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惜一怔,目光闪躲地看了他一眼。
他说这种话的时候,怎么就像说让她陪他吃饭逛街看电影一样随意?
她简直太佩服他的心理素质了。
被他这样定定望着,叶惜紧张地缩了下,那人却大手往下一落,握在了她肩上,而后抬眸四下看了看。
“窗户关了。”
“窗帘也拉了。”
“呐…我现在就关灯。”
他说着啪地一声按下了墙上的开关。
垂下眸来,轻笑着锁住她红透的小脸儿,“还有没有什么别的要求,都说出来,全部满足你。”
他可不想做到一半再被打断。
“……”叶惜傻眼了。
没想到,上次在随园她跟他说的那些话,他都记得这么清楚。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那人就干脆利落地解了她浴袍上的腰带。
她被他压着,实在动弹不得,只能扭动着身子往旁边躲,“慕景骁,你干嘛!”
男人勾唇一笑,“还能干嘛?不是跟你说了,做-爱。你刚刚也默认了的。”
“呃……”谁默认了,是他自己脑补好吗…
她刚想抗拒,浴袍却被他扯掉了,男人大手一扬,把她身上唯一的衣物扔到了床下的地毯上。
皮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叶惜顿时警惕起来,怯怯对上他的视线,“你…把我的衣服…还给我……”
慕景骁一眼望去,身下这小女人雪白的皮肤落在他眼底,瞬间在他眸中点起了燎原大火。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呼吸急促了些,唇间轻飘飘抛出一句话来,“脱都脱了,如果再让你穿上,那我还算什么男人。”
语毕狠狠吻住了她。
叶惜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因为…她竟然头脑一热,渐渐迷失在他火热的亲吻里,在他紧贴着她的身体,试图突破最后一道防线的紧要关头,还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后来,每当她再想起这狂乱的一夜时,总会不断地安慰自己,不是她禁不住诱惑,绝对不是。
要怪就怪这夜太美,要怪就怪他太迷人。
一定是寂寞作祟,在她早为他柔软成一滩水的心房里见缝插针,一定是yù_wàng太盛,在两人躁动不安的血液里疯狂涌动。
漆黑的房间里,她闭上眼睛,手缓缓抬起,抱住了他的腰。
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叶惜瞬间脸红了个彻彻底底,垂下眼帘也不敢看他了。
慕景骁烧未退完,彼此皮肤相贴时,烫得她差点把手收回来。
那人却手一抬,拉住了她,哑着嗓子提醒她,“要做就认真点儿,乖,别躲,帮我脱衣服~”
她被他半眯着的迷人双眸夺走了理智,一颗一颗解了他衬衫上的扣子,之后是…红着脸任由他肆意闯入、胡作非为。
慕景骁似乎极享受这种事,翻来覆去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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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凌晨一点钟也没能停下来。
她被他弄得浑身酸软,瘫在床上没了半分力气,带着哭腔问他,“你好了没有?”
不是生病了吗…怎么这么久……
这男人,她简直怀疑他的身体构造。
在这种事情方面,他似乎怎么折腾都不累,有用也用不完的精力。
某人轻笑一声,笑容里带着迷惑人心的魔力,压着她,眸光潋滟,“没好,才一个多小时而已。”
“……”一个多小时,还而已……
他还想做多久?
叶惜咬咬唇,伸手握住了他结实的手臂,红着脸催促他,“那你快点,我真的不行了…”
慕景骁眉一扬,俯下身吻着她的唇安慰她,“好女孩儿,再忍忍,这种事,可不是我说快就能快的。”
叶惜,“……”
他那话,怎么有种浓浓的炫耀的味道,是在说自己够持久吗?
“那到底什么时候能好……”她咬着唇,央求地看着他。
见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慕景骁心头软了下,抱紧她,深深埋进去,“就快了。”
叶惜轻哼一声,虽然不满但也没再抗拒。
然而是她太单纯,他所谓的快好了,就是足足又折腾了她好几十分钟。
完事之后,他微微喘着息,抱着像被拆了骨头一样的小女人,把她的眉眼全都细细吻了一遍,最后柔声道,“叶惜,看,你的身体与我如此契合,你一点都不讨厌跟我做-爱,甚至还很喜欢,那为什么还要跟我保持距离?
人生短暂,缘分莫测,能好好在一起的时候,就好好在一起,不好吗?”
她心口闷闷的,想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问他,“我舅舅是你的政敌,你真的不介意吗?”
他半晌没回话,清亮的眸子里终究还是染上了些阴霾,“原来这些天,你就是因为这件事跟我使性子。”
摸出打火机点了支烟,刚抽一口看叶惜皱起了眉,他又把那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
口出吐出浓白的烟雾,双目一深,侧眸望着她,“说实话,我介意。”
话音顿了顿,他接着道,“但这并不能成为我放弃你的理由。”
“如果我放弃呢?”叶惜咬着唇,抬眸与他对视。
男人扬眉,目光冷了冷,“为了你舅舅?”
她垂眸,阖上疲惫的眼睛,终于实话实说,“只是不想让你为难,不想因为我跟你在一起,而影响你的判断。想保全舅舅,更不想托你的后腿。”
慕景骁闻言眸中的冷色渐渐散了,捏起她纤瘦的下巴,在她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