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台固守神阙穴,丹气海一线间。环跳左右两条路,涌泉在底力重来……”王朗脑海中参悟着“草上飞”的桩功要诀,只觉一些看似浅显的道理,一经悟透后,丹田中立时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玄妙感觉来。跟着就是一股滚烫气流开始对王朗的身体进行着一种奇妙的洗涤和温养。这一过程却是极为的痛苦,若不是王朗有过一次修练的经验,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坚持,一定要坚持住……”一个时辰过去,王朗还在咬牙坚持着,汗水打湿了他的全身上下,身躯尤其是双腿,开始剧烈的颤抖。两条腿部的经脉,像是被煅烧似的灼痛难忍。而丹田之中却像个永动机似的,不断提供着能源。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极限终于到来,王朗再也坚持不住的一屁股坐倒在底上。两股如触电似的气流从丹田开始不期而来,四肢再次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但却来的快,去的也快,接着就是如沐春风般的舒爽之感,毫无道理地袭来,但比之刚刚的痛苦却是有些小巫见大巫了!
好一会后,王朗兴奋地握了握拳头,只觉混身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似的,双腿更是轻盈中带着恐怖的爆发力。
“呵呵!先适应一下现在的身体状态吧!”说罢,王一个“猛犬翻身”,便诡异的消失在原地。再出现,身影已然跌扑到十米之外的一棵大树粗枝上,距离地面的高度竟达两米多高近三米。
“好!看来不仅仅速度更快,身法更加轻盈,就连爆发力也大幅度提高了!没想到名字这么大路货的‘草上飞’竟如此神奇,看来这绝非是江湖上流传的那个草上飞轻功。这样也好,如此一来就无人知道我的底牌,坑人和救命的必备技能啊!呵呵!也该去采药了,真是期待《隐室秘录》将会给我一个什么样的惊喜啊!”王朗的心里暗暗得意,但事实上他还真有得意的资格。
因为,“草上飞”上的桩功就连顾平也从未练习成功过,或者说除了此功的创功者,历来就无人练成过。练习此功的痛苦实在是太过于难以忍受了!若无绝对的可行性,谁会愿意去尝试这种无异于地狱般的痛苦?桩法的内容,明明并非是那种极为深奥东西,但在练习之中,竟有着那般违反常理的痛苦现象,如此一来,只要是会点武功的人,都会怀疑他的真假了。这就是造成了此功一直被人忽略掉的原因。王朗初次修练时,若不是因为还不能完全控制刚刚穿越融合的身体,他也不可能坚持下去,更不可能尝到那苦尽甘来的玄妙之处,也就永远不会知道此功真假了!
但“草上飞”的各种腾跃身法,还是被很多武术界之人看好的,事实上现在江湖上流传下来的草上飞正是是王朗所练习的“草上飞身法”,而其上记载的桩功早已被遗弃在岁的长河之中。
也不知顾平是从何处得来的这本完整的“草上飞”?
向他高价够买此书的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草上飞”的秘密呢?若是,“他”又是如何知道的呢?这些王朗都不知道,或许以后会知道。
练完功后,王朗开始在深山中找寻起草药来,说起来,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
不说王朗采药的事情,此刻南城72号特工部却来了一个神秘人。
一间密室中,计春强正恭敬的面对着对面的两人。不!确切的说是对其中一人极为的恭敬!
两人中其中一人正是陈三多,也就是暗害顾平的罪魁祸首。而另一人却是一个看不出年纪的中年人,他的样子像是五十岁,又像是和陈三多一样的三十几岁。若王朗在此,也许会凭此推断这人至少已是化劲初期的国术高手,毕竟国术化劲的宗师境界,已经能在一定程度上延缓容颜的衰老。若是养生得法,就算七八十岁的年纪,也能使之看起来也就四十几岁的样子。
但这中年人其实并非如此,他露出的面容也非真实的容貌。只要是精通易容的人就能一眼看出,中年人的容貌是被精心易容过的,如此一来,此人就有些神秘了!
密室子中,陈三多一直就是站在神秘中年人的身后,两人地位的高下一看立分。神秘中年人一米八左右的高个儿,头发梳的黑亮,发型却是正规的偏分头。倒是陈三多梳了个油光发亮的大背头,站在神秘中年人的身旁,更显他二狗子的身份地位。
神秘中年人一身灰色西装打扮,若不是手中点着一根大大的雪茄香烟,其言谈举止倒是像一个儒雅的饱学之士。
“我让你两师兄弟一个卧底于日伪特工部,一个加入了军统特工组,同时更是为了锻炼你们的能力及见识。”说到这里,神秘中年人的眼光变的深远起来。但却无形中散发出一股,让计春强二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的寒意。
好一会,神秘中年人才回过神来,又道:“当年的那张藏宝图也不知被几方高手抄录了下来?但可以肯定的是,日伪政府和军统必定是有这张藏宝图的。为师让你们混入其中,就是希望你们能利用他们的情报,搞到各个宝藏挖掘出来的那些宝贵的文物,可你们这些年都在做些什么?”
计春强和陈三多被问的战战兢兢,低头不语。
似是有些口渴,神秘人端起桌上的茶水小咩一口,又抽了口雪茄,吐出一卷浓浓的烟雾,摇了摇头道:“就算不知师傅要来,平时也不准备点好茶款待一下师傅吗?”这次他语调并不严厉,倒像是有些调侃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