒也少了些许尴尬。虽这般称呼,外界依旧难免有人风言风语。
可好在徐潇是这青州城的府尹,那些喜欢嚼人舌根的人,也不敢在他们面前放肆。更何况徐老夫人还‘名声在外’,谁也不想要去招惹那个母老虎,自然也都是能有多远避多远了。更不要说,主动去招惹他们徐家了!
“什么?走了?”徐老夫人一声怒吼,与这粗彪的身形不符的纤细手掌,重重的拍在了身旁的木桌之。保养得甚是水灵盈润的手指肌肤,看着哪里像是一个四五十岁的妇人,更像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的手指。
面露怒容的徐老夫人,眼露凶光气焰阴鸷的从椅子站了起来。双眸狠狠看着那个前来通报的丫头,吓得那丫头浑身直哆嗦。她还什么都没做,小丫头嘤嘤泣泣的跪到了地。
一旁候着的丫头,也都是无一不噤若寒蝉,被吓得浑身一颤。
徐老夫人狠厉的瞥了那丫头一眼,开口又问:“他是一人离开,还是与人一起的?”
“回、回夫人!是、是大人一人。”小丫头缩着脖子匍匐在地,战战兢兢的回答着。
一听是徐潇一个人,徐老夫人的面色这才好了许多。身体放松的又坐回到椅子,朝那地跪着的丫头摆了摆手,将她给谴了下去。“行了!你退下吧!”
那丫头一听,如得大赦般,忙不迭的从地站了起来,从屋子里退了出去。
看着那丫头匆匆隔离开的身影,徐老夫人眼眸色阴沉,嘴角翘着,露出一丝甚是叫人畏惧的笑容。
一旁的丫头个个屏息以待,谁也不敢出声。怕自己呼吸大了点,也会给自己惹来灾祸。
徐府那边气氛紧绷,青州府里的情况,也是叫人焦灼紧张。
本是年关来临,大家伙儿都应该开心放松的日子。可因为手头案件压着,谁也没有敢放松。
徐潇回到青州城,叫人虽然弄了些饭菜填饱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