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唇相贴,因这几天不见而升腾起的浓烈的思念,便尽数融进了这个吻里。
滚烫,灼热,无法抗拒,让人一瞬间就失去了理智。
慕景骁抱着她只穿了件睡裙的单薄身子,恨不能一瞬间把他揉进自己身体里,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能随身将她带着。
一吻结束,他捧着她的脸,与她鼻尖贴着鼻尖,轻声哄她,“别耍小孩子脾气了,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
嗓音柔软,带着安定人心的魔力。
叶惜氤氲在眼里的泪瞬间流了满脸,哽咽着抬起拳头捶在他肩上,“看你下次再瞒着我出去冒险回来我还理不理你!”
慕景骁吃痛,眉心皱了起来。
冯宣忙上前阻止叶惜再往他肩膀上打,“叶小姐,不要这么残暴,阁下受伤了…”
叶惜这才注意到他风衣左边的袖子并没穿上,肩头的毛衣外露出纱布一角,里面明显有裹着的伤口。
五天不见,他瘦了些,脸色苍白,下巴上起了青青的胡茬,薄唇也因为高原上风吹得太凛冽而干裂了。
方才亲吻时,刮得她嘴唇疼。
叶惜鼻尖一酸,眼睛里又有水雾缓缓升起,脚尖一踮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怎么弄的?都说不要去了,为什么还要跑到那么远的地方!”
慕景骁微微一笑,因为想要跟她在一起才去,因为要亲自跑一趟,把蒋家的把柄牢牢握在手里。
只有这样,才能够逼蒋春铭妥协,才不用再与蒋子文之间有什么关系,才可以全心全意疼她宠她把她捧到手心里。
但这些话,他不会跟她说。
否则,她该有多重的心理负担。
他淡淡笑着,最终再次俯下首来封住了她的颤抖的红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嘛。”
她哭着哭着就笑了,嗔怪地瞪他一眼,“固州到处都是沙漠,没有牡丹,只有荆棘。”
慕景骁因为肩伤没办法抱她,抬手把自己身上的大衣脱了下来罩在她身上,牵着她的手往别墅里走,“心中有爱,荆棘里也能开出花来。”
叶惜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这人,不分时间地点地抛出一些让人心口发酸眼眶酸胀的话来,真是够了!
走到别墅门口,慕景骁望了眼跟他一样风尘仆仆的大队人马,下巴抬了抬,“这几天大家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集体放假4时调整作息。”
众人闻声上了车,瞬间消失在十一月沉冷的夜幕里。
叶惜陪着慕景骁上楼,到房间后帮他脱掉身上的线衫,一圈一圈拆他肩上的纱布,准备给他消毒上药。
到最后一圈时,男人抬手,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别弄了,我有些口渴,你去给我倒杯水来。”
叶惜知道,他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伤口,这种时候,不想在她面前展示脆弱的一面,更不想因为他的伤而吓到她。
她倔强地站在他身侧,雪白的牙齿往下唇上一咬,淡淡望着他,“我已经交代过瑞哈尼给你煮牛奶端上来,今天这药,我帮你换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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