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病发的时候,那种身体变化是可以察觉到。可一旦处于平静,那身体就又与常人无异了!
她今天本来想要试试那女子,谁知道她却一点儿也没有反应。后来她想顺便,仔细替那女子看看。谁成想,竟然被她那看似温和老实的丈夫给堵了回来。
也正是这样,她就更加的确定那个大山有问题了!
试想一个正常的人,自己的妻子突然莫名其妙的得了怪病。找了很多人都治不好,在一听到有人能够医治的时候,他不是应该欢喜并燃有希望的吗?
可这大山,却是一脸冷漠的拒绝了。更甚至,是直接将她给赶了出去,禁止她靠近他的妻子。
这事怎么想,都会觉得有些奇怪吧!
楚芸清正想得入神,额头上突然传来一阵疼痛,她捂着头轻呼一声,回神看着身旁坐着的北冥封,开口抱怨道:“好好的!你敲我干什么?”
“在本公子面前,居然还胆敢发呆!敲你不过是小惩大诫。”北冥封瞪了楚芸清一眼,伸手将装着饭的碗筷放在她面前。
楚芸清一看,这才发现先前还空荡荡的桌子,此时已经摆了菜肴。
“……谢谢!”闻着菜肴的香味,楚芸清这才惊觉自己早已经是饥肠辘辘。向北冥封道了一声谢,也不计较他刚刚敲她头的事情,立即大快朵颐起来。
北冥封看着一时一个样的楚芸清,无奈的摇摇头,低头开始吃饭。
现在的楚默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吃两口就喊饱了的楚默儿。他若不吃两口,待会儿怕是就没他吃的份儿了!
好在这女人能吃归能吃,这吃相倒不算差。虽是比名门出身的女子粗鄙了些,却也不似那毫无教养的山野丫头那般吃得囫囵可怖。
三人吃完饭,楚芸清陪着北冥封就到楼下街头散步消食。徐桢落后两步,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在路过一个烧饼店前时,突然就听到一个妇人对这旁边摆着字画,做着书生打扮的年轻男子道:“诶!福生,你家母亲的事,官府那边可有消息啊?”
男子执笔的手微微一顿,叹息着摇了摇头。“母亲失踪已有月余,官府那边也并未传来消息,只叫我在家静候。”
“哎……”卖烧饼的妇人长叹一声摇摇头,没有再说。
北冥封见她停下脚步,便也停了下来问:“怎么了?”
“没事!”楚芸清摇摇头,挥着小胳膊继续向前走着。
刚走两步,突地前面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心下有些好奇,怎么会有人在闹市骑马奔走。刚一探头出去,就看到一个红色身影骑在一批棕色的马驹之上,急促而过。
北冥封怕楚芸清被那马伤到,立即拉着她向后避开。可在看到那马背上的红色身影时,却是愣了一下,当即僵在了原地。
“怎么了?”楚芸清回头,伸手轻轻推了推北冥封。不懂他这好好的,突然发什么呆。
北冥封缓过神,突然将楚芸清往后一推。头也未回的对身后的徐桢道:“徐桢!看住楚默儿!”
话一说完,纵身立即就追着前面那骑马而过的人影而去。
楚芸清觉得奇怪,忍不住回头看着徐桢问:“他怎么回事啊?”
“王爷他……怕是看到王妃了吧!”徐桢犹豫了一下,双眸有些担忧的看着楚芸清。
“王妃?”楚芸清垂眸心想,莫不是此次北冥封带着人出来,就是为了找他的王妃?难不成这北冥封府里,除了楚默儿离开了王府,就连王妃也跑了?
提起这个王妃,楚芸清又记起,先前秋娘说这楚默儿因为嫉妒,而害得王妃流产的事情。难不成是那王妃痛失爱子,便连带着也恨起了北冥封,所以一气之下离府出走?
楚芸清突然沉默不语,跟在她后面的徐桢误以为她是在伤心。于是忙替北冥封解释道:“楚、楚姑娘!王爷他……他不是不喜欢姑娘!只是王妃的安危,还关系着北齐与东陵两国的安危,王爷他……也是身不由己。”
“噗!”看着徐桢那么紧张兮兮的,替北冥封解释的模样,楚芸清忍不住笑出声。
“姑娘?”徐桢错愕的看着笑得一脸滑稽的楚芸清。
楚芸清朝他摆摆手,捂着肚子忍着笑道:“没想到你这人平日看着老大三粗的,有时候还挺有喜感的呀!莫不是以前也是这么经常安抚公子身边的那些红颜知己的?”
“你……你不生气?”徐桢这下更惊讶了。
耸了耸肩,楚芸清好奇道:“好端端的,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你、你对王……公子,不是一直很……”情爱之字,实是不容易从这些男人嘴里说出口。徐桢憋得面色有些通红,却还是依旧没有将后面的话给说完。
“哎!”楚芸清挥挥手,懂了徐桢那话里的意思。便解释道:“我以前那是年幼不懂事儿!现在我懂了,自然是不会再有那份妄想啦!”
“可是……”徐桢欲言又止。昨天夜里她和北冥封两人同宿一屋,他是知道的。他本是想问,若是针对王爷死了心,为什么她还会答应与王爷睡在一起。
可这些话,终究是太过露骨。这也不是他一个下人,所能够问的!于是最后,他还是闭了嘴,没能问出口。
楚芸清也没在意徐桢此时的心思,她此时满脑子的心思,都在那两个孩童被杀的案子,以及刚刚那个福生所说的,他母亲失踪了一个多月的事情上。
她不知道这两件事情,纯粹只是巧合。还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