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安夏看到他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想起以前听郁叔平讲他最怕打针。
“怎么感冒了?”这时,陆翊臣和郁叔平一起走过来。
郁叔平看了眼秦蓉,语气有些僵硬:“前天上午她带骁骁回了娘家。”
秦蓉的娘家在茗江市下面一个乡镇上,坐车大概两个小时的时间。秦蓉为了郁叔平把股份还回去的事情心里一直堵着一口气,越想越不顺,就趁着郁叔平去零食小栈的时候带着儿子悄悄回了娘家。
等郁叔平中午回来,她已经在娘家吃了顿饭,郁叔平当时很生气,两人在电话里争吵起来,秦蓉又担心他真的要提离婚,下午又抱着儿子匆匆回来。
三月的天气还有些凉意,这一来一去间,郁骁就着凉了,昨晚烧得厉害,连夜来的医院。
“医生说要在医院住两天,等看看确定没有其他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出院。”
听说郁骁没事,郁安夏松了口气。
这时,郁骁啊啊地朝着郁叔平张开双臂要他抱,陆翊臣顺势坐下来陪着陆翊臣聊天。
郁安夏把秦蓉喊了出去。
“你心里还在不舒服。”两人并肩走在医院后面的草坪上,郁安夏率先开口。
秦蓉双手抱着胸:“我不舒服又怎样呢?你和你爸是一家人,我和郁骁是这个家里的外人。”
郁安夏闻言皱起眉来,停下脚步,侧头看着她:“你真这么觉得?”
“难道不是吗?”自从郁安夏和陆翊臣重新复合后,秦蓉对她多少带着点讨好的心思,这是第一次她冷脸相对,“如果你也拿我当一家人。为什么你把你办的珠宝公司股份给了百分之十给你爸这件事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没说,他也不跟我说,从头到尾我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外人,一起搭伙过日子的。你也不用否认,你扪心自问,你真的像对你爸一样也把我放在妈妈的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